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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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蘇幼月詫異,那些追來的人更詫異。 “是嘯月!” “難道這個女人真是拓跋梟將軍帶回來的?” “是他帶回來的又如何!把這個賤人給我抓?。∥乙煤媒逃?xùn)她!”趕過來的拓跋儀氣喘吁吁,紅著兩只眼睛暴跳如雷。 “都給我上!” “這些畜生要是敢反抗,就扒了它們的皮給你們做狼冠!我們可是獵狼族,怎么,獵狼族的武士們不想要狼冠,那還是獵狼族的武士么!” 不知為何,拓跋儀這句話落下后,蘇幼月就感覺原本還猶豫不定的男人們有些躁動起來,虎視眈眈地看著狼群。 嘯月也齜起了牙,雪白的皮毛像是炸開了,一根根毛倒豎,像一根根刺。 兩邊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之際,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忽然傳來。 “哦?誰想扒了嘯月的皮,再說一遍,本將軍沒聽清?!?/br> ps:小謝大人要是在,就打得小拓跋親娘都不認(rèn)識! 小拓跋:?再說一遍 小謝大人:馬上就來 第395章 沒有他的允許哪都不準(zhǔn)去 聽到這個聲音,拓跋儀瞬間屁股一緊,面色變了又變,慌里慌張扯出一個不自然的笑:“三弟,你聽錯……” 他轉(zhuǎn)過身來,話還沒說完,就被人迎面一腳踹在胸口,整個人肥碩的身軀都飛離地面,一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濺起滾滾揚塵。 方才還跟在他身后蠢蠢欲動想要對狼動手的男人們像是見了鬼,一個個啞口無言,根本不敢上前攙扶他,更不敢對上拓跋梟那鋒銳如箭芒的視線。 “哎喲…疼,我的屁股……拓跋梟,你敢打我,我要告訴我爹……嗚嗚嗚……”拓跋儀哪里還有剛才的囂張,這會兒跟個龜孫子似的摸著自己的臀部嚎啕大哭。 看著這么大個男人還要跟老子告狀,蘇幼月不由抽了抽嘴角。 不過看著拓跋梟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情,她心里也終于有了數(shù),拓跋梟也根本不怕這所謂的族長……也對,他連東榮皇帝都不怕,怎么可能會怕一個族長。 但這拓跋儀喊他三弟,他們又是什么兄弟關(guān)系? 蘇幼月還在遲疑間,身邊的狼群忽然朝拓跋梟走去,她也下意識跟了去,等到了青年身邊,她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尷尬一笑,裝作透明人。 拓跋梟瞥了她一眼,似乎不以為意,而是輕蔑地抬起眸子,對著跟著拓跋梟來的男人們挑釁:“你們想要嘯月的皮,先掂量掂量你們所有人的皮夠不夠我拓跋梟一個晚上扒的!” 一群男人面色慌亂,連忙避開其視線,不敢吱聲,無一人敢跟這個狂妄至極的青年對視。 看見他們慫得不敢吭聲,拓跋梟也沒打算搭理拓跋儀的意思,冷哼一聲,正要轉(zhuǎn)身離開時,娜蘭卻匆匆忙忙趕了來。 “姑娘,您沒事吧?”見拓跋梟在,娜蘭不敢喊蘇幼月夫人,可又怕她吃什么虧,在她身上檢查了一遍,見沒有傷,才松了口氣,撲通一聲給拓跋梟跪下。 “將軍,奴有罪,方才拓跋儀少爺非要帶走姑娘,奴實在勸不住……” 拓跋梟聞言,眉頭忽然一撇,似乎是回過味來了,視線再一次掃向拓跋儀。 拓跋儀心中正不爽快,見他看過來,立刻又哼哼道:“拓跋梟,老子就是碰了你的女人了,你能把老子怎么樣,有種就把老子殺了!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你敢打我,有本事你就別讓你的女人落單,不然老子弄死她!” 