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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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至夏季,草原的夏夜并不寒冷,可蘇幼月喜歡極了這種被他圈在懷里的感覺。 相信再過不久,她就能跟他一起回家了。 草原夜空上的星子總是很亮,但今夜不同,天上鋪著一層云,將星子完全遮住了。 地上的火光卻燃了許久,都還未熄滅。 獵狼族族人很快意識到,這火不光是人為的,那放火之人還在各處加足了料,光用水根本就不夠。 簡直是亂作一團(tuán)。 之前被推倒在地上,嚇得逃到帳篷后面一個柜子后的拓拔努恒聽到附近的聲音漸小,再也沒了之前那群刺客的聲音,躊躇著,慢慢伸出頭。 下一秒,一把彎刀卻突然架在了他脖子上,把他嚇得一個哆嗦。 等看清來人,他立刻憤怒不已:“拓跋梟,拿刀對著我干什么!快去追那些賊人!你看看你帶回來的女人惹出來多少麻煩!” 青年的眸子緩緩掀起,雖然眸是斑斕的色彩,那斑斕之下卻是翻涌成災(zāi)的黑色暗流。 拓拔努恒看清他的眼神,背后忽然像是爬上了一條四腳蛇,沿著他的脊椎飛速上竄,讓他心里忍不住直發(fā)毛。 “拓跋梟,你發(fā)什么瘋,我是你的親大伯,你敢大逆不道……”拓拔努恒說到一半,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改了口,“我是由皇上任命的族長,你要是對我動手,皇上絕不會輕饒了你!” “是你?!蓖匕蠗n似乎根本沒有在聽他的話,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是你設(shè)計(jì)我阿母落單,殺了她……” 拓拔努恒呼吸一窒,嘴角小幅度抽動了一下,粗長的眉緊皺。 “不是大伯,大伯剛才也是被那些刺客所逼,迫不得已才這么說引你過來…… 而且,梟兒,大伯跟你說了很多遍了,你娘當(dāng)初是被狼群襲擊才丟了你的,你是被那頭…那只白狼給搶走的,它本來是打算將你給吃掉的!你丟了的那七年里,我們雖然以為你已經(jīng)被狼吃了,但一直都在找你?!?/br> 見拓跋梟一動不動,靜靜聽著,拓拔努恒琢磨著他的心思,微微松了口氣:“一只狼而已,怎么能算得上是你阿母,梟兒,你是人,又不是真的畜牲,應(yīng)該能明辨是非?!?/br> 他全說完了,見拓跋梟還是沒有反應(yīng),便忽然露出一副慈祥長輩的面容,伸手想去摸拓跋梟的頭:“好了梟兒,別鬧脾氣了,咱們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今天的刺客和那個女人給抓回來,好好讓你出口惡氣?!?/br>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青年的發(fā)頂時,手上卻忽然一空。 準(zhǔn)確來說,不是他手上空了,是他的手腕上空了。 青年毫無預(yù)兆地翻臉,彎刀一轉(zhuǎn),將他手生生砍了下來! 拓拔努恒呆滯了三秒,痛感才撕心裂肺從手腕處傳來,他張嘴就要慘嚎,下一秒,卻被一刀封喉,割破了喉嚨,氣息直接從斷口處噴了出來,潰不成音,只能發(fā)出嗬嗬的氣流音。 他難以置信地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汩汩往外冒著鮮血的喉嚨,似乎是還反應(yīng)不過來,自己就要死了。 青年微微屈膝,蹲了下來,俯視著他,臉上脖子上衣服上全是他噴出來的血。 “畜……生……” 雖然拓拔努恒已經(jīng)幾乎發(fā)不出完整的音調(diào),但還是拼盡全力吐出兩個字。 “你說得對,我就是畜牲?!?/br> 拓跋梟的陰影將地上的人完全籠罩,鮮血順著他鋒利的下顎線不停往下滴。 “我一生下來就與常人不同,常人都要至少四五歲才能記住回憶,我卻一歲時,就能將所有發(fā)生過的事記清楚。” “有時候我會想,也許我真的不是人?!?/br> 青年扯了扯唇,看著地上愕然的男人,伸出修長的手指,在他喉嚨的傷口里攪動。 拓拔努恒頓時痛得五官扭曲,身體抽搐。 “所以,族長的謊話真是拙劣得令我發(fā)笑,你怎么會把我當(dāng)成拓跋儀那個蠢貨來哄?” “不過族長放心,我定然會將今晚的刺客全殺了,把那個女人抓回來好好折磨,給你報(bào)仇?!?/br> “安心去死吧。” 拓跋梟說完最后一句,手指又猝然發(fā)力,深深摳入拓拔努恒的喉管。 地上的男人一陣劇烈的抽搐后,終于斷了氣,可卻死不瞑目地瞪著拓跋梟。 “拓跋梟,你在干什么!”帳篷里突然涌進(jìn)來一群人,站在最前面鼻青臉腫的拓跋儀腫得像個豬頭,看清地上死去的拓拔努恒,暴跳如雷,“你殺了我爹!” 拓跋梟慢悠悠抽出自己的手指,在族人面前起身,他俊美邪肆的臉頰上全是血,眼神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所有人,才不急不慢將手里的彎刀收起。 見他又是不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拓跋儀甚至開始懷疑,他根本就沒把自己當(dāng)人看過! 他又恨又惱羞成怒,對著身后喊道:“我長兄早亡,如今我爹受這喪盡天良屠戮同族的歹人所害,我便是獵狼族新一任的族長,族人們,將這個屠戮同族的畜生殺了,給我們老族長報(bào)仇!” 拓跋儀因?yàn)檎鹋?,聲音倒也慷慨激昂,一時間煽動得身后不少人滿臉憤慨,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聞言,拓跋梟面上沒有絲毫慌亂,反而嗤笑一聲。 “你,當(dāng)族長?” 拓跋儀看見他那副瞧不起自己的模樣就怒火重重:“我是我爹如今唯一的血脈,自然是名正言順地新任族長,怎么,拓跋梟你怕了?” “怕?”拓跋梟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輕笑了下,就懶洋洋地?fù)u頭,“原來你爹沒告訴你,獵狼族的族長這個身份不是由拓跋這個姓來決定?!?/br> “那是由什么決定?”拓跋儀皺眉,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他突然有些害怕拓跋梟嘴里會說出什么,于是猛然拔高聲音,“我知道了,拓跋梟,你殺了我爹,是想搶族長之位,就因?yàn)槟阋残胀匕?,所以你覺得自己也有機(jī)會,我告訴你,別做夢了!我才是我爹的兒子!” “族人們,你們恐怕還有人不知道吧,他拓跋梟不光是個殺了自己親大伯的畜生,當(dāng)年他更是親手殺了自己的親娘!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冷血畜生,你們放心他做族長么!” 第399章 由誰來決定 “這……”眾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一會兒看看拓跋儀,一會兒看看拓跋梟。 拓跋儀恨意上頭,不管不顧將情緒宣泄而出:“當(dāng)年是我親眼所見,拓跋梟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生用刀捅進(jìn)了我二叔母的肚子!當(dāng)時除了我爹在,大長老和二長老也在,不信你們就去將大長老和二長老請來!” 見他說得如此言之鑿鑿,獵狼族的男人們眼神也從一開始的不相信和震驚變成了懷疑和憤怒。 “殺了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生!”有男人怒喊道。 拓跋儀見眾人被自己煽動,眼底閃過一道陰暗的快意。 這么多年,就因?yàn)橥匕蠗n天生神力,干下弒母這樣喪盡天良的事,爹和長老們就那么夸張地?zé)o底線袒護(hù)他,他一次次揍自己,自己這個族長的兒子也只能忍氣吞聲,他也早已經(jīng)受夠了。 如今他還想跟他搶族長之位,做夢! 拓跋梟靜靜看著對面聲勢浩蕩的討伐,似乎根本不以為然,極為囂張地嘲笑了一聲。 “你們要上,就一起上,本將軍懶得跟你們廢話,不過提醒你們一句,你們?nèi)考悠饋?,也不是我拓跋梟的對手?!?/br> 霎時間,拓跋儀就氣得快要爆炸,他刷拉一聲拔出刀:“族人們,跟我一起殺了這個畜生,給我們族長報(bào)仇,今后我們獵狼族還是獵狼族,屠盡這草原上所有的狼!” 