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3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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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他心情好時就當(dāng)沒聽見,可他心情不好時,殺幾個人就不一定了。 她卻為他說了很多條,像是不滿別人那么說似的。 他心中說不出的感覺,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讓他難以掌控的感覺,好似周身的血流速度都在加速,使得心臟加快跳動,無論如何都壓制不住。 這種感覺他不討厭,可也不喜歡。 他極其不喜歡這種難以掌控的感覺,總讓他想起幼時受人擺布的感覺。 于是作為回報,他也在她手上咬了一口。 他恨不得這一口深可入骨,讓她與自己感同身受,刻骨銘心,永世難忘,可重重咬下去之后,他的犬齒又舍不得了,及時松了口。 不然以他從前用牙齒撕碎獵物的經(jīng)驗,這一口下去,重可斷骨。 看著她淚汪汪的,他卻喜歡得緊。 雖心情大好,卻依舊把那些說閑言碎語的人全殺了。 怕吵著她睡覺,他還特意讓那些人死前全部沒有發(fā)出聲音。 再后來,她也殺了幾個亂七八糟的人,然后拉著他一起逃亡。 實在是有趣極了。 不過他養(yǎng)的貓兒,就該如此,敢殺人才對。 他并不覺得她給他惹了禍。 殺人而已,他也看那幾個人不爽,大有將他們?nèi)珰⒘说囊馑肌?/br> 居然想從他手里把他的人帶走,誰給他們的膽子! 跟她騎馬逃亡之時,他腦海中也隱隱閃過了,兩人幼時賽馬的畫面。 從來沒有結(jié)果,但沿途的熱烈絢爛得讓人一回想起來,就心跳怦然加速。 他把她帶回了獵狼族。 他想著,就這樣也好,謝淵來不來都行,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反正日后他要把她帶在身邊。 可沒想到。 她居然背叛了他。 她答應(yīng)不離開他的。 謝淵一來,她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殺人的欲望從心底迸發(fā),他想殺人,想立刻就殺人。 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離開他! 偏偏拓拔努恒撞在他的槍口上,還說出了當(dāng)年阿母被設(shè)計落單死亡的真相。 于是他毫不猶豫就殺了他。 哪怕他又求饒,撒謊騙他,說他當(dāng)年的遺失只是意外。 太可笑了。 他生來就和普通人不同。 一歲起的記憶,他都能記得無比清晰,何況那個女人頭也不回將他一個人扔在曠野里的畫面,他畢生難忘! 他沒有留情。 哪怕會被整個部落的人都知道,他也不在乎。 死了個人而已。 他又不是第一次殺。 書上說人命如草芥。 可在他這,連草芥都不如。 別說是殺一個族長,就是今天把在場的人全殺了,也難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蘇幼月敢背叛他。 他要她死! 他想了無數(shù)次要怎么殺了那個女人。 可萬萬沒想到,才剛剛再見到她第一眼,他就不想讓她死了。 他甚至想到,只要她好好給她道個歉,他就勉為其難原諒她了。 可他連靠近她都做不到。 夜晚他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又想到,只要她自己愿意回到他身邊來,那道歉也是可以免了的。 不過這些話現(xiàn)在不能讓她知道,不然她恃寵而驕反而耍起脾氣來了怎么辦。 一整晚,他腦子里全都是她。 一如她從他身邊離開后的很多個夜晚。 第684章 白狼篇(六) 他不想殺她了的。 可他卻失了手,眼睜睜看著她跌落滾滾江水之中。 那一瞬,他的胸口被她刺出來的小傷口突然一陣劇痛,像是被要沖出胸膛的心臟生生撕裂了。 心里空得讓人發(fā)瘋,就像是當(dāng)年不慎弄丟了阿母留下的狼牙一般—— 除了找到那丟失的東西,完完整整地填補進胸膛里,才能讓他感覺,自己是一個完整的人,暴躁扭曲的情緒才能頃刻間得以平息。 他聽見自己用前所未有的焦急聲音喊了一聲。 蘇幼月! 那之后很多個夜晚,他會喊著這個名字驚醒。 有時候,他會夢見他拉住了她,但一眨眼,她便如一片花瓣般隨風(fēng)而散,消失不見。 無論他多用力抓住她的手。 都抓不住。 就連夢里,她也要離他而去! 可這都怪她,為什么那么想殺他,不然,他也不會失手的。 他獨自生著無人知曉的悶氣,命所有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她。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哪怕她死了。 也得在他身邊,決不能和謝淵在一起。 日復(fù)一日,了無消息。 他憤怒、狂躁、煩悶,甚至開始后悔,那天為什么不把她帶到安全點的地方,不過被扎了一下而已,為什么松了手。 他不再怪她了,只想讓她活著。 圣都的詔令一催就是十幾封。 催得他心煩意亂,撕了一份又來一份。 那個老皇帝真把自己當(dāng)他阿父了。 笑話,他拓跋梟從來不需要這種關(guān)系。 不過是因為掌權(quán)的感覺還不錯,才沒有跟他撕破臉。 但若哪天他真把他弄煩了,什么權(quán)力,他也不稀罕,他是畜生,又不是人,也沒打算跟人過一輩子。 他遲早是要回狼群的。 如今的狼王是嘯月,是他的meimei,亦是他。 直到時間過去許久,皇帝的詔令上說,打算對圣教那一群人動手,他才最終決定回來。 日復(fù)一日的等待,早讓他也不能確定,自己到底還能不能找到她。 可他終究還是抱著一絲期望,讓人繼續(xù)在那里找。他卻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要找的人,居然就在圣都。 雖然她易了容,穿著他們東榮的服飾,可只是一個背影,他就把她認(rèn)出來了。 畢竟那可是他多少個日夜日思夜想的人。 只是謝淵那個煩人的家伙又冒了出來,三番五次壞他好事,他是真恨透了。 尤其是一想到他是她的男人,他就想殺人。 為此,他第一次去求老皇帝幫忙辦事。 老皇帝聽到他要娶的女人是她,似乎很不高興,可他只是稍微皺了下眉頭,他就一口答應(yīng)了。 拿到賜婚圣旨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喜悅。 那種喜悅和殺了人之后的感受截然不同,殺人總讓他感覺心潮澎湃,熱血難平,拿到圣旨后,他心底卻像是忽然沐浴在了初春之中,驀然回首,驚覺寒冬已去,春花爛漫。 蘇幼月…蘇幼月…… “蘇幼月……” 那個名字自心底念到口中。 他從來沒有覺得,這世上有哪個名字可以如此美妙,在唇舌之間,幾乎可以余音繞梁,又像是有回甘,泛濫出源源不斷的甜蜜滋味。 可她不要他。 寧愿暴露身份,也不要他。 他恨得咬牙,氣得連飯也賭氣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