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卑鄙
蘇瓊的飛刀,聶飛是清楚的。連仲謀都要退避三舍,如果他不注意,也會死在蘇瓊的飛刀之下。 所以,蘇瓊此時近身,是他解決蘇瓊最佳的機(jī)會。 寧可冒險被刺中一劍,也要?dú)⒘颂K瓊或者傷她雙手,不讓蘇瓊再用飛刀。 否則,蘇瓊的飛刀與湯仁桂配合,他必死無疑。 而現(xiàn)在看來,蘇瓊就是湯仁桂的后手。剛才他有所保留,現(xiàn)在湯仁桂底牌出來,他不必再留手。 聶飛側(cè)身,刀取中線砍向蘇瓊,大有同歸于盡之勢。 蘇瓊怎么可能與聶飛同歸于盡,她看到聶飛的刀劈面而來,立即叫道:“仁哥救我!” 湯仁桂哪里能讓聶飛傷蘇瓊,那可是他的心肝美人,傷不得。 他移到聶飛身后,對著聶飛手背就是一刀。 聶飛聽到腦后風(fēng)聲,已然躲閃不及,只能稍微往前一點(diǎn),讓自己后背受傷沒那么重。 同時他刀分兩路,后撤的蘇瓊頓時尖叫道:“啊” 她沒料到聶飛的目標(biāo)是她的手,結(jié)果被聶飛砍中。雖然不是很嚴(yán)重,沒有被砍斷,卻會影響她使用飛刀。 聶飛砍傷蘇瓊的同時,他的后背也被湯仁桂砍中。聶飛腳步錯開,移到蘇瓊身側(cè),躲避湯仁桂攻擊之時,他也攻擊蘇瓊。 “湯仁桂,你居然敢與這個女人聯(lián)手,真是嫌命長。你知道她連自己的男人都?xì)??香主牧剛在分堂時,就是她的男人,結(jié)果被她殺了?!?/br> “甘風(fēng)想與她交好,差點(diǎn)被她殺死。如果不是我和鮑仁暗中跟蹤,將甘風(fēng)從河里救起來,甘風(fēng)早就沒命。” “你出手幫蘇瓊殺我,就不怕她殺了我后,連你也一起殺死?” 湯仁桂看到蘇瓊雙手受傷,再不能用飛刀助他。聽到聶飛的話,他想起鮑仁。鮑仁也是想得到蘇瓊,才被蘇瓊害死。而剛才,他更是在蘇瓊的挑唆下,殺了甘風(fēng)。 死在蘇瓊手上的男人,實(shí)際上是三個! 而他,很有可能成為第四個! 反正也打不贏聶飛,而蘇瓊的滋味已經(jīng)嘗過,不必再為這個女人冒險。湯仁桂打定主意,抽身離開。 “仁哥,不要拋下我!”蘇瓊看到湯仁桂要逃,連忙使出媚功哀求。 聶飛的刀,刀刀不離她身邊三寸,讓她脫身不得。湯仁桂若不出手相救,她定會死在聶飛刀下。 湯仁桂哪里會留下幫蘇瓊,反在聽到蘇瓊的話后,他逃得更快。他怕自己再聽到蘇瓊哀求,心軟不逃想要救蘇瓊,那樣的話,說不定他死在聶飛刀下,蘇瓊反而得救。 湯仁桂可不想死在這里,轉(zhuǎn)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蘇瓊看到湯仁桂棄她而逃,氣得全身發(fā)抖。她一時失誤,被聶飛抓住機(jī)會,一刀砍向她脖子。 蘇瓊匆忙中勉強(qiáng)將劍擋在刀前。 當(dāng)! 因手臂受傷,她握不穩(wěn)劍,劍被聶飛的刀擊飛。 蘇瓊站立不穩(wěn),摔倒在地。她做出一個誘人的姿勢,用媚功對聶飛說:“聶飛,奴家認(rèn)輸。從此做牛做馬,做你的女奴,任你采摘。奴家用這美妙的身體,換奴家一命,可以嗎?” 聶飛搖頭。當(dāng)初蘇瓊誘惑他時,他都不要蘇瓊,現(xiàn)在又怎么會要。 這樣的女人他不敢要。說不定睡覺的時候,腦袋就被這個女人割下來。 眼看聶飛舉刀要?dú)⑺?,蘇瓊心里著急。 怎么辦?平時對男人用的招術(shù),對聶飛沒有用。這個聶飛,他不是男人! 她想到來的路上,曾與湯仁桂說過聶飛。湯仁桂也說出他對聶飛的仇恨,說聶飛很貪婪,不僅要錢還要功法。 