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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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說假話,可也將該隱藏的信息全部隱藏。 拓跋梟果然追問了句:“被人綁架?什么人敢綁你?” 蘇幼月剛要搖頭,他就又笑了一聲:“有趣,看來綁你的人來頭不小……” 說罷,不等她回答,他就又想起了什么:“謝淵會來遼東?” 蘇幼月被問得愣住。 她想說不知道,可是想了又想,再怎么推測,都是他會來。 如果他知道她在這,他一定會來找她。 就像她想回去找他一樣。 拓跋梟卻不知這個答案,自顧自推測了起來:“他知道你在這,恐怕也不敢來,這里都是榮王的人,榮王正和你們皇帝狗咬狗,謝淵怎么敢來榮王的地盤。” 蘇幼月聽得不服,謝淵怎么不敢來,謝淵不光敢直接跟榮王硬碰硬,也敢親手砍了他拓跋梟的胳膊!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不會在一個瘋子面前刺激他。 所以她只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br> 拓跋梟聞言,又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一問三不知的,女人就是蠢。” 看了眼旁邊的白狼,蘇幼月保持了一會兒沉默,沒有反駁他。 她想努力保持清醒,想想接下來該如何讓這個瘋子幫自己一次,把她送到鹿家,可頭卻越來越疼,越來越沉,終究是不受控制,直接暈了過去。 看著忽然暈過去的女人,拓跋梟一怔,旋即皺了皺眉頭,想要罵一句女人就是嬌弱。 可他上下看去,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女人此刻的確是狼狽至極,身形比從前消瘦,臉色比從前慘淡,手上一道深深的傷口和無數(shù)道小傷口,腿上是剛才被嘯月咬出來的傷,一只露在外面的腳上也全是傷。 的確是慘極了。 正這時,一道冷風(fēng)吹過,女人身上的水腥味傳來,拓跋梟眉頭皺得更深,都想把她直接扔出去,免得死在這臟了他今晚落腳的屋子。 他伸出手,再一次拎起了她。 然后將她扔到了火邊上。 白狼見狀,尾巴微微掃動了下,似乎有幾分失望,而后不急不慢地去了旁邊的干草上趴著。 拓跋梟似乎是看出了它的心思,耐心安撫:“嘯月,她不能吃,她還有用?!?/br> 他剛才準(zhǔn)備把人扔出去的時候,突然想到,這人留著還有用。 他想殺謝淵。 而謝淵喜歡這個女人。 如今這個女人在他手里,不就等于謝淵的軟肋在他手里。 一想到這,他藍(lán)綠色的眸子就興奮得蠢蠢欲動,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讓謝淵知道,他的女人在他手里。 她還不能死。 拓跋梟做下決斷后,才耐著性子,從包袱里找出來兩顆藥,胡亂給蘇幼月塞了下去。 蘇幼月昏睡著,被塞了兩顆藥,連水都沒有,下意識就想吐。 拓跋梟看得愈發(fā)不耐煩,拿出水壺又給她灌了兩口。 誰知水瞬間從她唇畔溢了出來,連帶著一顆藥也流了出來。 “草……” 青年罵了一句臟話,將水壺砸在了地上,驚得旁邊的白狼抬起了頭,然后就見青年氣得罵罵咧咧,又把水壺?fù)炝嘶貋?,重新給地上的人喂藥。 白狼像是不能理解他的行徑,起身又走到兩人身邊,盯著地上的人看,想看出這人和它吃的其他人有何不同,能讓他另眼相待。 拓跋梟費(fèi)了半天的勁,看著蘇幼月的喉嚨滾動了兩下,才終于氣不打一處來地松了口氣。 一回頭,就見嘯月正盯著自己,他瞬間又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才會在這伺候謝淵的女人。 真是該死。 想將蘇幼月扔出去的心瞬間又達(dá)到了頂峰,可拓跋梟這次連手都沒伸,只是負(fù)氣走到了另一邊去。 為了殺謝淵之前能好好折磨他,他得忍。 拓跋梟想到以后能羞辱謝淵的畫面,心情終于舒暢了些。 直到半夜,他睡到半夢半醒時,忽然聽到女人的哭聲,猛地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第366章 沒打算逃 篝火只剩余燼,只剩下星火點(diǎn)點(diǎn),旁邊的女人微微啜泣。 拓跋梟以為,蘇幼月已經(jīng)醒了,他冷聲呵斥:“閉嘴。” 然而對方并無反應(yīng),等他起身,才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醒,臉色通紅,眼角沁著淚,渾身發(fā)抖,吃下去的藥好似沒有什么作用。 他又罵了一聲,異常暴躁,可有氣卻沒地方撒,只能對著空氣罵了幾句,暴躁轉(zhuǎn)身,沒入了雨夜之中。 白狼揚(yáng)起頭,看著他的背影片刻,眸中似乎愈發(fā)困惑。 過了許久,拓跋梟才從外面歸來,身上被雨水淋透了,黑衣更黑,銀飾更白,一走進(jìn)來,帶著一身的水汽。 