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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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 他什么都沒說,卻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蘇幼月心里軟得一塌糊涂了。 給家里寫完了信,看著折鏡準備離開,蘇幼月才隨口問了句:“折影呢,這一趟怎么沒見他,他在京中?” 折鏡腳步猛然一頓。 這讓她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不由蹙眉。 上一世,謝淵最后雖然走了,但據(jù)她所知,他身邊這些侍衛(wèi)暗衛(wèi)都是沒事的,她雖不知他們的去向,但安全肯定是無虞。 眼下看到折鏡這個反應(yīng),她卻暗生不安。 難道,折影在找她的路上遇到了什么不測? 折鏡情緒低沉,未開口,謝淵過了許久,才啟唇:“折影之前去溫城任務(wù)失敗,如今…下落不明?!?/br> 他說話鮮少這么停頓,蘇幼月迅速從他寥寥的話語中捕捉到了關(guān)鍵信息。 能讓謝淵說下落不明,那一定是兇多吉少了……溫城,榮王…… 難道是之前他被派去刺殺榮王? 蘇幼月喉嚨忽然變得干澀起來。 榮王,又是榮王…不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都是盛國的毒瘤。 難道,盛國就真的拿他沒有辦法了么? 她盡可能回想著上一世自己所知的關(guān)于榮王的任何消息,但很可惜,上一世大盛可謂是前有狼后有虎,皇上和謝淵將更多的精力選擇了先強盛國力上,若非如此,按照先帝那個治國之道下去,大盛可能還沒跟東榮或是榮王對上,百姓們都要揭竿而起了。 思及此,蘇幼月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道:“下落不明,至少比死訊好?!?/br> 折鏡面色凝沉,知道的確如此,但夫人不知道的是,之前榮王的人……送來的那顆眼球。 見他沉默不言,蘇幼月也凝眸細思起來,過了會兒,又緩緩開口:“我記得榮王府里的管家好像叫鄭能,此人是榮王多年心腹,知曉榮王府內(nèi)暗牢的位置,這人有一不為人知的特殊癖好……” 她頓了頓:“便是喜歡偷女子……衣物,此人平日里為人謹慎,出行總要帶許多護衛(wèi),唯獨做這見不得人的事時是偷偷一人,還要喬裝打扮。折鏡,我相信以你的本事,定能從他嘴里撬出消息。” 她說完,就感覺青年疑惑地看了自己一眼。 蘇幼月立刻做出鎮(zhèn)定表情:“這個消息,是我從一個打遼東來的客商嘴里聽到的,你讓手底下的人順著這個線索查,說不定就是真的呢?!?/br> 她總不能說……這消息是上一世折鏡本人查出來的吧? 上一世是謝淵讓折鏡去遼東試圖在榮王身邊安排眼線時發(fā)現(xiàn)的,要不然,這么隱私的事,區(qū)區(qū)一個商人怎么可能得知。 這也就意味著,這消息是上一世的折鏡發(fā)現(xiàn)的,如今反倒成了她搶的功了。 “按夫人說的去辦。”謝淵沉聲開口,直接給她解了圍。 折鏡本也打算領(lǐng)謝,聞言立刻領(lǐng)命,又謝過蘇幼月,才加快步伐出去了。 雖然夫人說的這個消息聽起來……不太真,但作為一個合格的暗衛(wèi),自不會放過任何一絲線索,且若是真的,此事對他們無疑有巨大的助力。 看見折鏡出去,蘇幼月才趕緊跟謝淵道:“其實這是他當初查出來的,功勞不能記在我身上?!?/br> 而且,她這會兒仔細思考了下,她剛才也許應(yīng)該說得更仔細一點兒,免得折鏡看到那鄭能偷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女子衣物,而是肚兜和羅襪的時候,該如何作想。 第410章 假冒的巡撫? 