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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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消息不光彩,劉老爺當(dāng)然不敢宣揚,以至于這會兒連自己家里都還有些人不知道消息,只以為老爺只是早上出去了一趟去給同僚拜年,哪知道是去給青樓的姑娘們拜年去了。 謝淵唇畔冷笑,卻不多語,食指敲打了下手上的扳指:“兩位最后一次參加宮宴,本官就不多打擾了?!?/br> 劉滔和劉金珠瞪大眼睛,似乎又憤怒,又畏懼,一時間不知謝淵說的是真是假,但毫無疑問,兩人都怕他說的是真的。 若是父親真干了這種事被貶,以后他們家哪還能有參加宮宴的機(jī)會!這不真成了他們最后一次參加宮宴了? 五品以下的官員,哪配參加太和殿宮宴! 從前兩人還沾沾自喜過,暗地里嘲諷那些參加不了宮宴的人,在他們面前炫耀,可沒想到,自己馬上也要變成曾經(jīng)被自己嘲諷的人了,他們能不慌么? 一時間,兩人都慌了神,哪里還顧得上跟謝淵在這斗氣,趕緊跑回去找自己家人,想問問這到底是真是假。 第206章 他就知道她喜歡他 看著兩人慌里慌張的背影,蘇幼月暗道,兩人現(xiàn)在的擔(dān)憂還是太淺顯了。 若是今天兩人沒有招惹謝淵,也許劉大人的事還真就輕飄飄過去了。 可有了兩人剛才那一出,這劉大人恐怕只會重罰,絕不可能會被放過。 新帝和謝淵之間的交情有多深,還是被這些人給低估了。 那可真是過命的交情…… 上輩子,她跟在謝淵身邊的那段時日,就曾知道過兩人之間的一段過往。 百里鴻玄登基第五年時,與謝淵一同南下江南,結(jié)果卻遇了刺,當(dāng)時舉國上下震驚,可無人知道,皇帝是為了謝淵擋的刀。 蘇幼月知道時,何嘗不是震驚,畢竟那時的百里鴻玄早已坐穩(wěn)了皇位,根本不需要謝淵在為他爭皇位,可他就是為謝淵擋了刀,而且險些傷及性命。 自此之后,無論外人怎么唱衰,說謝淵遲早會跟他老子一樣被當(dāng)權(quán)者厭棄,最終落得個慘死的下場,她都根本不信。 蘇幼月默默為劉府又祈禱了兩秒,才趕緊用胳膊肘輕碰了下春芽:“還不快走?!?/br> 春芽琢磨,自家小姐難道是聽到謝大人剛才說的兩人相配害羞了,所以想趕緊開溜? 她也不由姨母笑了一下,正打算推著小姐往謝淵不在的那個方向走,另一邊卻突然堵了個貝王爺。 “蘇大小姐,又見面了?!?/br> 蘇幼月唇角抽了抽,表示并不是很想跟貝王爺見面。 她當(dāng)然不想和親,可她不敢多想,如果真到了非要她和親不可的地步,她還會不會拒絕。 其實上輩子她也一直在想,三公主拒親的所作所為。 身為一國公主,享萬民之俸祿,和親之事雖非她所愿,但也是她的責(zé)任。 國力太弱,皇帝無能,才會逼著女子去和親,可弱國無外交,真到了那個時候,皇子也得去做質(zhì)子,再慘一些的時候,全民皆兵,哪怕是孩子,也得上戰(zhàn)場,這是不得不背負(fù)的責(zé)任。 國弱之恥,亙古有之,唯有國力強(qiáng)盛,方可有底氣說不。 倘若貝王爺真逼著她,非要她和親不可,蘇幼月便是會選擇答應(yīng)的那種人。 她的確不是什么為國為民的大人物,可真到了需要她選擇的那一步,她不會拒絕。 思及此,蘇幼月又想起了謝淵如今的逼親。 也是因為他如今對自己太好,自己才有了說不的底氣吧…… 蘇幼月垂了垂眸,說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垂眸之后,卻忍不住又看向了謝淵。 不要對她太好,在他面前,她已經(jīng)漸漸沒有了說不的底氣了…… “王爺安好?!碧K幼月淡淡回了句,態(tài)度絕對說不上熱絡(luò)。 可貝王爺就像是聽不出來她的語氣一樣,樂呵呵地盯著她:“蘇大小姐也安好,今日蘇大小姐的打扮可真是令人傾倒。” 沒想到,自己千里迢迢來這一趟,還真能碰見這么一個可著自己喜好長的美人。 雖然眼下這個美人有未婚夫君,可他嘴上多說兩句,自己又少不了兩塊rou,反倒能膈應(yīng)膈應(yīng)這謝淵。 果不其然,貝王爺說完,旁邊的謝淵就沉了臉,任誰都能看得出他的不快。 而和謝淵一樣黑臉的,還有貝王爺身后的三公主。 她氣得快要發(fā)瘋,可還不得不忍著,如今的她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備受寵愛的三公主,上面有個隨時想殺她的皇兄,身后還沒有一個人護(hù)著她,她每日都只能兢兢戰(zhàn)戰(zhàn)地忍著四面八方的氣受,簡直都快成受氣包了,哪還敢去欺負(fù)蘇幼月。 別說欺負(fù),這會兒謝淵在蘇幼月旁邊,她連一句狠話都不敢多說,只能不甘心地黑著臉。 她就想不明白了,一個殘廢而已,哪里值得貝王爺喜歡。 難道他還打算娶一個殘廢做王妃不成? 她不開口,自然沒人關(guān)心她怎么想,謝淵冷冷盯著貝王爺:“王爺現(xiàn)在還有閑情逸致關(guān)心本官的未婚妻,不如關(guān)心關(guān)心明日的演武賽?!?/br> 此時兩國賭約還沒有公開,還沒多少人知道,但貝王爺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而且他還已經(jīng)應(yīng)下了。 就在今晚宴會上,兩國還會公開這個賭約。 但貝王爺雖然關(guān)心這演武賽,還真不擔(dān)心什么,在他看來,大盛根本就沒有可能會贏東榮國,這次大盛的新皇帝和這謝淵簡直就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