他將拽回來的草藥搗成汁,就著水給地上的蘇幼月再次喂下去,剛準(zhǔn)備起身,就見她的腿不自然地蜷曲著,終于想起來方才嘯月將她咬傷了。 拓跋梟忍了又忍,才沒有把人給扔出去,一把扯開她腿上的粗布褲子,將剩下的藥發(fā)泄似的敷上去,才狠狠甩了把手上的藥汁,氣沖沖地瞪著地上的女人。 “再敢吵醒我,就掐死你。” 他當(dāng)然沒耐心給她不致命的傷口上藥,擦了手就憤憤回到睡的地方,他正要睡,又想起什么似的,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將地上原本自己睡的毯子丟到了蘇幼月身上。 “你最好有用……” 拓跋梟語氣帶著威脅,似乎若是蘇幼月做不到,等待她的下場絕不會好。 可蘇幼月昏睡之中,根本不會做出回應(yīng),但被照顧妥當(dāng),終于不再做噩夢,沉沉進(jìn)了夢鄉(xiāng)。 第二日一早,她就被扯醒了。 “趕緊起來,上路了?!?/br> 拓跋梟冷森森扯醒她,耐心似乎已經(jīng)被耗盡了。 蘇幼月清醒過來,忍著渾身上下的疼,快速在腦海里將自己的處境過了一遍,就啞著嗓音問道:“拓拔將軍,我們?nèi)ツ???/br> 雖然如今在拓跋梟旁邊,能暫時躲一躲榮王的人,可她卻并不覺得在他身邊就是安全。 拓跋梟眉頭挑了下:“去哪?自然是我去哪,你就去哪?!?/br> 雖早有預(yù)料,蘇幼月依舊心情一沉:“拓跋將軍若是方便,能將我送到溫城鹿府,我們蘇府定有重謝?!?/br> “不方便?!鼻嗄曛苯亓水?dāng)回絕,“本將軍說了,我去哪,你就去哪?!?/br> 見女人還想說什么,他冷笑一聲:“看來蘇大小姐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你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br> 蘇幼月閉了嘴,一時半刻不想與他理論,跟不講理的人講道理,那才是真的不講道理。 況且,她不能激怒他。 “那拓拔將軍打算去哪?”她轉(zhuǎn)而問道。 拓跋梟看了她一眼,眸光中多了一份不耐煩。 蘇幼月再次沉默,不再發(fā)問,而是默默爬起來,準(zhǔn)備跟著他往外走。 她剛一動,身上的毯子掉落,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蓋了毯子,又看到小腿處的褲子被撕開了,傷口被人上了藥。 都到了這種境地,她當(dāng)然不會質(zhì)問拓跋梟看了她的腿這種傻瓜問題。 她一瘸一拐跟著拓跋梟往外走,還沒到,那頭白狼就從她前頭躥了出去。 天氣罕見地放了晴,萬物在陽光下水洗一新,熠熠生輝,那白狼的皮毛也像是一片皚皚白雪,漂亮至極。 蘇幼月腿上雖然疼,卻暗自慶幸這頭狼昨夜沒有咬到她的骨頭筋脈。 只不過就這么走下去顯然不是辦法。 正當(dāng)她遲疑時,拓跋梟繞到木屋后面,牽出來一匹赤紅的駿馬,這匹馬一牽出來,蘇幼月就明顯感覺到它比尋常的上等馬更要高大俊美,精神奕奕,且身上帶著一種和其主人極其相似的傲氣。 蘇幼月還在發(fā)呆,就見拓跋梟上馬,朝著她走來,上下審視著她。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他又拎雞仔似的,一把將她拎上了馬,她整個人以趴著的姿勢被摔到了馬背上。 在馬背上懸空的感覺讓蘇幼月臉色一白,下意識想要抓緊什么,然而她剛要抓到馬鞍時,青年已經(jīng)一踢馬肚,直接沖了出去。 蘇幼月才被顛了兩下,胃就被硌得劇痛,她不得不死死抓著什么東西,仿佛如此能讓她多幾分耐力,撐過這場折磨。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顛得幾乎暈厥,一陣陣反胃時,拓跋梟忽然勒馬,這一下更是讓她夠嗆,險些摔下馬背。 她來不及聽拓跋梟說了什么,就干嘔了兩聲。 “下馬,審查!”前方有人呼喝道。 蘇幼月依稀聽到身側(cè)的青年輕笑了一聲。 攔路的官差見他是這副態(tài)度,頓時肝火大盛,罵罵咧咧朝這邊走來。 快要到跟前時,他們終于看清拓跋梟那雙異色的眼眸,這才意識到,這是東榮國人,不是大盛人。 二十幾個官差,紛紛一怔,互相聚在一起嘀咕了幾句之后,之前還態(tài)度極差喊停的那人一改態(tài)度,討好道:“這位兄弟,咱們朝廷丟了要犯,如今兄弟們奉命審查,還望行個方便?!?/br> 蘇幼月終于回過神來時,立刻明白過來,這群人很有可能是榮王派來搜自己的人。 看清幾人還帶著畫像,此時正往自己臉上張望,她立刻轉(zhuǎn)過頭,心跳飛速。 這么多人…… 拓跋梟不會把她扔給他們吧? 她正胡亂猜測著,那群官差見拓跋梟不語,以為他是答應(yīng)了,于是笑哈哈地上前。 眼看著幾人就要到了跟前,他們只感覺眼前忽然有個白影一閃,下一秒,人群中就響起哀號聲。 “狼,有狼!”有人嚇得破音大喊。 “快砍死這畜生!”一群官差亂了方寸。 可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拓跋梟就騎著馬朝他們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