謝淵看著她,眼神并不意外,應(yīng)了一聲。 “若不是你,他還要費一番工夫?!?/br> 蘇幼月想想也是,就不糾結(jié)自己搶沒搶折鏡的功勞了,她開始認真思索起了自己上一世還有什么知情的關(guān)鍵信息。 還有些皇上和謝淵為了強國而做出的變法,若是這些都能提上日程,大盛早點富強起來,也許說不定這一世能早些對付榮王呢。 她正尋思著張老太太一家人就已經(jīng)回來了,老太太帶著一家都來后院求見,她便將人請了進來。 一進來,張家人就不約而同一起跪在了地上。 “多謝貴人相助!若不是有貴人,我們一家實在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睆埨咸f著,就抹起了淚。 二兒子突如其來的死訊對老太太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何其悲痛欲絕,可也正是因為這峰回路轉(zhuǎn)有貴人相助能給兒子洗清冤屈的機遇,也讓老太太迅速振作了起來。 蘇幼月起身,上前扶起幾人:“張老太太快快請起……為枉死的將士洗清冤屈,本就是朝廷該做之事?!?/br> 她還是說的淺,為民除害,本就是每個在朝為官之人的本分。 何況,他們既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能力,也自該順心去做。 張老太太欲語淚先流,雖知曉這小夫人說的是實話,可道理是道理,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真能這么做到的官員又有幾個,他們張家走了運能碰見一個的可能又有多小。 張家人不能不謝,這是天大的情分。 幾人起身后,張老太太才忍著淚意,畢恭畢敬:“巡撫大人、夫人對我們張家天大恩情,老太太這會兒卻實在不便繼續(xù)招待,心里實是過意不去……但兒子的尸身還在軍營,我們張家人不得不快些趕去接他回來……” 蘇幼月點頭:“自是要快些接回來的,既如此,你們就去吧,不過這一路上定要小心些?!?/br> 張老二被判逃兵,軍營中能怎么善待他尸身,她這會兒甚至都不知曉,張家人到底能不能把他完整的尸身給帶回來。 思及此,蘇幼月又嘆一聲。 平民百姓,何其艱苦。 無風(fēng)無浪,倒也能一葉扁舟似的平平穩(wěn)穩(wěn)過一生,但稍有一點兒風(fēng)浪,這汪洋就能將這小舟掀得萬劫不復(fù)。 看著張家人離去時,小花和阿狗還頻頻回頭看自己,蘇幼月也沒忍住,對兩個孩子揮了揮手。 兩個孩子眼睛亮了一點點,對她擺了擺手后,丁點大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門口。 張家人雖不能接待他們一行人,但他們本也打算傍晚用過晚膳就繼續(xù)上路,所以并不妨礙什么。 除了下午暗衛(wèi)們來報,張老大家那個張水彤探頭探腦想往院子里進被他們趕走了,就沒了別的消息。 天色漸黑,暗衛(wèi)們早已收拾好東西,等隨著主子們吃完晚膳,便準備出發(fā)。 這會兒蘇幼月見沒了折鏡的身影,知道他應(yīng)是按自己說的前往寧城,便暗暗祈禱他能早些和折影一并平安回來。 晚膳剛剛用完,一行人剛到前院,天色還未徹底黑下來時,張家門口卻突然沖來一大群官差。 “你們是什么人,居然敢冒充朝廷命官,還不快出來!” 蘇幼月還沒反應(yīng)過來,外面便已經(jīng)被圍得嚴嚴實實,其中就有今天嚇得唯唯諾諾離開的兩個官兵,兩人這會一臉憤怒和得意,好像要回來找場子似的。 蘇幼月眉頭很快擰死。 冒充朝廷命官? 他們該不會是……再說謝淵吧? 她有種預(yù)感,這群人都要倒霉了。 他們怕不是腦子不太好使,代表著朝廷正二品官員的巡撫令,誰敢偽造。 她悄咪咪回頭看了眼自己男人的神色。 見謝淵眸色如常,不動聲色,她就忍不住想笑。 她真的太好奇謝淵此刻的心情了。 不過蘇幼月很快心情便輕松不起來了,只見這些官兵從后方推搡出來幾個人,忽然推到了地上。 