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美人計
鮑仁看著下面的刀手,目光嚴厲,一股威嚴氣勢從他身上散發(fā)。 “你們,有人議論、有人不服,甘風重傷躺在床上,你們可以去看看他的傷口,胸口一刀和你們香主尸體上的一模一樣!” “至于蘇瓊為什么要這樣做,很簡單,一是她想當香主,二是牧剛喜歡小環(huán)她承受不了。牧剛曾經(jīng)答應讓她當香主,喜歡上小環(huán)后自然不會再幫她,所以她用自己的方法,殺香主嫁禍聶飛,再殺甘風。這樣整個坐口就她一人有資格當香主。” “這些話,昨晚上她親口向聶飛承認。她以為聶飛是從分堂逃回來,也不知道我和甘風就埋伏在旁邊,所以她說的我和甘風全部都聽見?!?/br> “今天起,聶飛暫代香主職位。東鷹幫虎視眈眈,誰不聽指揮,聶飛有權先斬后奏!” 鮑仁訓完話,聶飛再說些防備東鷹幫的話后,鮑仁帶蘇瓊騎馬離開。 分堂那邊因為與其他幫派有摩擦,不方便調(diào)人過來。這里一切只能靠聶飛,所以鮑仁將代香主權力給聶飛。誰不聽聶飛指揮,聶飛可以當場斬殺。 不管坐口的刀手是蘇瓊的手下,還是牧剛的刀手,他們都是天洪幫的人。甘風重傷連普通人都不如,哪怕是甘風的手下,也要聽聶飛指揮。 鮑仁問過聶飛,如果東鷹幫殺過來,他頂不頂?shù)米 B欙w說沒有問題,鮑仁只能相信聶飛。 為方便蘇瓊騎馬,鮑仁將蘇瓊腳鐐摘下。警告蘇瓊后,兩人騎馬離開柳門鎮(zhèn),往逍遙城去。 蘇瓊戴著手鐐,心里仍舊想著怎么逃走。行到半途,蘇瓊看到有一林子,立即對鮑仁說想進林子解手。 鮑仁不由皺眉,卻只能讓蘇瓊下馬。 蘇瓊進了林子,鮑仁為防蘇瓊逃跑,也跟了進去。蘇瓊?cè)巛p風拂柳般在前面走,運用媚功說的話,就像是春日的暖風一般,緩緩地吹進鮑仁的心里。 鮑仁在蘇瓊身后,那姚嬈地背影不時在眼里跳動。鮑仁不停地深呼吸,默念不可動心、不可動心。 蘇瓊站定,看了看四周,確定四下無人。才用可憐的面孔嬌滴滴地對鮑仁說:“護法,你看奴家雙手戴著鐐銬,很不方便解手。奴家是女人,不是你們男人,女人解手很麻煩的?!?/br> “恐怕我解開你手鐐,你就找機會逃走吧?!?/br> “護法也太小看自己,就奴家的武功即使沒有鐐銬,又哪里逃得出你的手心?” 鮑仁想了想,將腰間的腳鐐?cè)〕鋈釉谔K瓊腳下?!澳惆涯_鐐戴上,我就把你手鐐?cè)∠隆!?/br> 蘇瓊搖身輕跺腳,嬌嗔道:“這樣奴家一樣不方便嘛,護法就行行好,奴家保證不逃走。” 鮑仁暗中咬了下舌頭,讓自己鎮(zhèn)定。實在是這個女人太狐貍精了,讓人差點忍不住。 “你若再說下去,我連手鐐都不給你摘下!”鮑仁語氣嚴厲,掩蓋內(nèi)心的劇烈地跳動。 “護法,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奴家好傷心。” 說完,蘇瓊也不戴腳鐐,也不解手鏈…… 鮑仁連忙轉(zhuǎn)過身不去看。他默念著冷靜、不要動心,強制自己平復心情。 “??!”蘇瓊一聲驚叫。 鮑仁連忙回頭,就見蘇瓊一臉害怕地跳過來,驚叫道:“蛇,有蛇!”她抱住鮑仁,害怕得身體發(fā)抖。 鮑仁四下查看:“哪里?蛇在哪里?” “剛才就在奴家身后,嚇死奴家了。” 鮑仁又看了看,只看到草地上濕濕的,沒看到蛇。很少有蛇主動攻擊人,大多是看到人后,反而被驚走。 “沒有看到蛇,也許已經(jīng)爬走了?!?