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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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這么猶豫,”幸村精市失笑,“我也不是說不讓你提起手冢啊,我只是不要讓你那么執(zhí)著……” 他也知道,真田弦一郎那么想找手冢國光比賽,究其原因也是除了和幸村精市之外,他還是第一次大比分慘敗,在他自傲于自己的實力屹立于同齡者的頂端的時候,一個跟頭狠狠地砸了下來。 再加上是從祖輩就開始的競爭,多方面疊加之下,真田弦一郎難免對手冢國光的執(zhí)念漸深。 感覺到今天的幸村精市心情似乎還行,他往后一靠躺在草地上,注視著無云的藍(lán)天:“……關(guān)東的時候,手冢很輕易的就打敗了學(xué)長,球技又進(jìn)步了,只憑‘風(fēng)火山林’,我遠(yuǎn)遠(yuǎn)不夠?!?/br> “哦?”幸村精市挑著眉詫異的說他:“認(rèn)輸了嗎,這可不是我印象里的真田弦一郎?!?/br> 真田弦一郎堅決的搖頭:“不是,只是想要有兩個殺手锏。如果國三的比賽不能碰到手冢,我就私下跟他約?!?/br> “是嗎。”幸村靠在了膝蓋上,瞥了他一眼:“當(dāng)著我這個部長的面說要私底下比賽,弦一郎,你最近真的膽大了很多?!?/br> 真田弦一郎猶豫了一下,直覺告訴他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講話。 “算了,”幸村精市起身,簡單的拍了拍身上沾的一些草屑,拉人起來:“再打幾場吧,剛才有幾個球?qū)ξ襾碚f也很難處理,你看看能不能再打出來。” 說著,他悄悄地打了個呵欠,不知道為什么,他最近總覺得容易累,但是問題也不大,也算是為了提高立海大的綜合實力。 “!”或許是聽到了自己的努力有一定的成效,真田弦一郎頓時覺得下午的疲憊被一掃而凈:“好。” 幸村精市彎起了眼睛。】 差別還是很大。對于a世界的真田弦一郎來說,他的身邊并沒有一個走的會比他快一步的幼馴染,一切都是他慢慢的摸索;兩個世界的立海大的不同部長,他也會控制不住的去和人比較。 他們帶隊的風(fēng)格很不同,說不上是好是壞,但偶爾,真田弦一郎也會在想,倘若他們的時空里也有幸村精市的存在的話,或許自己的部員們會更加開朗活潑一些,像仁王幻影、切原赤也的無我境界之流,學(xué)會的也會快一些。 ……包括他的雷和陰。 是存在的所謂“軟弱”的情感導(dǎo)致的嗎? 真田弦一郎本身也不清楚,他能做到的,只能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屏幕里播的那場單打三之上——不管怎么樣,這都是他等待了三年才來的比賽。 【雷和陰帶來的影響過于的大,迫于無奈,手冢國光選擇用手冢魅影與真田弦一郎硬碰硬。 如果接不上球的話,讓球出界就好了。這樣的話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手冢國光有能力實現(xiàn),真田弦一郎也拿這一招沒有辦法,任由對方連追三局,又憑零式發(fā)球打到了4-4平。 手冢國光的絕招對手臂的負(fù)荷都十分的高,更別說他的左手從九州治療完回來沒有多久,饒是如此,他也毫不猶豫的使用了。 比分焦灼,兩邊觀眾席無論是誰的心跳都快要蹦到喉嚨口。 因為雷需要過度的使用雙腿了,真田弦一郎的膝蓋也紅腫的不像樣。 幸村精市嘆了口氣。 這幾乎是真田弦一郎屢見不鮮的毛病了,容易陷入對手的節(jié)奏跟著對手走,手冢國光選擇手冢魅影和零式,他就會熱血上頭一定要用雷拼個徹底,一定要正面對決。 不是說正面對決不好,幸村精市從來不會對一個人的網(wǎng)球風(fēng)格做出什么批判,他尊重任何一個人的網(wǎng)球,但不是這種拼著對四肢的損耗也要分出個高下。 手冢國光這般選擇,未必是沒有存在利用真田弦一郎這樣直白性格的心思。 幸村精市真誠的建議真田弦一郎可以換一個帶腦子的聰明一點(diǎn)的打法,誰知道人表面上答應(yīng)的好好的,看見手冢國光還在用魅影,又開始了他的正面對決。 明明兩個人都可以各退一步的……手冢國光還是看透了真田弦一郎。 坐在監(jiān)督席上的他深深的呼吸,閉上眼睛不想再看。 切原赤也的直覺最為靈敏,原本的他正因為眼前激烈的比賽激動的不行,現(xiàn)下卻安靜了下來,只覺得周身氣壓低沉沉的。 “哦呀,”仁王雅治偷摸跟柳生比呂士講話:“真田完蛋了吧,puri?!?/br> 柳生比呂士不動聲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他幸災(zāi)樂禍的不要那么明顯。 是不是他太好說話太縱容自家部員了? 可是所有的部員里,就只有他的幼馴染最為不聽話。 最后的比分定格在5-7,真田弦一郎的最后一球因為運(yùn)氣落在了對面人的球場。 幸村精市隨大流鼓掌,眼眸里卻沉沉的沒有一絲笑意。 真田弦一郎的膝蓋紅腫異常不要移動,他便讓他在監(jiān)督席上稍作休息。椅子旁有一瓶沒有開封的水,他想了又想,才克制住一把擰開瓶蓋澆在真田弦一郎頭上沖滅他滿腦子熱血的沖動。 這才是比賽的第一場。 深厚的觀眾在低聲討論著這場比賽的激烈,他每一個字都聽近了腦海里——幸村精市想了又想,還是用力把冰袋敷在了真田弦一郎的膝蓋上,看他倒吸了口冷氣控制不住的打顫:“你應(yīng)該慶幸你贏了的,真田?!?/br> 他垂下眼睫,纖長的眼睫在眼下投下淺淺的一片陰影,帶著極沉的壓迫感;他的嗓音壓的很低,近乎微不可聞:“你應(yīng)該多珍惜你的身體,而不是被熱血沖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