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2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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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太太的條理清晰,蘇幼月很快就理清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來之前張家大房家的那個女兒張水彤已經(jīng)當(dāng)了王縣令的妾室,王縣令不知為何想要一個那日在戰(zhàn)場上大顯神威的彈藥,知道了張家和自己有些交情,就綁架了阿狗,要挾張家人想辦法來她這偷一個彈藥回去。 張家人無可奈何,這輩子都鮮少騙人,思來想去,只想出了這么個拙劣的借口,可一到這,張老太太就后悔了。 等吳曉蓮開始說的時候,她心中的悔意更是達(dá)到了巔峰,決定一切如實(shí)道來。 看著吳曉蓮在哭,張老太太也止不住自己的淚。 “曉蓮,你別怪娘,就算阿狗是老二最后的根,可那也是咱們老張家家門不幸,自己招來的禍! 這彈藥事關(guān)國事,我們要是真這么做了,忘恩負(fù)義愧對謝大人和夫人的恩情不說,還賣了國!咱們老張家的祖墳都要被刨出來被人罵,老二連死都不能安息,自己的家人賣自己守了十年的國??!” “娘,曉蓮不怪您……”吳曉蓮再也忍不住啜泣。 小花似乎也聽明白了,奶這是要徹底放棄阿狗的命了,盡管她從一開始就不打算騙嬸嬸,可還是忍不住直掉淚。 楚小紫看著哭成一團(tuán)的一家人,卻沒幾分好氣:“你們就是忘恩負(fù)義,剛才明明就想騙我先生!而且這王縣令肯定是榮王的人,要是他拿到彈藥做出來,整個九原鎮(zhèn)都得玩完!怎么,就你們家的孩子是孩子,別人家的就不是?” 她是真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可能會有賊來偷彈藥,結(jié)果還真來了! 楚小紫從小就為了蠅頭小利跟別人爭破頭,對于這天大的寶貝,當(dāng)然在意得不得了,對于想偷寶貝的人,她能有好感才怪。 吳曉蓮一聽,羞愧得連頭都抬不起來,連連磕頭:“夫人…對不起……” 第432章 上一世大盛如何了 蘇幼月沒有立刻將吳曉蓮扶起來。 她垂眸看著吳曉蓮:“你想救自己的孩子,是人之常情。但你可曾想過,倘若你將彈藥偷了回去,王縣令不守承諾撕票怎么辦?亦或者,他再要挾你去做別的,你也去做么?” 吳曉蓮一時間呆住了,她從來沒想過,還有這種可能性,在她的認(rèn)知里,人當(dāng)然不能違背承諾,所以自己按王縣令的要求辦到,王縣令就會放了阿狗。 可現(xiàn)在,蘇幼月說的這些卻讓她狠狠打了個冷戰(zhàn),臉上血色全無。 張老太太卻回過神來:“還請夫人明示,給我們張家指一條出路!” 是啊,一知道阿狗被人綁架,她們就徹底慌了,現(xiàn)在想想,人怎么會覺得相信惡人的良心呢! 若是他有良心,也干不出這喪盡天良的事! 吳曉蓮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聲淚俱下:“求夫人救救我家阿狗吧……” 蘇幼月這才上前,將幾人扶起:“此事本就沖著朝廷而來,你們家也的確是無妄之災(zāi),這件事,我和謝大人自不會坐視不理。” 這件事表面上是沖著張家去的,其實(shí)卻是沖著她和謝淵還有朝廷來的,蘇幼月不可能袖手旁觀,只是張家人自己愿意說出實(shí)情,蘇幼月心中卻寬慰許多。 “夫人,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張老太太此時慶幸不已,還好自己突然清醒過來,不然回頭就算把阿狗救出來了,東窗事發(fā)時,難道謝大人還能饒了他們一家? 這會兒她再想起一家人之前慌亂一團(tuán)時的打算,不由直罵自己先前簡直是被豬油糊了心。 須臾之間,蘇幼月已然有了主意,她看了看張家一家人,視線最后落到小花身上:“小花,你得按照你們一家之前的計劃,留下來。” 張家人一臉茫然,心中萬分忐忑,不明白蘇幼月這是什么意思,一旁的楚小紫眼睛卻提溜一轉(zhuǎn),瞬間會意。 “我先生的意思是,咱們里應(yīng)外合,假裝你們得手,來一出諜中諜!” 張老太太老眼一亮,就差沒拍手稱好了。 原本她還擔(dān)心,要是謝大人和夫人直接去端了王縣令,王縣令會不會狗急跳墻直接要了阿狗的命,可這會兒,她卻完全不擔(dān)心了。 這王縣令也不知道彈藥長什么樣,他們先帶個假的回去,他也認(rèn)不出來呀! “但這件事,你們兩人回去之后,口風(fēng)務(wù)必要嚴(yán),演技務(wù)必要好,事關(guān)阿狗性命,你們千萬不能露餡?!?/br> 蘇幼月說罷,婆媳二人連連點(diǎn)頭應(yīng)下:“夫人放心,我們曉得輕重!” 派人將兩人送走,又安頓好楚小紫和小花,蘇幼月才找到謝淵,將此事說罷,又冷笑道:“早看出來這個王縣令不是個好東西,沒想到,也是榮王的人?!?/br> “因?yàn)榇巳烁静皇鞘昵霸诰┏菂⒓涌婆e的王仁治?!?/br> 聽謝淵這么說,蘇幼月不由訝然:“你的意思是,他不是王縣令?那他是誰?” 她剛問完,屋中忽然光影一閃,謝淵剛剛側(cè)目,兩人身邊已經(jīng)多了一人。 “大人,夫人。”青年單膝跪地,“屬下將折影帶回來了?!?/br> 雖然折鏡的聲音很平靜,但蘇幼月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顫音。 “他人在哪?”她緊皺眉頭問了句。 折鏡往后看去,蘇幼月也隨之抬頭,屋外,有另一個青年腳步躊躇,但還是緩緩朝著謝淵走來。 “大人…夫人……” 他一身暗衛(wèi)們常穿的灰玄色衣裳,容顏依舊,只是,從額頭到左眼的位置卻用一條黑色紗布蒙著,無需仔細(xì)看,都能看出那本該是眼睛位置的地方卻微微凹陷。 “折影……”蘇幼月原本因重逢而喜悅的語氣在看到那凹陷處時戛然而止,喉頭忽然干澀得厲害。 謝淵一言不發(fā),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折影。 折影也僵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用一只眼睛看謝淵的神色:“大人,屬下失職,沒有完成任務(wù),還將大人贈的彎刀弄丟了……” “死物丟了就丟了吧,人回來就好?!敝x淵聲音說不出的沉重,“你若喜歡,回燕京,我再給你打一對?!?/br> 他的話比平日多些,折影聽了,卻很高興,臉上原本的不安一掃而空。 他任務(wù)沒完成,又丟了一只眼睛,作為暗衛(wèi)來說,簡直將任務(wù)做得極其失敗,是個不合格的暗衛(wèi),今后也沒法執(zhí)行重要的任務(wù)了。 所以回來之前,折影生怕大人責(zé)怪,也怕今后不能再跟在大人身邊辦事,這會兒,他那顆不安了一路的心終于落定了。 整間屋子里,只有折影一人臉上帶著笑,而且他還多看了一眼蘇幼月,似乎是好奇她男裝的打扮。 蘇幼月自從這次到九原鎮(zhèn),就一直都還是男裝打扮,畢竟如此才好方便在軍營中行事,這會兒她也看著折影,看著對方露在外面的手上一層傷痕疊著一層,喉嚨干澀道:“回來了就好……你先回去好好休養(yǎng)幾日再說別的?!?/br> 折影卻搖頭:“不,夫人,我還有要事稟報……” 說話間,青年面色已經(jīng)變得冷靜下來,將自己當(dāng)初去往溫城以后所有經(jīng)歷細(xì)細(xì)說來。 “屬下跟了他們七日,榮王原本身邊守衛(wèi)并不多,可屬下要動手那夜,榮王睡到一半忽然從夢中醒來,突然召集人手要連夜返回遼東,屬下只好提前計劃,誰知榮王不僅召集了自己帶來的人手,還召集了不少在溫城的暗線一起回遼東,他們?nèi)颂啵指裢庵?jǐn)慎,所以屬下才刺殺失敗……” “對了…后來屬下被他們俘獲時,榮王在路邊碰到了蘇二小姐,他似乎認(rèn)得蘇二小姐,一見到就喊蘇二小姐芊兒,再后來蘇二小姐就跟在了榮王身邊,榮王好像還格外信任她?!?/br> 折影言語間,臉上依舊帶著困惑,顯然他實(shí)在是想不通,榮王究竟為何突然改變計劃。 蘇幼月聽到前面時,隱隱約約覺得有哪里不對,可一時間還難以判斷,聽到后面,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榮王他…… 他不是因?yàn)橹捞K芊告知了他才知道重生之事…… 而是他本就是重生之人! 若是如此,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難怪他疑心那么重,卻會那么快就接受蘇芊! 