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命萬歲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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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帶著薄繭的手指撫過她的赤足,然后是沒有任何隔物的腹部,他的手在這里停留,看著她低聲說道:“已經(jīng)有些隆起來了,我們的孩子?!?/br> 謝寶因困惑起來,她怎么不知道已經(jīng)隆起來,自己剛要伸手去摸,那只手又繼續(xù)往上,她連忙捂住嘴。 林業(yè)綏看著女子極力隱忍的模樣,起了壞心,手指撥弄過早已從蓮蓬里露出來的蓮子,仔細描摹其形狀。 “郎君?!?/br> 毫無波瀾的林業(yè)綏輕嗯了聲,溫潤公子的模樣,關(guān)心詢問:“有沒有感覺好點?!?/br> 謝寶因看著男子一副正經(jīng)做派,羞愧的合上眼睛,在心里默念著各類靜心的經(jīng)文,漸漸地,感覺也終于散去一些。 林業(yè)綏發(fā)現(xiàn)女子要把心里的感覺消去,不由得笑了笑,任由她做著無用功。 后來,蓮子被湖水給打濕。 謝寶因猛睜眼,死咬著手指,努力將聲音吞咽回去,可這次,無論念多少經(jīng)文,也不再管用。 剝蓮子的人終是放過女子,而羅衣也皺起。 林業(yè)綏輕輕扯下羅衣,把女子曝露在熱氣中的身體重新遮住,說出歸家時得知的事:“陛下讓你也一起入宮赴宴。” 謝寶因心神滯住,面上仍無波瀾,又是五公主帶來的恩典。 林業(yè)綏見她不說話,不想勉強,宮宴本來就自在,不去也好:“要是不愿意,我?guī)湍慊亟^?!?/br> 神思重新動轉(zhuǎn)起來后,謝寶因起來,攏了件外衣:“怎么會不愿意?!?/br> 林業(yè)綏還是存了絲狐疑:“當(dāng)真愿意?” 謝寶因點頭,笑道:“自然是真的。” 【作者有話說】 男主:跟崔二做親家,瘋了嗎 第51章 三尺之外 謝寶因走去東壁, 伸手解開衣帶,把前面睡覺所穿的羅衣脫下,稍微一分神, 視線就能看到那兩處都變紅了。 她正要伸手去拿抱腹穿, 身后的男子忽開口喊她:“幼福。” 背對著居室西面的謝寶因輕輕嗯了一聲,手上已經(jīng)拿著一件官綠繡越鳥的抱腹,越鳥旁邊有荷花盛開。 兩個人之間,相隔著的是黃山水屏風(fēng),發(fā)黃的絹布上面, 被繪以高山流水,挺拔的松柏。 林業(yè)綏沒有跽坐, 而是敞腿坐在坐床邊,左手落在旁邊的幾案上面,輕撐頰側(cè),好整以暇地瞧著絹畫后的身影。 原來那卷放在幾案上的竹簡, 也因為兩個人剛才的折騰,幾案被碰東被碰動,竹簡掉落, 此時正靜靜地躺在男子腳邊, 竹簡攤開,只看見竹片上面的那句“若知色想外空, 色心內(nèi)妄,妄心空想, 誰為色主”正被男子踩在腳底。 屏風(fēng)那邊, 謝寶因已經(jīng)把抱腹穿好。 官綠之色, 配以女子香脊的白, 恰如茭白。 而茭白可以解熱毒。 林業(yè)綏右手探入, 微闔眼,呼吸停滯,只聽他輕啟薄唇,用自己家主的身份發(fā)號施令一樣,不容人拒絕:“解開?!?/br> 謝寶因愣住,又聽見身后的喘息漸起,臉頰立即就被血色侵襲變成紅的,再想到男子前面好像沒有給他自己紓解。 要是憋壞了...她深吸口氣,反手輕扯背后的系帶,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抱腹就已經(jīng)落在地板上,不輕不重的一聲,徹底攪亂人的吐息。 