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2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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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榮王明明死了,怎么可能打下了整個大盛? 明明該是皇上最終除掉了他這個毒瘤才對! 蘇幼月冷笑,覺得這就是榮王編造出來故意惡心自己的,可她聽到榮王接下來癲狂的聲音,卻愣在原地。 “百里鴻玄以為他憑什么能贏過本王,不過是有謝淵罷了,本王把謝淵弄死了,他就根本不是本王的對手,不到一年的時間本王就打下了燕京城,哈哈哈哈,他就是個廢物罷了!” 第453章 驚人遺言 幽暗的光線下,蘇幼月一動不動注視著榮王。 她在分辨榮王這番話的真假。 她自然希望是假的。 若是上一世自己和謝淵死后,榮王成功打下大盛登基,她都不敢想象,整個大盛將處于怎樣水深火熱的景象。 榮王見她不說話,笑得猖獗:“朕可沒那個閑情逸致騙你,讓朕想想,朕那么多年都沒辦法幫芊兒對你那偏心眼的祖母和爹出氣,等朕登基之后,立刻就叫人掘了他們的墳。 不過芊兒太善良了,所以朕是背著她做的,欺負(fù)過芊兒的人當(dāng)然都該死,就是死了,也該再死一遍! 哦,還有謝淵,死后讓人把他和你葬在了一起,不過朕怎么會如你們這對jian臣毒婦的意,叫人挖了出來,一個叫人帶去北丹,一個扔去了南林,哈哈哈哈!” 蘇幼月的指甲緩緩嵌入了手心。 祖母和父親死后都不得安寧,被榮王掘墳。 謝淵臨死前爬進(jìn)了她的棺材,要同她一起赴死。 榮王后來卻又生生分離了他們。 她一雙眸子殺意漸漸洶涌,看著癲狂的榮王。 “只可惜,你天生就不是做皇帝的料,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這樣不把子民當(dāng)人,暴虐恣睢的皇帝,根本就做不長久?!?/br> “所以,你才會重生?!?/br> 她和陸文都是死后才重生的,榮王大概率也是。 而且也沒有離得太久。 雖是蘇幼月的推測,但她說完之后,便見榮王臉色僵了僵,顯然想到了什么不太愉快的事。 就在蘇幼月扯唇時,榮王卻再一次癲狂笑道:“是啊,朕死了,那些萬惡的東榮人,明明和朕達(dá)成約定,十年之內(nèi)不會犯盛,卻出爾反爾打了過來!” “若不是因為如此,朕也有機(jī)會帶著大盛越來越強,成為第一強國!” 蘇幼月的指甲嵌得更深,手心的痛更是到了讓她心痛的地步。 原來,上一世謝淵和皇上傾盡全力守護(hù)的大盛,被榮王拱手?jǐn)×顺鋈ィ?/br> 雖然在榮王的描述里,根本不存在大盛的子民到底如何,但她想想都知道,那些東榮人本就不把大盛人當(dāng)人看,戰(zhàn)敗之后,大盛的所有子民都只會淪落為東榮的奴隸,任人宰割! 沒想到,他們大盛上一世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 蘇幼月的手心都滲了血,她才猛然驚醒,看著下面癲狂的榮王,她聲音里帶著刻骨的恨意。 “你以為上一世大盛變強,漸漸能與東榮抗衡是你的功勞?那是皇上和謝淵殫精竭慮了十年才打下的基礎(chǔ),你做了什么,上位不到一年,就成了亡國奴! 百里榮戈,你就是個無能的廢物,是大盛的千古罪人,是百里氏世世代代的罪人,不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你都不得好死,你將會罵名千古,后代無數(shù)人將會對著你的墳地吐唾沫,以你為恥!” 一番話落下,榮王被氣得咯咯咬牙:“朕不是!蘇幼月,你這個賤人,你和謝淵才是最該死的,一個毒婦,一個細(xì)作jian臣!謝淵以為自己效忠百里鴻玄就是忠臣么,他不是! 