等她定眼一看,不正是下午離開的張老太太一家么。 只見一家人一個個狼狽極了,渾身是土,兩個大的臉上還有一些紅腫的地方,阿狗沒什么事,但小花更慘,膝蓋好像磕破了一大塊,都滲出了一大片血跡。 “貴人……”張老太太臉色愧疚,雖然這些人說貴人是冒充的什么巡撫大人,朝廷根本就沒有派巡撫下來,可她根本就不信,她與這些貴人相處了兩日,能不知道這些人和他們普通百姓有何不同么。 就算身份有異,那肯定也是有特殊原因才隱瞞身份的! 蘇幼月對著這些官差眸光冷了下來:“誰派你們來的?” 這群官差們看見她的樣貌,不由一愣,不等他們回話,他們身后就大搖大擺走過來一個約莫三十歲的胖子,身上穿著縣令官服:“是本縣令派他們來……” 他話還沒說話,就看呆了眼,直勾勾地盯著蘇幼月的臉,兩眼冒著精光,下意識竟然把心里話都說了出來:“這流匪的壓寨夫人倒是貌美!” 聽到這縣令居然把他們當作了一伙流匪,蘇幼月都快氣笑了。 此時小河村的百姓們見到有熱鬧,又紛紛聚了過來,雖然不敢離得太近,卻把官差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啥,張老二家的貴人原來是一窩流匪?” “看著不像吧……” “怎么不像,我瞧著就像,這好端端的,什么大人物怎么可能會來咱們這鳥不拉屎的小河村,要去至少也得去鎮(zhèn)子上?。 闭f話的正是呂大姍,今天被迫跟張老二一家斷絕關(guān)系后,他們就成了村子里的笑柄。 明明有攀上貴人的機會,他們卻被趕了出來,村里不少人都說他們活該,誰讓他們平時就一家子壞心眼。 這可把呂大姍氣壞了,當場就跟好幾家吵了起來,等回到家,氣得連飯都吃不下。 現(xiàn)在聽見原來老二家來的貴人其實是假冒的,就是一窩流匪可以,可不把她樂開了花。 不給他們家占的便宜,老二家也別想!他們一家居然收容流匪,看縣太爺不把他們?nèi)孔ミM大牢! 第411章 不像王縣令 呂大姍幸災(zāi)樂禍道:“縣令大人說的準沒錯,這一伙人肯定是假冒的什么巡撫大人!縣令大人,快把他們抓起來!” 聽到有村民支持自己,王縣令頓時挺了挺胸膛:“沒錯,你們幾個,還不快上前,把這個小美……把這個土匪頭子和土匪夫人先抓?。 ?/br> 雖然平常王縣令沒少聽到身邊的人拍自己馬屁,可百姓給他捧場的時候還是少之又少,他也終于有了一絲虛假的當父母官的驕傲。 幾個官差聞聲,就提著刀耀武揚威嚷嚷著向前走去:“縣太爺在此,你們還不快放下手里的兵器,小心把你們一個個抓進大牢挨板子!” 見眼前這些人一個個一動不動,官差心道這些人雖然看起來也不少,可他們這一趟帶來的人更多,足有上百個,這群流匪肯定是已經(jīng)被嚇到了,所以就等著乖乖束手就擒呢。 也無怪這群人想的輕松,因為在九原鎮(zhèn)上,他們縣太爺就相當于是土皇帝,哪有人敢對他們不客氣,便是有些比縣太爺大的官到了他面前也得客客氣氣的,普通人一個個見了他們,幾乎都是點頭哈腰地討好,時間久了,這群官差一個個也成了酒囊飯袋。 誰知就在他們快要到跟前時,站在最前方的一個男人忽然動了,一腳就踹在最前面這個官差的肚子上,把他整個人都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似的踹了出去,砸在院子里一個木板凳上,竟生生將板凳都砸碎了,他也隨之噴出一大口血來。 后面幾個跟著的官差見狀,直接就嚇呆了,哪里還敢動。 平日里都是他們按著別人打,什么時候有人敢這么對他們動過手,可巨大的實力懸殊下,他們立刻就意識到了最前面這人的武力有多強,一個個哪里還敢動。 只有王縣令還什么都看不出來,見自己的人被打,氣得臉都紅了:“娘的,敢打本縣令的人,你們這群人還愣著干什么,都給我上,把這些人都給我拿下,生死不論,不對,女人要活的!” 王縣令一聲令下,上百個官差烏泱泱地沖了過來,把門外的百姓們看得心生恐懼,不想再看熱鬧,呂大姍卻恨不得跳進張老二墻頭里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