林業(yè)綏睜開始眼睛,眸里原本有的清明,已經(jīng)徹底被人給摻進半池渾水,他右手微動,面上依舊還端著幾分君子之風(fēng),聲音里帶著幾分隱忍,一字一句道:“轉(zhuǎn)過來?!?/br> 謝寶因的耳尖早已泛紅,舌尖分泌出津液,吞咽進嗓子里后,腳下輕挪幾步,隔著屏風(fēng),面向男子。 林業(yè)綏透過屏風(fēng),望去,絹布的黃,猶如夜間的昏暗燭光。 女子所站之處,畫了半枝從松柏后伸展出來的紅梅,卻只有花苞,唯有兩點紅色照映在上面,做了紅梅。 男子的神智逐昏,便也想要拉著女子同淪。 他滿身污穢,她又怎能佳人獨立,卑劣的心,總是不知收斂:“幼福,看著我?!?/br> 但是謝寶因不愿意再聽他的話,雙目緊閉起來,覆在眼下肌膚的長睫輕顫,光是聽...就依舊叫她面紅耳赤。 男子的呼吸漸重,手上動作有如脫韁之馬,再也無法止?。骸坝赘?..便不想瞧瞧...我為你情動的模樣嗎?” 耳畔的吐息,叫謝寶因想起兩人無數(shù)歡愛的時候,但是從來都沒有看過男子那里,更不用說是要看男子對著自己做那種事。 林業(yè)綏只覺得神智已經(jīng)飛至天際,他還想要再往上時,一道屏障阻擋于中間,動作逐漸加快。 謝寶因的氣息也被帶亂,在心里勸服道:他們是夫妻,看看也沒什么。 她雙目睜開的那剎。 林業(yè)綏也閉眼仰頭,喘著粗氣,寬袖外衣和地上已經(jīng)臟亂不堪。 半瞬過后,他緩緩睜眼,發(fā)覺女子在看自己,神色淡然的拾過手帕,毫不避諱地垂頭擦拭著。 玉藻也來到屋舍外面,她剛剛知道女君也要隨著家主一起入宮赴宴,眼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但是她們家主又在里面,前面還聽到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在心里做過掙扎后,她倒吸一口涼氣:“女君,晡時已經(jīng)快要到了,不知道女君需不需要我進去侍奉。” 謝寶因回過神來,撇開視線,穩(wěn)下聲音:“命仆婦提水去湢室?!?/br> 玉藻趕緊去皰屋。 謝寶因又重新看向男子,只見他已收拾妥當(dāng),回到那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似乎前面的一切都不過只是場幻境。 她小聲詢問:“郎君好了?” 林業(yè)綏彎腰撿起竹簡,拂去竹片上面被自己腳踩的灰塵,動作帶著天生矜貴,眸里有淡淡笑意,戲謔道:“幼福問的是什么?” 謝寶因撿起地上的抱腹,重新穿好,嗔怒一句:“以后郎君不要再來找我做這種事情就行,郎君愛找誰就找誰?!?/br> 林業(yè)綏垂眸看著竹簡,緩緩卷起,手掌摸過底下,就能看到一個吊牌,上面寫著的是這卷竹簡的名字《坐忘論》,講的是如何得大道。 他斜瞥一眼,不置可否地一笑。 聽到女子說的話,側(cè)目看過去,緩下聲音:“不會再有此事?!?/br> 謝寶因沒有應(yīng)他。 林業(yè)綏從湢室出來,穿了件黑色云鶴紋樣的圓領(lǐng)袍后,就從屋舍里面出去了,只說在巷道等著她。 謝寶因也隨便用水擦了擦身體,然后侍女進來侍奉穿衣。 這次進宮赴宴去的女眷,都是得過誥封的外命婦,穿得都是公服,屬于小禮服,她自然也不敢穿著燕居服就冒然前去,想了想后,命人去拿來那身交衽襦裙。 春娘也早就得到男子的囑咐,趕來西邊屋舍給女君挽云髻。 一切都準(zhǔn)備好后,謝寶因不敢耽誤,出了屋舍庭院后,直接去到長樂巷道里,看見的只有一輛三馬的車駕停在這里。 