他根本就不是我們大盛國人,他身上也流著東榮人的血,如今他不過是不知道才對大盛忠心罷了,哈哈哈,朕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他也別想好過,朕已經(jīng)讓人宣告天下,他謝淵就是東榮人安插在大盛多年的走狗,我看這大盛的百姓還會不會夸他這個細(xì)作是什么救世的英雄!” 蘇幼月眉頭深深皺起,榮王前面的話,她還勉強相信了去,可后面簡直是無稽之談,謝淵上一世為了大盛上刀山下火海,可謂嘔心瀝血,怎么可能是什么東榮人,榮王怕不是怕死怕到瘋了,都開始瘋言瘋語了。 榮王卻用一只眼睛陰惻惻盯著她:“毒婦,朕知道你不信,但朕已經(jīng)讓人把消息公布天下,天下人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謝淵死去的親娘還在東榮錦衣玉食,當(dāng)著榮寵無雙的平陽公主呢!連他那死了的大哥二哥也都是東榮的臣子!” “謝家本來就是jian臣之家,一家?guī)卓谌羌?xì)作,這一世,天下人還被他們蒙騙說他們是什么忠臣,可笑!我皇兄當(dāng)年根本就沒有錯殺他們!等謝淵的親娘和大哥二哥出現(xiàn),謝淵他怎么可能不立刻也成為東榮的走狗!” 榮王越說越激動,整張臉都恐怖扭曲著,連傷口都在不斷蠕動。 蘇幼月越聽,越想現(xiàn)在就殺了榮王,總好過這個瘋子繼續(xù)在這造這些可笑至極的謠言。 若是謝淵的母親和兩個哥哥真的還在東榮,真是東榮的細(xì)作,準(zhǔn)備讓謝淵也當(dāng)細(xì)作,上一世他們怎么可能十年都沒有來找過謝淵? “賤人,本王要你們給芊兒償命!” 榮王怒罵間,忽然伸手從自己的傷口狠狠摳了一下,旋即有一枚細(xì)長的利刃突然躥過鐵絲網(wǎng)朝著蘇幼月飛來。 蘇幼月還在思索,猝不及防,眼看著就要被那枚暗器戳到胸口,一條胳膊突然伸了過來,將她拉入懷里。 “謝淵!” 她沒想到榮王會毒辣至此,在自己的傷口里藏暗器,回過神來,頓時心驚rou跳,急忙去看謝淵的胳膊。 那條健壯的胳膊上,已然被菱形的暗器戳出一個血淋淋的傷口。 蘇幼月瞬間心疼不已,又怕暗器上有毒:“快出去讓我看看,暗器上說不定有毒?!?/br> 謝淵搖頭:“在他傷口處藏,自然無毒,別擔(dān)心?!?/br> 蘇幼月微微松了口氣,可還是心疼,再想到始作俑者榮王,心里的氣一陣勝過一陣。 “還是趕緊把這禍害殺了,免得再禍害人!” 謝淵按住傷口,減緩出血的速度,應(yīng)了一聲:“出發(fā)前皇上已經(jīng)下過令,捉到榮王就立斬,明日便一起清算榮王和軍中細(xì)作。” 蘇幼月得知明天就能殺了榮王,松了口氣,但立刻說道:“你現(xiàn)在就把他毒啞了,免得他到時候說什么瘋話誣蔑你?!?/br> 反正榮王前面說的話她覺得還有幾分可信度,后面簡直是在胡言亂語。 “好。”謝淵溫聲應(yīng)了,垂眸看了一眼地下的榮王,眼神陰翳,晦暗不明。 第454章 鞭子 蘇幼月雪白的手指用軟帕子給謝淵按著傷口,便要出地牢,想要趕緊給他上藥。 一路上,她的眉頭緊擰不松。 這次走過關(guān)押著一眾獵狼族族人的牢房時,娜蘭卻突然呼喊:“謝夫人,我有話想跟你說!” 蘇幼月正擔(dān)憂謝淵傷口,如何有心情與她密談,但吩咐了旁邊的守衛(wèi)一句:“一會兒將她送到我這?!?/br> “是,夫人?!笔匦l(wèi)立刻應(yīng)下。 出了地牢,外面的陽光立刻打在身上,驅(qū)散了冷意。 蘇幼月將謝淵拉回屋子,小心給他處理傷口,動作極其輕柔,嘴上卻罵罵咧咧:“該死的榮王,兩輩子,就沒有做過一件積德的事!真是畜生不如?!?/br> 罵完了,她一抬頭,就看見謝淵在看著自己笑。 “笑什么?”她不解,難道因為榮王被罵,他開心? 謝淵放下胳膊,看著她:“沒想到囡囡還會罵人。” 蘇幼月抿了抿嘴,正要說話,就聽男人說了句:“囡囡罵人的時候可愛?!?/br> 聽了這話,蘇幼月忍不住被逗樂:“你以前做小胖子的時候,也說過這樣的話,難道你忘了,小時候我經(jīng)常罵人的,哪家的少爺欺負(fù)人,我就罵他們是惡霸,以后肯定是紈绔,哪家的小姐給我使絆子,我就罵她們是心眼兜子,裝了一肚子的心眼。” 