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3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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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氏也忍了魯夫人多年,抱怨說:“方立未免太過意氣用事,赫連公子豈是他能隨便置喙的?如今赫連公子也意氣用事說出這些話,回頭平陽公主怪到國公府當(dāng)如何?姑奶奶以后還是莫帶他來了?!?/br> 平日里,這兩個媳婦何時敢當(dāng)著魯夫人甚至是宇文國公的面說魯夫人一句不是,今日也是見國公爺發(fā)火,才敢說出口。 這話比起魯夫人平日教訓(xùn)兩人的,全然不算重,可魯夫人聽了卻極不痛快,連連冷笑。 “好,好,你們一個個,如今都騎到我頭上來了,我不就是想撮合一段姻緣,哪知道她是這么個眼高于頂?shù)?,專盯著那王孫貴族瞧!再說之前也是沈家找上的我,又不是我找他們,我之所以想了想,還不是覺得國公爺這些年孤身一人,孤苦伶仃的,你們不心疼我弟弟,我心疼!” 事已至此,人都得罪光了,她還是一副如此理直氣壯的模樣,險些沒把國公府兩個媳婦給氣著。 真當(dāng)她們沒想明白,她想給國公爺續(xù)弦是什么意思? 凡是明眼人誰瞧不出來,不就是想緊緊攏著國公爺么! “沈小姐就是想王孫公子,關(guān)你什么事!輪得到你來置喙?” 宇文國公猛然拍了一把桌子,魯夫人嚇得閉緊了嘴。 國公府其余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心里直呼爽快。 本來就是,那沈小姐是來府里做客的,哪輪得到他們置喙人家的婚事。 就算魯夫人真有意撮合她和方立,那也是他們起意,得來求娶,把姿態(tài)放低,這么高高在上還想求娶人家? 宇文國公是真發(fā)了火,他雖是客請沈姑娘,又身份尊貴,但沈姑娘也是有資本的,手里那么多樂譜,宇文國公覺得自己求著人家還差不多,所以今日是把人當(dāng)作貴客來待。 如今倒好,把人惹了也罷,還要在背后說難聽話! 宇文國公越想越來氣,腦海里一時間浮現(xiàn)許多這些年魯夫人在國公府里作過的妖,他重重出了兩口粗氣后,也霍然起身:“來人,把姑奶奶先請回府!” “國公爺!”魯夫人怎么都想不到,宇文國公居然真要將自己趕出國公府的門,霎時間就徹底傻眼了。 第594章 滴,好人卡 魯夫人當(dāng)然不情愿出去,奈何國公府兩房對她積怨已深,抓緊機(jī)會就將她請了出去,還在心里暗呼痛快。 早知道請沈小姐來這么管用,他們早把沈小姐請來了。 無言間,國公府眾人對蘇幼月的感激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若非蘇幼月現(xiàn)在不在這,他們高低給她表演一下什么叫熱烈歡迎。 饒是如此,在國公府后院游園的蘇幼月也感受到了他們的熱情。 一會兒的工夫,下人們來問了三次是否需要奉茶,兩次送來茶點。 最后宇文景都覺出不對了,見這些人三番五次來打擾,實在掃興,索性拍了拍赫連凜的肩:“赫連兄,你等著,我去叫那些人別再來了,真是掃興!” 說罷,他一溜煙去轟人。 一時間,蘇幼月身邊除了赫連凜,只剩下折影和青蘿二人。 宇文景這個話癆跑了,幾人站在廊下,一時間顯得無比清靜。 蘇幼月倒不是不想與謝淵說話。 雖眼下四下無人,但她不能確定,這附近到底有沒有平陽公主府監(jiān)視謝淵之人。 她怕說話露餡,于是沉默不語,只是用眼神光明正大看著男人。 青蘿在旁邊看著,越看越不對勁,她可從來沒見過小姐這么盯哪個男人呀。 難道小姐真瞧上這赫連凜了? 小姑娘正想著,就見赫連凜忽然朝著蘇幼月伸手,就在她以為,男人是想給蘇幼月什么東西,想幫忙去接時,卻見他拉住了蘇幼月的手。 青蘿兩眼都瞪大了。 這赫連凜,沒想到,居然是個登徒子! 就在她滿心以為,自家小姐會給男人一個大耳光時,卻見蘇幼月毫無反應(yīng),任由男人攥著她的手動作,再看折影也閉口不言,小姑娘才勉強(qiáng)把呵斥咽下。 正在化雪,空氣里的熱度稀薄,冷得厲害,男人掌心的熱度無聲將寒冷驅(qū)散,裹挾著蘇幼月的手,到了他的面具邊上。 蘇幼月指尖一顫,有幾分不可置信地看向?qū)Ψ降难凵瘛?/br> 她的指尖隨著他的動作扣在了面具的邊緣,只需稍稍一用力,那面具就能被她揭下來。 “囡囡……”他見她不敢動作,俯下身來,在她耳畔低語,那聲音飽含情深、無奈,和令人聽一個字就克制不住心臟發(fā)酸的心疼。 剎那之間,蘇幼月忽然感覺自己的心臟忽然被人狠狠拽緊了,迫使她整個人的魂與身體分離了那么一瞬,聽覺盡然失蹤,耳朵里聽不見任何聲音,魂魄卻還沉浸在那一聲令她魂牽夢縈的囡囡里。 眼前人雖然還戴著面具,可她的眼睛似乎也得到了穿透性的能力,看到的分明是謝淵的面龐。 男人抓著她的手,在那隔著兩人的面具上稍稍用力。 