她微蹙眉,朝兩邊看去。 “女君,家主已經(jīng)在車駕里面?!蓖偬嶂澈谐鰜?,趕緊上前,還給女君解釋著手里面的東西,“這是家主囑咐我特意去女君準(zhǔn)備的酸果?!?/br> 謝寶因看著食盒,沒有說話,只是頷一頷首,然后去車駕旁邊。 玉藻已經(jīng)侍立在那里,伸手扶著,直到女子踩著車凳進去才收回手,隨后離開這里。 一進車輿,謝寶因就看見男子微微敞開腿端坐著,視線還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往那里看了看。 林業(yè)綏輕笑一聲,沒有說只言片語。 羞紅臉的謝寶因偏過臉,坐下去的時候,還刻意往車壁那邊過去。 站在門口的童官也連忙跑到車駕左邊,高舉著食盒,恭敬道:“家主,你囑咐的都已經(jīng)備好?!?/br> 林業(yè)綏抬手伸出車帷,接過沉甸甸的食盒后,十分漠然的說了句:“你剛才有點多嘴。” 僅僅只是隔著車帷,一人居高,一人居低,男子輕飄飄的幾個字,落在耳畔,卻有泰山之勢,令人瞬間就喘不過來氣。 知道自己錯了的童官趕緊低下頭,他知道家主的規(guī)矩,主人要有所問,奴仆才能有所答。 剛才女君沒有開口問食盒的事情,但是他自己卻擅作主張的說了出來。 他揣摩著男子的心思,叉手回道:“我會去領(lǐng)罰?!?/br> 林業(yè)綏沒有回應(yīng),好像從頭到尾就沒有因為這件事兒而動怒,他將食盒放在身側(cè)后,開口命馭夫駕車入宮。 車輪滾動,細細的灰塵揚起,童官閉眼,直到看見車駕出了長樂巷,才敢挪動腳步,回去受罰。 玉藻早就已經(jīng)回去。 這次赴端陽宴,他們這些奴仆都不能夠隨侍入宮,那里是天家的地方,哪里是她們能進去的。 蘭臺宮的五道宮門盡數(shù)開啟,各家的車駕都會從最近的宮門進去,大多都是駕三馬或是駕兩馬的,里面所坐的分別是三品官以上與四品官。 林氏的車駕在駛出長樂坊后,右轉(zhuǎn)直行,由這條大街可以直接到望仙門,宮衛(wèi)核實過身份,再駕車進入蘭臺宮,停在闕門以外。 馭夫下車,熟練的放好車凳。 謝寶因知道他們已經(jīng)進到蘭臺宮,起身就要下去,但是手腕卻被人給禁錮住了,拉著她重新坐好。 她不明所以的看向男子:“快要遲了?!?/br> 握著女子手腕的林業(yè)綏收起多余的情緒,面上帶著肅然:“事情一旦拖久了,就容易成心結(jié)?!?/br> 隨后,冷聲朝外吩咐了句“走到三尺之外”。 馭夫連忙快步走離車駕旁,立在闕外不遠處,車內(nèi)的聲音再也聽不見。 見旁側(cè)無人,林業(yè)綏舒嘆一聲,似要對其循循善誘:“打算一直不與我說話?” 謝寶因小聲駁斥:“我剛才不是和郎君說話了。” 隨后,女子再不開口。 林業(yè)綏松開手,理了理衣袍,垂眸作內(nèi)疚的模樣:“可是嚇到你了?!?/br> 看著男子,隱隱還能看到一些可憐委屈。 謝寶因搖頭,出嫁前李保母跟她說過,男女那里也分美丑,要是不小心看見,不可以露出驚慌之色。 不過眼前這個人的,倒是和他人一樣好看。 但是只要想起在居室的事情,她渾身都覺得guntang,特別是臉燒得最厲害,聲音都帶著難以察覺的羞澀:“只是還沒有適應(yīng)。” 林業(yè)綏不由笑道:“日后適應(yīng)就好了?” 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在被男子牽著走后,謝寶因眼里劃過一抹狡黠,故作無謂的坦然笑道:“或許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