她也是經(jīng)歷過半輩子的人,雖然骨子里還藏著暴脾氣,但比起上一世,可真是收斂多了,若是上一世還沒經(jīng)歷過后面陸家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自己知道了陸家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那肯定會帶著鞭子抽上陸府,給他們皮都抽爛。 而且,如今待在謝淵身邊,她便常常覺得自己浸泡在蜜罐子里,哪里還滋生得出什么戾氣。 好夫君,也是會旺女的。 謝淵想起了記憶里那個暴脾氣的雪團(tuán)子,唇角勾得更深,過了一會兒,忽然起身,從書桌上拿了一個盒子過來,在蘇幼月面前打開。 盒子里是一條掛著紅纓的赤紅牛皮鞭,手柄處打磨得極其光滑,穗子上還墜著幾顆紅藍(lán)瑪瑙。 蘇幼月雖然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日沒有使過鞭子,但不妨礙看一眼就覺得喜歡。 “謝淵,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 無需多問,她也知道,這肯定是謝淵給自己準(zhǔn)備的。 “你回燕京時,我知道你定會回來,便差人做了,喜歡么?” 謝淵看著她,垂眸笑。 “你送的,我當(dāng)然喜歡!” 蘇幼月把鞭子拿起來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想在空中甩一下,又怕碰倒了旁邊的青花瓷瓶。 “誰若是不敬你,你就直接抽?!敝x淵語氣縱溺。 蘇幼月則呆了下,謝淵這哪是送禮,他這是要給她嬌慣嬌蠻吧! 不過她知道謝淵也不是什么肆虐之人,說的自然是那些以上犯下或者故意在她面前耍什么陰謀詭計的,譬如當(dāng)初巧兒那丫鬟那樣的。 如今她能走了,抽惡人當(dāng)然能抽得更痛快了。 蘇幼月滿意地點點頭:“好!” “大人……”折影走了進(jìn)來,“折鏡已經(jīng)追著榮王部下逃兵再次往寧城而去,想必不日定會找到榮王私庫?!?/br> 謝淵唇畔的笑意漸漸收斂,應(yīng)了聲,看了眼蘇幼月:“囡囡,我先去軍中一趟?!?/br> 蘇幼月這才知道,折鏡又被派出去做任務(wù)了,不過知道謝淵剛打贏仗,定然還有不少公務(wù)要忙,于是點了點頭。 自己如今雖是女官,但也是和母親一樣,主要是管那些兵器的,暫時已經(jīng)沒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見謝淵出去了,蘇幼月嘆了口氣。 折鏡那小子,如今也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還想著撮合他和錦兒呢,這什么時候才有機(jī)會。 謝淵剛出去一會兒,守衛(wèi)就將娜蘭帶了來。 “我有話想單獨跟謝夫人談?!蹦忍m滿臉堅定,“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 守衛(wèi)面露遲疑,蘇幼月卻輕笑了一聲:“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 娜蘭許是仗著之前有護(hù)佑過自己的情誼想要換一個跟自己談話的機(jī)會,但剛經(jīng)歷過榮王的暗器,蘇幼月可并不放心。 娜蘭臉色僵硬了一下,但知道自己沒有談條件的余地,只得帶著幾分幽怨埋怨道:“你當(dāng)初沒有說錯,你的夫君的確很厲害?!?/br> “……自然?!碧K幼月想起了當(dāng)初和娜蘭說的,謝淵能打得拓跋梟連親娘都不認(rèn)識。 此時思及當(dāng)時的話,她覺得未免有幾分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