漸漸的,那熟悉而又凌厲的下顎線延伸向上,緊接著,是高挺的鼻梁骨,蘇幼月不止一次摸過,想不明白男人的鼻梁怎么生得那樣高,陽光照下來,便能留下一道線條流利的陰影線。 真好看,這么一點,根本就看不夠。 饒是男人從小到大的樣貌,她早已熟識,可依舊覺得不夠看,反而越看越喜歡,她總感覺這一次是她最喜歡謝淵的時候,然而下一次看,才知道她還能更喜歡。 “謝淵……”她極輕地喊了一聲,聲音里幾分心酸,幾分無奈,更多的是心酸到心痛的思念。 就在她要揭開面具的那一瞬,男人卻按住了她的手,眨眼間,便將面具叩了回去,一雙眸子掙扎了一瞬,又恢復(fù)了先前那副對任何事都漠不關(guān)心的神情,眼瞳掃向院外。 蘇幼月離得近,亦看得分明,男人眼瞳分明出現(xiàn)了點點赤紅之色,但因為后退,那零星的赤紅只是一閃而過,又恢復(fù)了墨色。 一瞬間,她的腦海終于清明起來,想起母親對圣藥的描述。 不可動情,若動情,加快藥的毒發(fā)速度,最終五臟六腑潰爛而亡,痛苦不堪…… 蘇幼月呼吸緩慢了一拍,一時間,眼中殺意泛濫,恨不得此刻能將那些人全殺了。 “赫連兄,我回來了,嘿嘿,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們了?!?/br> 宇文景的身影這才從園外出現(xiàn),樂呵呵跑來,還擠了擠眼睛:“你放心,公主府那些人也被我擺平了,一時半刻來不了。” 男人微微一笑:“你做了什么?” 宇文景甚是驕傲:“我讓他們教訓(xùn)方立去了,那小子,方才還沒走,站在院子里嘴臭得很,居然放話說拓跋梟快回來了,說你算個什么東西,到時候還不得被打趴到地上云云,我對跟著你那幾個說,這還不打?他們就上了。” “……” 聽著宇文小公子的一番話,蘇幼月的情緒終于轉(zhuǎn)好了幾分。 不過聽到拓跋梟這三個字,她就皺了下眉頭。 那個瘋子,終于也要來了。 她必須加快動作了。 因為她有把握如今的假面能瞞得過貝王爺,但沒把握能瞞得過拓跋梟。 除非她能完全換一張臉。 可那也就意味著,她得再換一個身份,實在麻煩。 宇文景說完,左看看拓跋梟,右瞧瞧蘇幼月:“咳咳,剛才我沒在,你們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br> 兩人幾乎是同聲回道。 宇文景卻一副磕到了的表情,夸張地張了張嘴,又飛快捂住怕自己太夸張:“好好好,沒說什么沒說什么,對了沈姑娘,你別光聽別人說,我跟拓跋梟打過,他雖然的確有點東西,但我覺得肯定不如我赫連兄厲害,到時候誰輸給誰還真不一定呢?!?/br> 蘇幼月認(rèn)同地點點頭。 那是自然。 她的男人,她還不清楚么。 拓跋梟早就是謝淵的手下敗將了。 看到她認(rèn)同,宇文景就更來勁了:“那等他們兩個人大比時,你可千萬要來看,我跟你說,我等人把拓跋梟那小子打趴下等得可太久了,你都不知道那人有多囂張!氣死我了!” 蘇幼月又點了下頭。 這她也知道。 這天底下,拓跋梟要是不囂張,就沒人囂張了。 囂張到她一度都想親手剝了他的皮。 宇文景見她一直認(rèn)同自己,忍不住感動:“沈姑娘,你人真好。” 第595章 向她求助 莫名收了一張好人卡的蘇幼月不明所以,不過也并未多問,一只手輕撫了撫另一只手。 那上面還殘留著謝淵手心的溫度。 而后她彎了彎唇:“宇文公子人也很好?!?/br> 若非宇文景,她又要費(fèi)心思進(jìn)公主府才能見到謝淵。而且就算進(jìn)了公主府,眼線眾多,她也不一定能跟謝淵說上話。 更莫說…… 她又摸了下袖口。 里面藏著一張小紙條,就和先前她在賞菊宴上偷偷塞給謝淵的一樣大小。 更莫說能傳遞消息了。 只恨良辰短。 幾人游園片刻后,那些去收拾方立的侍衛(wèi)們歸來,向赫連凜與宇文景復(fù)命。 蘇幼月視線狀似不經(jīng)意在每個侍衛(wèi)身上掠過。 如今暗衛(wèi)們跟著她已經(jīng)有一段時日,她早已熟知,那看似普通的身形下隱藏著有關(guān)于精通武藝的細(xì)節(jié),虎口指腹處的厚繭,時時刻刻對風(fēng)聲鳥鳴的機(jī)警,無一不說明,眼前這一隊侍衛(wèi)是身手實打?qū)嵉母呤帧?/br> 不過像折鏡折影這樣常露面于人前的暗衛(wèi),手上的繭子都用特殊藥水泡過,只有薄薄一層,不仔細(xì)看,便很難發(fā)現(xiàn)。 “公子,該回府了?!逼渲幸幻绦l(wèi)上前,“公主該等得著急了?!?/br> 一個該字,是命令,是篤定的語氣,而非詢問或是商討,隱藏著眼前這名侍衛(wèi)下人身份后的權(quán)力。 宇文景率先不痛快:“昭武,你說說你,我赫連兄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還管三管四的,晚一會回去而已,公主哪就等著急了!” 然而侍衛(wèi)對他,只是沉默不語。 宇文景深吸了一口氣,又噴出來,顯然對此人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