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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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琴酒始終覺得有地方不對。 他的神經(jīng)一直興奮得戰(zhàn)栗。 這是嗅到老鼠味道時候才會有的感覺。 就像面對當(dāng)初那個fbi。 他從不忽視自己的直覺,這種直覺救過他的命,也讓他抓出來相當(dāng)多數(shù)量的老鼠。 回到波本那邊。 金發(fā)青年為了避免眼睛被強光燈長時間照射傷到,同樣閉著眼。 “知道早川花英怎么說的嗎?她說你是想當(dāng)她爸爸。波本,你怎么想?” 安室透笑了下。 這是真心想笑,他完全可以想象早川怎么胡說八道。 從風(fēng)見給他講過那個相當(dāng)離譜的故事后(早川在山中旅館給老板娘編的那個),他就知道,早川那邊不用他擔(dān)心。 他假裝氣急敗壞的說:“我又不是那種會讓女人在床上叫爸爸的變態(tài)。早川怎么能這么想我!” 琴酒:“……” 琴酒咬了根煙,果然應(yīng)該把波本送進實驗室檢查檢查腦子吧。 他相當(dāng)懷念之前腦子正常的波本,哪怕這人一貫神秘主義,總是對自己情報相當(dāng)自信,任何反駁他情報的,最終都會在他得意洋洋的嘲笑嘴臉中證明,確實如他所言。 那樣的波本,令人討厭卻正常。 “波本,你真的沒被異能力搞壞腦子嗎?”琴酒問。 安室透嘲笑:“琴酒,你不懂什么叫zuoai情!” 琴酒:“……” 還是拿槍崩死他吧。 “你不去睡早川,是因為你是臥底?遵守那種可笑的道德底線?”琴酒咬著煙冷笑。 安室透搖頭:“琴酒,你太禽獸了。滿腦子睡睡睡,怎么能這樣對喜歡的女人。那種事情,總要兩情相悅,單方面發(fā)泄,你是動物嗎?” 安室透停了一下,笑的十分挑釁:“我們可是純愛哦。” 琴酒瞬間像吃了蒼蠅,惡心的想吐。 “純愛……”琴酒咬著煙,冷笑:“陽痿的遮羞布嗎?要不要讓組織的醫(yī)療役給你看看?” 順便治治腦子。 這么一想,琴酒還真當(dāng)機立斷的這么干了。 波本被送走做整個人身體檢查的同時,貝爾摩德關(guān)閉了審訊室里的強光燈,解開了早川花英被緊縛的雙臂。 她拉著個椅子開始閑聊:“沒想到在這里又見面了,女孩。” 早川花英活動活動了肩膀和手臂,長時間被綁著,感覺兩個胳膊都失去知覺了。 “我也沒想到能在這里和您再次見面,看來上次,您是裝作和波本大人不熟?” 貝爾摩德笑了笑:“代號成員的身份都是秘密。你可以叫我貝爾摩德?!?/br> 早川花英是不知道,波本那邊神經(jīng)病的快把琴酒搞瘋了。 這次審問說走形式吧,但上面又相當(dāng)重視,說重視吧,又不允許嚴(yán)刑拷打,傷害組織的有功之臣。 沒錯,有功之臣指的就是波本。 作為組織最厲害的情報專家,就連boss手下的二把手朗姆都要偶爾從波本那里拿情報。 如果身體刑訊拷問造成代號成員和組織離心,那就損失大了。 琴酒這次審訊束手束腳,他能把波本送去全身檢查,但真要送實驗室當(dāng)人體實驗品,那是不可能的。 在持續(xù)疲勞問詢之后,貝爾摩德這邊開始攻心了。 警察局都會給份豬扒飯表示親近,打破心房,沒道理組織不懂。 貝爾摩德單手托著下巴,聊天的氛圍分外輕松。 “聽說波本要把琴酒氣死了?!?/br> 早川花英:“……” 波本那邊什么情況她不知道,暫時不想亂說。 她現(xiàn)在需要搞清楚貝爾摩德的路數(shù)。 “女孩,你不在意嗎?”貝爾摩德問。 “在意什么?”早川花英捏著手腕,按動活血,“他什么情況關(guān)我什么事?!?/br> “波本很喜歡你呢?!必悹柲Φ抡f。 早川花英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要我對他感恩戴德嗎?” 貝爾摩德眨了眨眼:“你平時就是這么和波本相處的嗎?我還以為,他那張臉在女人堆里會相當(dāng)吃香呢?!?/br> “臉再好,人變態(tài)也沒得治?!?/br> 早川花英一副恨不得離那人遠(yuǎn)遠(yuǎn)態(tài)度倒是引起貝爾摩德好奇了,“早川是橫濱人,也擁有異能力嗎?” “為什么你們外面的人總以為橫濱異能力者很多?之前明明連本地人都以為是都市傳說,也就這幾年……港口黑手黨動作比較大,本地人才漸漸知道。” 早川花英聳了聳肩:“我要是異能力者,還會淪落到當(dāng)初找波本求救的地步?” 說到這兒,早川花英露出厭惡的表情:“那真是我做的最錯誤的選擇。” 然后,她一副滿臉祈求的模樣對貝爾摩德說:“貝爾摩德jiejie,一聽您的名字就知道,您也是組織代號大人,能想辦法幫幫我,脫離那個神經(jīng)病嗎?” 早川花英可以肯定,能把琴酒快氣死了,一定是因為波本神經(jīng)病犯了。 尤其貝爾摩德還問她是不是有異能力……怎么,懷疑波本的神經(jīng)病是被她影響的? 貝爾摩德?lián)u頭:“我可不敢從波本手里搶人?!?/br> 早川花英哭喪著臉,嘆了口氣后,趴在桌子上,“好想睡覺,我這次完全是無妄之災(zāi)了吧。要不是波本他有病,把我從朗姆那要過去,他任務(wù)失敗,哪關(guān)我的事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