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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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倒是有意多留一會兒,可看見今日國公府的人忙著與貝王爺和赫連凜攀談,只好悻悻先帶著家人回去。 蘇幼月跟著沈家人慢慢往外走去。 走到一半時,她若有所感,回過眸去。 赫連凜果然在看她。 只是一個對視,兩人的視線便被隔開了。 “……” 看著貝王爺健碩的身形,蘇幼月果斷轉(zhuǎn)頭走了。 雖說她未曾與貝王爺交惡,但她如今這種處境,自然是越少和對方見面越好。 就是不知道,赫連凜,今夜是否會赴約了…… 到了國公府外,蘇幼月正要上馬車,身后沈元楓卻忽然冷哼了一聲。 蘇幼月未做理會,便上了馬車。 沈元楓看見她這副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的態(tài)度,更是怒火中燒。 “小姐,二少爺這是為何生氣?”青蘿不解極了。 在她看來,小姐方才表演了那么一首驚艷四座的曲子,算是為沈家爭光,二少爺又發(fā)的哪門子脾氣? “誰知道呢,你就當(dāng)出門被犬吠了幾聲,人總不能跟狗計較?!?/br> 沈元楓正好從馬車旁經(jīng)過,聽到這句話,險些一個趔趄,回頭不可置信地怒視著馬車。 這個女人,居然罵他是狗! 若非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沈元楓真要克制不住脾氣想去將她拖下來。 于是等沈家眾人剛一到府內(nèi),沈元楓就再也壓抑不住脾氣,冷嘲熱諷:“真是好一個面紗美人啊,攪得整個圣都都不消停?!?/br> 回來路上,沈元楓是越想越恨。 他費(fèi)了多少人力物力去找的女人,居然就在他府里,就是沈楠楠,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偏偏,這個時候她的臉還毀了,也不知赫連凜還能否看得上她,一切又變成了未知數(shù),沈元楓感覺,自己簡直就是被當(dāng)成驢耍! 思及此,他火上心頭,幾步大步走到蘇幼月面前:“之前倒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居然如此有心機(jī),剛一來就勾搭上兩個身份尊貴的男人,明知二姐今天要表演琴藝,卻暗自安排這么一出!沈楠楠,你以為你能笑多久,告訴你,你一日還在沈家,就一日別想翻出什么風(fēng)浪來!” “二哥,你在說什么呢!”沈元楊覺得二哥的火氣來得莫名其妙,好好的,怎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此時沈府其他人也紛紛停下腳步,沈老爺和方氏也才知道了在國公府水榭時事情的始末,兩人心中當(dāng)然也有氣。 原本他們?nèi)缃窬秃投ò埠罡P(guān)系尷尬,被沈楠楠這么一鬧,定安侯和侯夫人還不知要怎么恨上沈府,日后兩家還能不能來往都成了未知數(shù)。 沈老爺幾乎是立刻開口:“元楊,你知道什么,去旁邊去!這孽障三天兩頭給沈家惹禍,若不是讓她知道輕重,回頭指不定又要惹出什么大禍來!但凡她能有半分像珠玉讓我省心,何至于罰她!” 第530章 盡可以試試 沈元楊滿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沈元楨則被嚇得想哭,從方氏旁邊躥過來就抱住蘇幼月的腿:“不罰!” “元楨,回來!”方氏正暗中得意,沒想到小兒子居然跑過去護(hù)住那小賤人,登時變色,“梁mama,還不去把五少爺抱過來?!?/br> 梁mama也正看蘇幼月不痛快,一個庶女都算不上的小姐,居然也敢搶嫡出的珠玉小姐的風(fēng)頭,就該給她點(diǎn)教訓(xùn)瞧瞧。 說實(shí)在的,自從這大小姐進(jìn)了府,她的認(rèn)知都快被顛覆了。 哪有人家不受寵的小姐還攪和得全家雞飛狗跳不得安寧的…… 梁mama跑過來就要把沈元楨抱走,沈元楨卻氣得又捶又踢:“滾,滾開!” 沈元楊也站到了蘇幼月面前:“爹、娘,沈楠楠今日哪做錯了,你們不知道,我和小五在國公府后院被金文武羞辱的時候,是她出手幫了我們!” 沈元楊激動地說完,以為這下爹娘和二哥會看在今天沈楠楠出手相助的份上,饒過她這一次,誰知沈元楓卻冷笑:“黃鼠狼給雞拜年,誰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這才幾日就哄得小五叫她jiejie,連你也維護(hù)起她來,我看她就是想代替珠玉姐的位置!” 沈元松聞言,眼神陡然一寒:“元楊,你是覺得,這個女人如今比珠玉姐還要重要么?” 話音落下,沈元楊的動作就僵在了原地,他難以理解地看著自己家里人,又看向沈珠玉:“jiejie,我沒有這么想,只是……只是……” 沈元楊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奈何自己嘴笨,描述不出來。 蘇幼月看著沈家這一場鬧劇,眼底只有旁觀笑話的諷刺。 “沈二少不論是愿意做黃鼠狼還是做雞,我是管不著的,畢竟我是人,不是什么畜生。不過既然你說到我今日影響了二meimei彈琴,我可是不服。二meimei,今日是因?yàn)槲业木壒?,你才不在眾人面前彈琴么??/br> 沈府的規(guī)矩不算森嚴(yán),此刻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下人在一旁候著,等著瞧沈楠楠這個大小姐的笑話。 沈珠玉忽然被蘇幼月點(diǎn)名,臉色微微一僵。 今日沈楠楠表演了那么一曲,后面無論是誰再上前奏曲,只怕都難超越眾人對她的印象,所以后面無人再表演音律。 所以,她只是因?yàn)椴幌氡蝗四脕砀蜷獙Ρ?,還被比了下去才取消了原定的計劃。 只是若是當(dāng)眾承認(rèn),豈不是承認(rèn)自己在圣都多年苦學(xué)琴藝,卻連一個鄉(xiāng)下姑娘都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