當(dāng)初湯仁桂就是用這兩樣?xùn)|西與聶飛交易,才擺脫聶飛的糾纏。 “聶飛,別殺我,我可以給你錢!” 聶飛停下手中的刀。 “錢在哪里?”聶飛問。 蘇瓊忙說:“錢在逍遙城。” 聶飛重新舉刀。 “除非你教我飛刀?!?/br> 蘇瓊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連忙點(diǎn)頭:“我教你,只要你發(fā)誓放了我。” “我聶飛對天發(fā)誓,只要蘇瓊教我飛刀,我就放了蘇瓊。如有違誓,天打五雷轟!讓我被亂刀砍死?!?/br> 蘇瓊站起來,從身上摸出一把飛刀開始教聶飛。聶飛防著蘇瓊,不讓蘇瓊用飛刀射他。 蘇瓊的飛刀,不需要對應(yīng)的內(nèi)功心法。不管是什么內(nèi)功心法,只要能練出內(nèi)力就可以用在飛刀上。就算沒有內(nèi)力,普通人練好臂力、腕力,同樣能使得出來。只是效果沒有附加內(nèi)力強(qiáng)。 聶飛一邊聽邊跟著練,直到腦中提示學(xué)到飛刀技法,并優(yōu)化升級,聶飛才放過蘇瓊。 “你走吧。” 蘇瓊過去撿起劍,慢慢后退。待她認(rèn)為退到足夠距離,才轉(zhuǎn)身想逃走。 卻在她轉(zhuǎn)身之后,看到兩個身影提刀攔住她去路。這兩個人,正是聶飛的生死兄弟蛇皮與王二! “聶飛,這是什么意思?你答應(yīng)放我離開,難道你要違背誓言!” 聶飛冷笑道:“我沒有違背誓言,我沒有阻止你離開。” “既然你讓我離開,為何他倆攔住我的去路?” “我是我,他們是他們。為何攔你,你可以問他們?!?/br> 蘇瓊知道聶飛是狡辯,卻沒有辦法。誰讓聶飛發(fā)誓時,沒有保證她離開。 “卑鄙!”蘇瓊罵聶飛。 她慢慢走向蛇皮與王二,使起媚功:“兩位如果放奴家離開,奴家可與兩位一起共度良宵。” 蛇皮和王二看著蘇瓊姚嬈的身材,不由咽了咽口水。 蛇皮的目光一直盯著蘇瓊的身體,道:“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難道兩位不相信奴家?” “你先脫了衣服,我才信你。”蛇皮又咽了咽口水。 蘇瓊發(fā)出女人特有的笑聲,開始解衣。待她身上再無襤褸,蛇皮和王二才呵呵地靠近她。 “這下終于放心,你身上再無飛刀,不用怕你?!蓖醵f。 蛇皮同樣呵呵道:“你手中也沒有劍,更加不用怕你?!?/br> 蘇瓊臉色僵硬,她的媚功居然對這兩個小子沒有用!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會不動心?”她實(shí)在想不明白。 “因?yàn)轱w哥早就提醒我們,你是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我們可不能為了美色,送掉自己的命?!蓖醵?。 蛇皮說:“因?yàn)槲覀兿嘈棚w哥?!?/br> 那天扶著甘風(fēng)抓蘇瓊,他們可是看見過蘇瓊的手段。更是聽聶飛警告過他們,以后要提防蘇瓊這樣的女人。 王二嘆氣道:“你還別說,剛才我差點(diǎn)著了這婆娘的道?!?/br> “我也是。”蛇皮道:“飛哥告誡我們時,我們還不以為意。現(xiàn)在遇到,真是多謝飛哥告誡。否則以后再遇上這樣的女人,我們必定要喪命在她們手上。” 王二再嘆氣,說:“如果不是發(fā)生安紅之事,我們又哪來現(xiàn)在的定力。” “女人,終不可信?!鄙咂づe起刀?!叭绻皇秋w哥在這看著我,我也沒這樣的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