此時這么多個男人也早已被拓跋梟囂張的態(tài)度氣得不輕,一個個頓時跟著拓跋儀刷拉拉拔刀,雪白的刀芒頓時在火光下雪影閃爍。 正在這劍拔弩張時,帳篷外卻又匆匆趕來二人。 “都給我住手!” 眾人聽到這道聲音,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住,回頭看去,正是獵狼族的大長老和二長老。 “大長老,您來得正好,拓跋梟這個小畜生,他殺了我爹,他這是要篡位??!”拓跋儀見大長老和二長老來,心道不好,可又抱著些希望。 這次拓跋梟可是殺了族長,該是死罪一條,大長老和二長老就算再看重他,這次也不能包庇他了! 大長老面色晦氣,拂開拓跋儀:“此事我已知道?!?/br> 拓跋儀見他面色不好,又知道他已知情,心中一喜。 但他的喜悅只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只見大長老看也沒看地上的尸身一眼,而是直接走到了拓跋梟跟前:“拓拔將軍,皇上請您立刻進(jìn)京?!?/br> 請? 拓跋儀面色一變。 沒給拓跋儀說話的機(jī)會,大長老就繼續(xù)道:“您的親衛(wèi)隊(duì)已經(jīng)在外等候。” 這下拓跋儀的臉色就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拓跋梟面無表情,用帶血的手從額頭往上捋了一下頭發(fā),兩側(cè)凌亂的碎發(fā)被血沾上去了些,他也不以為意,應(yīng)也沒應(yīng)一聲,就往外走去。 看著他從自己身邊過去的背影,拓跋儀氣急敗壞道:“拓跋梟,如今我是獵狼族的族長,今天我就將你驅(qū)逐,從今往后你再也別想踏進(jìn)獵狼族一步!” 他惡狠狠地放話,誰知拓跋梟看都沒看他一眼,一抬腳,就走進(jìn)了帳篷外的夜色。 拓跋儀自以為扳回一局,總算挽回了些顏面,誰知二長老卻突然狠狠扯了他一把:“混賬東西,誰準(zhǔn)你說這些話!誰答應(yīng)讓你做族長,你還沒有資格驅(qū)逐拓拔將軍!” “我……我爹死了,我……我應(yīng)該是族長,不然還能是誰?”拓跋儀沒想到二長老會突然如此兇狠。 獵狼族的兩位長老不比族長地位低,有時甚至比族長的權(quán)力都大,拓跋儀看到對方如此兇狠的模樣,嚇得心里一抖,哪里還有剛才的氣勢。 二長老一雙眼睛死死瞪著他:“我們獵狼族的族長由皇上親自任命,還輪不到你來當(dāng)家作主!在這老老實(shí)實(shí)給我待著,膽敢生事,皇上追究下來,我和大長老也不會保你!記住了么!” 拓跋儀被其氣勢所懾,慌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二長老才一把松開了他,冷哼一聲朝外面走去。 等拓跋儀回過神來,才想起來,以皇上對拓跋梟無條件的偏心程度,就算真給他們獵狼族選族長,也定然會聽拓跋梟的話來選。 也就是說,拓跋梟說的話是真的……獵狼族的族長這個身份不是由拓跋這個姓來決定,而是……由他拓跋梟來決定! 如今爹死了,他當(dāng)不了族長,大長老二長老對他根本不管不顧,而他又徹底得罪了拓跋梟……今后,他還有什么活路? 想想自己之前憑著族長之子的身份在部落里得罪過不少人,拓跋儀忽然腿一軟,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徹底傻眼了。 很快他眼前一黑,竟是直接嚇暈了過去。 夜色里,拓跋梟披著一身血跡,翻身上馬。 他身邊的侍衛(wèi)遲疑上前:“將軍可需稍作洗漱后再出發(fā)?” 拓跋梟一甩韁繩,就直接往夜色深處而去。 “不必。” 望著深邃的天色,青年腦海里卻閃過蘇幼月離開時的畫面。 那簡直是——頭也不回。 好,很好。 她明明答應(yīng)好的,沒有他的允許,不準(zhǔn)離開,可她頭也不回就走了。 等下次見面,他一定會殺了這個叛徒! 蒼鷹盤旋過草原上的夜,又在一望無垠的大漠上猛然下墜,利爪成鉤,抓起在沙堆里逃竄的獵物。 蘇幼月打了個噴嚏,在遠(yuǎn)處和折鏡交流的謝淵便看了過來。 不一會兒,男人就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