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節(jié) 頹廢的蕭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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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府一家尋常酒吧。 吧臺邊上,一個頭發(fā)蓬松,衣著凌亂,長著一臉青色胡茬,一看就是好久沒有整理過儀容的年輕人在一杯接著一杯的大口喝著酒。 他的面前已經(jīng)擺滿了花花綠綠各色酒瓶子。錫制的啤酒瓶,玻璃的果酒瓶,還有調(diào)制的雞尾酒杯子。不下幾十個。 酒吧里光線昏暗,跳動閃爍的光線不停的轉(zhuǎn)動變換著。在人們的衣物上一閃一閃的,掃來掃去。一大群男女在舞池里瘋狂蹦跳著,呼喊著,氣氛熱烈嘈雜。 “再來兩瓶酒,要高度的!”哐啷一聲,蕭逸一下子將手中的空酒瓶摔在吧臺上。一邊斜睨著發(fā)紅的醉眼看向酒保。 自從沈飛飛被逮住,押送到江南z市基地實(shí)驗(yàn)室去后,蕭逸就一直精神不佳。要么拼命工作,幾天幾夜不睡覺;要么就到酒吧里喝酒買醉。 他一有時間靜下來,或者閉上眼睛就會不自覺的想到沈飛飛,想到她那被貼上符咒時昏死過去的凄美樣子。他的心就痛苦不堪。 只有拼命的工作,沒有一刻鐘的閑暇,他才能忘卻心里的不快;只有喝得酩酊大醉深度麻醉自己的神經(jīng),他才能忘卻那張絕世容顏。 他,他心靈無時不刻的被痛苦折磨著。 為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那個人喪尸! 為什么她是他唯一愛著的人! 捂著腦袋,蕭逸自虐的雙手使勁揪著自己頭發(fā),把原本蓬亂的頭發(fā)攪得更加亂糟糟的了。 “嗨,帥哥!要不要美女來陪你啊?一個涂著猩紅色嘴唇,燙著一頭波浪卷發(fā),滿臉涂了幾寸厚的*,穿著齊b皮質(zhì)小短裙的女人,抽著煙一扭一擰的走到蕭逸身邊。 她大半個裸露的胸部,高高挺起,很明顯的一道深溝,顯得那里rou滾滾的,讓人遐想連篇。 “怎么樣啊帥哥?”她香噴噴的身體緊貼著蕭逸的手臂,高高的胸器摩擦著它。場景是那樣的香艷,浮想聯(lián)翩,鼻血直流。 “不要,你走開!”蕭逸皺著眉頭瞄了她一眼,面色一肅冷冷的拒絕了她。 “切,清高什么!還不是在這里喝悶酒,沒人管!”女人一甩手,彈了彈煙灰,扭臀轉(zhuǎn)身走了。 蕭逸也不理她,郁悶地抓起酒瓶子就整瓶的往嘴里倒。 這個女人雖然身材姿勢都不錯,但是一看就是久混歡、場的女人,渾身的風(fēng)、塵味道撲鼻而來,讓他厭煩不已。 這些平凡女人,怎比得上自己的飛飛。 想到沈飛飛,蕭逸僵硬臉龐又苦澀的牽動了一下。 拿起那兩瓶新買的高度白酒,就一手一瓶晃晃悠悠的往酒吧外面走去。 這個時候,酒吧外面走來一大群人影。 “嗨,你這個人怎么不長眼?。扛彝ǜ缟砩献?!”一個身穿黑衣戴著黑色墨鏡,一看就是黑社會的人一下子將蕭逸推開。 咣當(dāng)一聲,蕭逸被推倒在地。手一松,一瓶白酒掉在地上灑得白酒到處都是。 “你,你們這群混蛋,敢推倒本少爺,看我不打,打你?!笔捯莺鹊糜行└吡?,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楚,還有些腿軟躺在地上起不來。 但是還是拎起一瓶白酒朝那群人砸去。 就見那瓶白酒從空中嗚嗚翻著個飛了過去,一路上灑出了n多透明酒液,梆的一聲準(zhǔn)確砸中那群人中領(lǐng)頭的人頭上。 頓時,那個大冬天還穿著坎肩,胳膊上有很多青色紋身,花翅膀的家伙就被打破了頭。隨著酒瓶掉地,那個人的額頭流下了些許鮮艷血液,身上灑滿了蕭逸的高濃度白酒。 “x,丫的,你敢拿酒瓶砸你大爺,兄弟們給我打!”那群人本來就不是善茬。混黑社會的人,一般只有他們欺負(fù)人的份兒,哪有別人欺負(fù)他們的。 這個醉鬼竟然敢拿酒瓶子砸他們老大,還砸出血了,這還了得。揍他,揍得他連他老媽都認(rèn)不出來!揍得他冒煙! 于是這群狠人一擁而上,圍著著蕭逸就是一頓胖揍。這個踢他的腰,那個踹他的胸口,還有人照著他的臉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頓狂扇。 雨點(diǎn)般的拳腳揍到他身上,臉上,額頭上,連他最隱秘的地方都有人上前去踩兩腳。 而此時的蕭逸,卻像是毫無反抗的普通人,一點(diǎn)反抗的動作都沒有,只是躺在地上哼唧著任由人們踢打,爆踹。 蕭逸不是不想反抗,但是由于他喝酒喝得太多,他身體疲軟有些站不起來。而且,這些普通人的拳腳雖然打得他很疼,他卻感覺很舒服。 不是他rou體上舒服,而是他心里很舒服。好像他們打得他越狠,他的心靈就越能解脫似的。 他,他覺得真是對不起飛飛,這頓打就當(dāng)是償還沈飛飛的。 打吧,打吧,讓拳腳來得更猛烈些吧! 蕭逸心里微微有些變態(tài)。甚至享受起這些人兇狠的拳打腳踢了,享受那骨頭被砸的痛徹心扉的感覺?????? 終于,那群人打累了,氣喘吁吁的停了手。 “呸,死醉鬼,以后小心點(diǎn)!”為首的那個人對著蕭逸張口就是一口濃痰,揮揮手帶著手下?lián)P長而去。 “這,這就走了?!焙冒胩?,蕭逸才掙扎著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擦了下嘴角流下來的污血。 一瘸一拐,撇著傷腿,穿著被撕扯得破爛的衣服,腫著豬頭臉,拎著半瓶子酒。一邊喝著,一邊深一腳淺一腳的往蕭家走去。 深夜。 蕭家客廳。 “臭小子,才回來。凌晨幾點(diǎn)鐘了?”蕭逸才一進(jìn)家門,就聽到一聲咆哮在耳邊炸響,客廳沙發(fā)上,蕭老將軍一身軍裝,威襟正坐的瞪著他。 蕭逸站在那里不做聲,手里的酒瓶子卻悄悄的藏到了身后。 “哼,一個女人而已,就讓你成了這個沒用樣子。你是蕭家的嫡子,蕭家唯一的繼承人,蕭家未來的希望!振作起來,不要讓人看不起!”蕭老將軍抓住蕭逸的雙臂,狠狠的搖晃著他,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嗯?誰打你了?”蕭老將軍這時候看到蕭逸臉上的傷,不禁心疼的摸著他的臉問道。 “沒,沒事。”蕭逸也不解釋,老實(shí)的低著頭站在那,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哼!沒事就好。這是請柬,那個國師的。聽說他快不行了,死前要見你,明天你去看看吧。”說完,蕭老將軍將一張紙塞到蕭逸懷里,不再理睬他,背著手離開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