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3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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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幼月是謹(jǐn)慎。 拓跋梟的面色早已過于蒼白,只要再加一把火,他必然會倒下,哪怕是不倒下,也會失力。 所以她鋌而走險,用從那些獵狼族族人口中的過往來刺激他。 果不其然,她的一句話落下,拓跋梟的臉色更是慘白。 過了許久,他似乎想說什么,可話到了嘴邊,似乎又咽了回去,反反復(fù)復(fù)幾次,他忽然捂住了腹部的傷口,步伐踉蹌了下。 血從他指縫里流出來,他喃喃低說了句什么。 蘇幼月離得近,也勉強(qiáng)聽清了。 “我沒有……” “你沒有,你沒有那是誰?拓跋梟,你不承認(rèn)她是你親生母親也沒用,是她把你帶到這個世上來,哪怕你是被狼養(yǎng)大的,她也照樣是生下你的人。” 蘇幼月以為,拓跋梟只是不承認(rèn)生下他的女人是他母親而已,他口中說的沒有只是沒殺養(yǎng)大他的狼。 青年背靠在了樹上,已經(jīng)因失血過多而格外虛弱。 可下一秒,他又徑直用血淋淋的手將她扯到身旁:“我沒有殺她!我沒有!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她又要打我,自己失足掉了下去,不是我推的!你聽到?jīng)]有,我沒有殺她!我不準(zhǔn)你說我殺了她!誰都可以說,你不可以!” “她不是我母親,天下沒有她那樣的母親!” “我——” 青年的話沒說完。 一根粗長的鋼針在蘇幼月的手中,深深扎進(jìn)了他的胸膛。 那雙藍(lán)綠色的眼眸里突然涌出了一陣蘇幼月難以理解的復(fù)雜情緒。 震驚、不解、傷心、絕望、受傷? 他憑什么有這些情緒?難道心里不清楚,一直以來,他是怎么對她的? 蘇幼月飛速拔出針,又再次猛然扎了進(jìn)去:“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拓跋梟,你的事情我不感興趣,我只想殺了你?!?/br> “你就那么想殺了我……”青年像是不知道疼似的,喃喃說著,眼神有片刻的失焦。 就在蘇幼月想趁著他又發(fā)神經(jīng)的時候,飛速補(bǔ)上幾針的時候,他終于抓住了她的手腕。 蘇幼月掙扎了下,可還是撼動不了對方的力氣。 她也沒想到,他居然到現(xiàn)在還能有這么大的力氣。 拓跋梟低頭注視著她,忽然抬手解下了掛在脖子上從不離身的狼牙,用一只手掛在了她脖子上。 那繩子掛的有點(diǎn)歪,正好落在她心口的方向。 青年唇角極輕地彎了下。 看著他再次要強(qiáng)行拉著她吻下來,蘇幼月罵了句瘋子,逃無可逃,只能抬手擋下了他的唇。 “拓跋梟,我恨不得你立刻去死?!彼壑械膮拹簭氐讻]有了任何的遮遮掩掩,“若是被你吻了,我會惡心得想吐?!?/br> 這兩句話果然瞬間激怒了青年,他忽然一把將她推了出去。 蘇幼月沒站穩(wěn),踉蹌幾步,摔坐在了一地的落葉上。 雖然摔得不重,她卻下意識皺眉捂住了肚子。 青年也瞬間皺眉,急切追上來:“蘇幼月……” 他剛走了一步,就身子一晃,單膝跪在了地上。 胸口也有血不斷滲出來。 他想站起來,可身形再次一晃,更重跪了下去。 他半面是血的猩紅,半面蒼白,一雙藍(lán)綠色的眼瞳四周眼白也遍布血絲,直直盯著她,眼中滿是擔(dān)心。 終于,他朝著她屈膝爬了過來。 “蘇幼月……” 他終于到了她跟前,謹(jǐn)慎地在她身上打量一遍,見她似乎不嚴(yán)重,才明顯松了口氣,最后視線落到她的肚子上,眼中情緒更為復(fù)雜。 他的手剛要搭上去,就被蘇幼月警惕地一把打開。 拓跋梟眼中有幾分委屈:“我沒想動他?!?/br> 見蘇幼月不說話,他抓住她的手,攥在手中,只是這次動作很輕。 “蘇幼月,你是不是還有個乳名?” “叫什么來著?囡……” “拓跋梟,你鬧夠了沒有?”蘇幼月直接打斷他,她只能接受跟她親近之人叫自己乳名,像拓跋梟這種她厭惡之人,叫一聲她就惡心。 她甩了下他的手,沒甩開,于是愈發(fā)煩躁,這狗娘養(yǎng)的怎么都到了現(xiàn)在了還不暈不死的! “我討厭你!” 拓跋梟眼神晃了晃,卻又像是沒聽見似的問:“謝淵可以叫,我就不行么?” “不行?!