/br> 鮑仁嘴上這么說,心里已經(jīng)明白是怎么回事。根本就沒有蛇,全是蘇瓊的詭計!她的詭計,就是想辦法誘惑他,引他上鉤,然后逃跑。 他心中了然,卻又很矛盾。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樣,蘇瓊要那樣做,他到底要不要將計就計?他完全可以占了便宜,卻不放蘇瓊逃走。以他的本事,蘇瓊不管玩什么花樣,都不可能逃得掉。 他是分堂護法,內(nèi)勁后期實力。而蘇瓊不過是精英,只有內(nèi)勁初期實力。兩人之間還有內(nèi)勁中期的差距。在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的。 蘇瓊又運起媚功,撒嬌般對鮑仁說: “護法,奴家把一切都給你,你放了奴家如何?” “殺香主乃大罪,我可不敢?!?/br> “我在逍遙城有一千兩銀子,只要護法放我離開,那些銀子和我這個人,都是護法的?!?/br> 人和財,讓鮑仁最終沒能控制住自己。他認為自己是個男人,是男人都不可能無動于衷。既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又何必太過執(zhí)著。 近半個時辰后,鮑仁大汗淋淋,感覺神清氣爽。 “護法可滿意?”蘇瓊抹了抹汗水,用著媚功問鮑仁。 鮑仁滿足地看著蘇瓊的嬌容,點頭道:“滿意?!?/br> “還請護法為奴家打開手鐐,讓奴家離開。” 鮑仁搖頭:“不行。此事你情我愿,我并沒答應放你走?!?/br> 蘇瓊愕然,鮑仁竟然吃了不認賬,真是個老狐貍! “既然護法不愿意,奴家也不勉強。只是奴家知道回到分堂,奴家必不能活命,護法難道就不能可憐可憐奴家?護法可知為何牧剛總是舍不得奴家?因為奴家會一個……護法要不要試試?” 鮑仁看著蘇瓊的臉,這個女人確實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別有一番風味。 聽著蘇瓊的話,如同狗尾巴草撩到心里,不由再次心動。反正這個女人回到分堂也是死,不如讓她死前物盡其用。 “是什么?” “需要解開手鐐?!?/br> 鮑仁遲疑不決,他擔心蘇瓊趁機逃走。 “護法擔心奴家逃走?奴家的兵器飛刀都不在身上,奴家衣冠不整,又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奴家又怎么還會逃走?奴家又怎么可能逃得走?” “再說,以護法的武功,奴家這樣逃能逃多遠,逃得掉嗎?這也是奴家臨死前的心愿,還望護法萬全?!?/br> “你保證不逃走?!?/br> “奴家保證?!?/br> 鮑仁一咬牙,解開蘇瓊的手鐐。實在是蘇瓊這個女人,太讓男人難以忘懷。 他戒心很重,一直提防蘇瓊逃跑??墒翘K瓊并沒有逃走的意思,從頭到尾都沒有一點逃走的跡象,反而很賣力。 蘇瓊啊蘇瓊,你為何如此特別,讓人無法忘懷。他開始考慮,或許可以放過蘇瓊,將蘇瓊藏在逍遙城某個院子,供他日夜享樂。 這樣的代價值不值得,鮑仁在衡量。最后他的理智回歸,知道這樣做不值得。如果他真的放過蘇瓊,恐怕他的位置也只能是分堂護法,無法再往上更進一步。 鮑仁的腦子里,不斷的否定,又重新想辦法。如此思來想去,不由感嘆。 唉,這個女人,一言難盡啊。 緊接著,沒得鮑仁反應過來,蘇瓊突然抓起衣服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