拓跋儀的話音一落,蘇幼月就直皺眉頭,下意識準(zhǔn)備反駁,自己怎么就是拓跋梟的女人了,誰知身側(cè)的身影卻猛然朝著地上的拓跋儀撲去,迅猛猶如烈風(fēng),驚得四周一陣驚呼。 她即將到嘴邊的話也戛然而止,呆呆地看著突然發(fā)瘋了似的拓跋梟一拳又一拳不要命似的朝拓跋儀身上招呼,大有將拓跋儀活活打死的勢頭。 一開始,四周的人還不敢上前阻攔,可看著拓跋儀從慘叫不止到氣息微弱,開始大口吐血,他們一個個才慌了,趕忙在邊上勸道:“拓拔將軍,不能再打了,他可是您二哥?。 ?/br> “拓拔將軍,再這樣下去會把拓跋儀少爺打死的,族長肯定會追究您的!” 連先開始還厭惡拓跋儀的娜蘭都傻眼了,趕忙上前拉住蘇幼月的手:“姑娘,姑娘,你快勸勸將軍,他真的會把拓跋儀少爺打死的……” 蘇幼月看著拓跋梟又毫無顧忌地發(fā)瘋,從前對著拓跋梟的那種恐懼就重新襲來,她又如何會為了一個死流氓上前去勸,只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心道他們最好狗咬狗才好。 可娜蘭卻急哭了:“拓跋儀少爺是族長最寵愛的兒子,要是他死了,族長一定會發(fā)火,到時候所有人都得完……說不定姑娘也會被遷怒……” 此刻拓跋儀已經(jīng)徹底暈了過去,可拓跋梟好像還沒有停手的意思。 直至此刻,蘇幼月才皺著眉,試探開口:“拓跋梟,別打了……” 娜蘭的話不無道理,如果獵狼族族長發(fā)了火,定然是不敢直接沖著拓跋梟去的,那說不定就會給自己下絆子。 她還想看看能不能偷偷跟著商隊溜呢。 蘇幼月的聲音很輕,在所有人勸阻的聲音里簡直是微不足道。 可偏偏就是她開口之后,青年滯空的拳頭頓了頓,盯著身下已經(jīng)滿臉是血的拓跋儀片刻,忽然起了身,一腳將他踹到了旁邊。 蘇幼月呆了下。 他不會是因為自己的話才停的吧? 她覺得她應(yīng)該還沒有那么大的臉面,但想到拓跋梟因為拓跋儀的什么話發(fā)火,忽然又有點不確定。 見青年直直走來,卻從她身邊錯過,蘇幼月才趕緊打消了這種心思。 她就說,他可是拓跋梟,怎么可能會因為自己一句話就停手。 就在她還呆愣在原地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后卻忽然傳來青年的聲音。 “還不走?” 蘇幼月轉(zhuǎn)過頭,見青年那雙藍(lán)綠色的眼眸正盯著自己,才遲鈍反應(yīng)過來,趕緊跟上他的步伐。 現(xiàn)在她是徹底回過味來了,這天底下,還真沒有能讓他拓跋梟怕的…… 所以在他面前,她還是謹(jǐn)言慎行的好。 蘇幼月現(xiàn)在要多安靜就有多安靜,也不去問拓跋梟為何不解釋自己的身份,反而揍了拓跋儀一頓,更讓那些人誤會。 一路上,看到雙手沾血的拓跋梟的路人都紛紛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觸了這位喜怒無常的大將軍的霉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個瘟神。 蘇幼月也不知自己跟著拓跋梟走了多久,一開始,她的注意力還在路人身上,可慢慢的,四周的環(huán)境越來越安靜,人越來越來稀少,直至四周的環(huán)境完全只剩草原,她才恍然間意識到,他們已經(jīng)出了部落了。 此時天邊晚霞如火,像是燒到了草原上,一整條天際線紅得像是燃燒的火焰,反倒將人映得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柔和。 拓跋梟的身形原本就介于青年和成熟男人之間,還有幾分柔和的線條,這會兒被夕陽光一鍍,倒真像個溫柔人間客了。 