碧K幼月緩緩?fù)鲁鲆豢跉?,而后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br> 拓跋梟已經(jīng)沒力氣站起來了,正是她殺他或是逃走的好時機(jī)。 她扶著樹站起來,后退遠(yuǎn)離了他好幾步。 青年眼神忽然就慌了:“別走!” 蘇幼月剛拿出針筒,要對準(zhǔn)他時,卻忽然聽到遠(yuǎn)處落葉上傳來人的腳步聲。 她以為是謝淵終于來了,興奮地看了過去。 誰知卻看到遠(yuǎn)處一身熟悉的白金色長袍的圣教人士。 那些看見她就直接追了過來,她一時間顧不得太多,拔腿就跑。 她真是快恨死拓跋梟了,又把她帶入這種險境之中,她必須留著暗器保命,不能浪費(fèi)在他身上。 蘇幼月轉(zhuǎn)身就跑,剛跑出去幾步時,又想起來什么,氣呼呼地拽下了脖子上的狼牙,扔在了拓跋梟身邊。 誰要他的東西! 就算是他死了也得讓他知道! 扔完之后,她毫不留戀地離去。 拓跋梟端了圣教的秘密神殿,這些圣教人也必然不會放過他! 也不知跑了多久,她遠(yuǎn)遠(yuǎn)回頭看了一眼,見那些圣教人士只停在拓跋梟附近,沒有追上來,頓時松了一口氣。 她又跑出去一段,確定那些人的目標(biāo)只是拓跋梟而不是自己,根本就沒追她,腳步才放慢。 該死的拓跋梟,希望那些圣教的人直接了結(jié)了他。 蘇幼月冷靜下來時,渾身的經(jīng)脈都在跳動,她看著整套被血染紅的羅裙,滿臉嫌棄。 很快,她在衣擺里摸出來一個小型的信號彈。 然而就在她要點(diǎn)燃時,身后終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囡囡!” 蘇幼月立刻回頭。 看見謝淵那寬闊的身形時,她險些落淚,才快步走了兩步,腳就忽然一軟跌落下去。 謝淵卻直接將她接了個滿懷。 “沒事了囡囡……” 第659章 是他怕 蘇幼月長長松了一口氣。 她也擁抱住謝淵,點(diǎn)點(diǎn)頭。 “我還以為差一點(diǎn)又再也見不到你了……” 方才到最后,她其實(shí)已經(jīng)沒那么怕拓跋梟了,但她怕自己被他帶走,又不知有多少日子見不到謝淵。 她與謝淵在一起的日子都還沒有他們分離的時間長,光是這么一想,她就心疼他們兩個。 “不會的囡囡,我在?!?/br> 謝淵安撫著她的情緒,給她擦去手上血跡后,眼尾的余光落在剛趕過來的暗衛(wèi)們身上:“去安排馬車,接夫人回去?!?/br> 折影早已內(nèi)疚不已,立刻前去吩咐。 馬車很快被帶過來,蘇幼月上了馬車,才漸漸從方才的情緒中鎮(zhèn)定下來,緊緊拉著謝淵的手:“拓跋梟徹底瘋了。”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而今日,更是已經(jīng)理智全無,徹底瘋了。 謝淵緩緩點(diǎn)頭:“他今日當(dāng)眾在圣都城內(nèi)屠戮平民,哪怕他是玄明帝的親生子,今后在圣都城內(nèi)玄明帝也護(hù)不住他。” “他是玄明帝的親生子?” 蘇幼月詫異。 拓跋梟是東榮皇帝的兒子? 看見謝淵點(diǎn)頭,她忍不住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現(xiàn)在想來,如此才能解釋得通,玄明帝到底為何如此縱溺拓跋梟了。 拓跋梟恐怕是他最疼愛的兒子,只不過這些年不能名正言順地當(dāng)皇子罷了。 玄明帝有拓跋梟這個兒子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年近五旬,能生下這么個天生神力的兒子,想想也知道,心中必然異常驕傲。 謝淵回道:“圣教內(nèi)高層人員均知曉此事,當(dāng)年玄明帝率兵征戰(zhàn)至獵狼族附近,對拓跋梟的生母次云一見傾心,彼時的獵狼族只是草原上一個極小的部落,族長竭盡全力想討好玄明帝,便將已經(jīng)嫁作人婦的次云獻(xiàn)給了玄明帝?!?/br> “所以,次云在極不情愿的情況下生下了拓跋梟?”冷靜下來后,蘇幼月腦海里終于開始理起方才拓跋梟發(fā)瘋時的話來。 雖只是寥寥幾語,她卻也推測出了些許當(dāng)年真相。 “那她從前對拓跋梟不好,玄明帝不知道么?” 謝淵搖頭:“那時玄明帝忙于征戰(zhàn),沒來得及帶次云走,但的確給了獵狼族諸多照顧,這才讓獵狼族日益壯大,成了草原第一部落,可因?yàn)楹髮m幾個妃子的出手隱瞞,等他知道拓跋梟的存在時,拓跋梟已經(jīng)兩歲,被次云丟在了草原上,沒了蹤跡,那時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