原來自己的重生也根本算不得是獨(dú)得老天眷顧。 來不及思考這件事到底有多荒謬,蘇幼月腦海中忽地冒出一個疑問。 她和陸文上一世都是早早死了,所以重生了。 那榮王呢? 謝淵死了之后,榮王如何了?整個大盛又如何了? 第433章 將計就計 難道上一世榮王也早早死了?是被皇上殺的? 若是如此,倒解釋得通,他為何重生以后便這么快就會謀反。 上一世,皇上和謝淵與榮王對抗了十年之久,在這十年間,整個大盛的國力漸漸強(qiáng)盛,皇上手下的可用之才越來越多,榮王也因此越來越受掣肘。 也許謝淵走后,皇上終于扳倒了榮王。 蘇幼月如此想著,心情終于稍稍放松了些,皇上上一世為國為民,可謂嘔心瀝血,登基八年連后宮都只有寥寥兩三人,還都是他安排的暗衛(wèi),贏得天下太平也是他該享的。 折鏡又匯報道:“大人,還有一事,如今九原鎮(zhèn)上的縣令王守仁其實(shí)是榮王管家鄭能之子鄭興旺,六年前,榮王為了安插人手,殺了當(dāng)時赴任的王守仁,派鄭興旺冒充赴任,鄭興旺上任以后,這些年榮王并未怎么用到他,但他依舊是榮王的暗線?!?/br> “這……” 先前蘇幼月還在問謝淵,王縣令不是王縣令又是誰,這會兒算是迎刃而解了。 沒想到,榮王已經(jīng)大膽至此,為了安插人手連朝廷赴任的官員都敢讓人取而代之! 她往下稍一細(xì)思,就覺得遍體生寒,這朝廷中又不知有多少這樣被榮王安插進(jìn)來的人手,又有多少人和他們的家人無辜枉死…… “這群人,真是將他們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蘇幼月恨恨說了句。 謝淵也像是想到了什么,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枚火折子,端詳片刻,又回頭看她:“囡囡……” 蘇幼月一看到他的舉動,就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張家那邊,我已經(jīng)先把小花留了下來,既然那個逆賊這么會使陰謀詭計,咱們就來個將計就計!” 夜深了。 九原靠近邊界,與大漠上的天氣有些相似,白天熱晚上冷,不過要稍稍溫和幾分,但明月又不似大漠上那般亮,所以夜總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張家暫住的小院里,不論是房子還是槐木家具都灰沉沉的,穿著一身錦緞又肥rou堆疊的王縣令坐在那小灰椅子上,便顯得格格不入。 張水彤也這么覺得,所以嫌棄極了這小破屋子,說話的語氣也像是吃了火藥:“什么叫萬一偷不到?小花不是已經(jīng)被你們送進(jìn)去了?要是偷不到,那她就等著她弟弟的尸體唄!” 張老太太氣得渾身顫抖,指著她:“水彤,我們老張家怎么出了你這么個無情無義的東西!” “死老登,你還好意思說我無情無義,怎么,難道你忘了,是誰口口聲聲要跟我們家斷絕關(guān)系的?是誰害得我們一家在小河村丟盡了臉面受人?要不是縣令大人幫忙,我們一家到現(xiàn)在都還要被人在背后指指點(diǎn)點(diǎn)!” 張水彤絲毫不讓,越想越是如此,是二叔一家那天絕情絕義非要跟他們家斷絕關(guān)系的,怎么,一眨眼就忘了?還想讓她講情義,真是可笑! 她完全忘了,前日自己找上張老太太幾人時,可是口口聲聲說讓他們得了勢別忘了自己呢。 王縣令在旁邊聽著,十分受用,他也不喜這一家子人,若不是這家人之前讓謝淵暫住,說不定謝淵在小河鎮(zhèn)溜達(dá)一圈就換村子住了呢,那樣,自己也根本就不會碰到他,也根本就不會丟那么大的臉! 一想到之前手底下的人居然全部向謝淵投誠了,回來之后直接跟著謝淵在九原關(guān)上殺什么東榮人,王縣令就一肚子火。 他當(dāng)然不敢去折磨謝淵,甚至連高點(diǎn)聲跟他說話都不敢,但磋磨磋磨眼前這家人出出氣,還是可以的。 見張老太太又想說什么,王縣令冷哼一聲,將手中的酒盞拍在桌上。 張老太太頓時收了聲,不得不把罵張水彤的話咽了回去。 雖然謝夫人說了,這王縣令找上他們也有謝大人和謝夫人的緣故,但若不是他們家門不幸,養(yǎng)出了張水彤這個禍害,王縣令又怎么會想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