只是他一開口,還是那副臭脾氣的語氣:“蘇幼月,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都不準(zhǔn)去,不要從我身邊離開半步,記住了么?” 第396章 囡囡,過來 蘇幼月一聽到他這副命令的語氣,就來氣,可剛剛見他發(fā)瘋打過人,并不想招惹他,含糊應(yīng)了一聲:“嗯?!?/br> 夕陽似乎終于照到了那雙綺麗的眸子里,緩沖了幾分那其中的冷意。 拓跋梟說完了,像是有一絲不自在,自顧自解釋了句:“拓跋儀可能會死,族長追究起來,可能會對你下手,記牢了,沒有我的允許,哪都不準(zhǔn)去。” “記住了!”這次蘇幼月回答得飛快,主要是真的聽進(jìn)去了,且有了點脾氣,若不是拓跋梟非下那么重的手,他們族長也不可能會有可能對自己下手啊。 好歹也是族長的兒子,又是他的哥哥,他下手簡直是絲毫不知輕重。 “嗯。”青年彎了下眉眼,但很快那本就不深的笑意就散去了。 但蘇幼月卻看得傻了眼。 她是不是眼花了,總感覺剛才拓跋梟的笑容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拓跋梟又嘴角壓了一下,冷臉道:“你要是死了,可沒人給你收尸!” 蘇幼月瞪大了眼睛,無語了,果然剛才就是自己眼花了,怎么會覺得這個瘋子也會對人溫柔一笑。 “也罷,明天我們就走?!蓖匕蠗n隨手擦了下手上的血,就開始往回走。 蘇幼月遲疑了一下,趕緊問道:“我們?nèi)ツ???/br> 雖然之前他從來不會跟她講去哪,但這也是他第一次跟她提起什么時候走,所以她才大著膽子問。 “圣都?!?/br> 拓跋梟只丟下兩個字,就沒有了回答的意思。 蘇幼月心里則咯噔一下。 她的確完全沒猜到,拓跋梟居然還想去圣都,難道他覺得東榮皇帝根本不會追究他的責(zé)任么? 她倒不是擔(dān)心拓跋梟,而是擔(dān)心自己,這一去圣都,就再難回大盛了。 夕陽無限好,但蘇幼月的臉色并不好,回去路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飛快地想著,有沒有能逃離拓跋梟的辦法。 拓跋梟走著走著,便察覺到了身后女人的心情不佳。 她在擔(dān)心什么? 擔(dān)心族長真會報復(fù)她? 這倒的確有可能,不過有他在,絕不可能讓那些人傷她一根頭發(fā)。 不過他其實本沒必要嚇唬她,她最近一直都挺乖的…只要他開口,她肯定會乖乖待在他身邊。 拓跋梟越看蘇幼月越覺得順眼,尤其是她現(xiàn)在穿著他們獵狼族女人服飾的模樣…雖然額頭上那一道短短的傷口還有一點兒礙眼,不過不影響她的容貌。 她這么一直聽話下去,他倒是完全可以對她寬容一點兒,她這一路上也已經(jīng)吃了不少苦頭了。 至于拓跋儀將她誤會成他的女人,就讓他們暫且誤會著吧,如此,也許說不定能震懾住族長,讓他們不敢在暗地里搞小動作。 拓跋梟如是想著,再看著蘇幼月時,有一些隱秘的情緒滋生出來,但猶如點點流螢一般,讓人難以捕捉。 兩人眨眼間就已經(jīng)回到了部落。 此時天色也已經(jīng)暗了下來。 草原上的天空黑得很緩慢,天黑了,晚霞也尚未完全消散,墨藍(lán)色的天空上還凝聚著團(tuán)團(tuán)的橘紅。 “將軍,族長找您?!?/br> 拓跋梟剛回到部落里,就有人找了過來。 青年嘖了一聲,正要走,又回頭:“你也跟上。” 蘇幼月正求之不得。 她這會兒的確不想從拓跋梟身邊走開,要是遇見跑過來報復(fù)的人可就不好了。 她跟著拓跋梟一直走向部落最中間的一個帳篷,那帳篷外面掛著毛茸茸一圈動物皮毛,上面有狼形的圖騰,一看就比其他帳篷要豪華一些。 進(jìn)了帳篷以后,她飛速瞄了一眼,看見帳篷里只坐著一個人,不由有些意外。不過這里沒什么需要她來做的,她自然閉口不言,這族長要是質(zhì)問拓跋儀的事,也該是拓跋梟來回答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