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生日快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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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聲日記:他怎么可以這么說我! —————————————————————————————————————————— 作為這個家的一員,宓曉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近來怪異的氛圍。父女兩的行為舉止時常透露著生澀、尷尬,不似從前那般親密無間。 “老公,你最近和聲聲是不是鬧什么矛盾了,感覺女兒和你都不怎么親了。” 親嗎?是沒怎么親了。 余望國回過神,才驚恐地發(fā)覺提問來自妻子。 “沒有吧,可能我最近工作比較忙,對她有點冷淡了?!彼麑惓堅谧约荷砩?。 “那不行,你當(dāng)爸爸的要多關(guān)心聲聲。”宓曉不滿意地嗔了一看丈夫,又道,“但是聲聲也有點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青春期了?!?/br> 余望國無言。 “這周五聲聲生日,你下班早,記得提前去訂了小蛋糕。” 話題跳躍度有點快,余望國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 “哦好?!?/br> “咱閨女十五歲生日,別怪我沒提醒你,趕緊趁著機(jī)會好好緩解下父女關(guān)系?!卞禃詼惖秸煞蚰橆a親他一口,盯著他。 “好,謝謝——老婆?!?/br>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余望國和宓曉端著蛋糕從廚房出來的時候,余聲愣了半晌。 近來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她幾乎以為這個生日會被糊里糊涂地遺忘過去。 “乖寶十五歲生日快樂,別哭了,許愿啦?!卞禃晕⑿χ鴵u了搖頭,瞅著愣神的小哭包。 余聲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淚流不止,簡單抹了抹眼淚才雙手合十許愿。 【希望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身體健康,萬事順?biāo)?;希望我們的家永遠(yuǎn)如今天這般和睦美滿?!?/br> 懷孕的人兒十分感性,不一會兒又羞澀地笑起來,滿足于當(dāng)下溫馨的氛圍。 “謝謝爸爸mama,mama生我辛苦了。” “寶貝辛苦了,老公也辛苦了,干杯?!卞禃猿嗤麌霰?,“寶貝要嘗一點點酒嗎?” “別給她喝?!?/br> “不用了——” 父女倆的聲音同時響起。 是了,懷孕不宜飲酒。 心情又變得沉重,笑容變得勉強。肚子里這個還沒有解決,如何能安心享樂。 于是,紅酒一杯接著一杯下肚,宓曉都來不及阻止丈夫。 余聲被他壓在身下淚流滿面的時候,他才驚覺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好像是為了問問余聲,什么時候愿意去醫(yī)院做引產(chǎn)手術(shù),他又一次不敲門地進(jìn)了女兒的房間。 卻發(fā)現(xiàn)女兒低著頭坐在床上,腹部的衣衫敞著,露出隆起的腹部。在聽到來人乍然的闖入后,面上染上幾絲慌張,眼中卻還存著揮之不去的溫柔,或許可以稱做是母性? 昏黃的燈光下,女孩子大著肚子,臉龐恬靜,目光帶著不易察覺的繾綣與眷戀。 難道她對懷孕這件事甘之如飴? 他莫名的生氣起來,失了理智一般沖到床上扒她衣服。 “爸爸?!” 內(nèi)褲已經(jīng)被挑開。 男人只是解開了西褲的皮帶和褲鏈,便將半硬的性器塞入。 “不要——嘶——”進(jìn)得粗魯,她完全沒有準(zhǔn)備好容納他。 余望國充耳不聞,莽撞地用力插她。 余聲掙扎起來。她還懷著孕,不行—— “是不是誰都可以上你?”激烈的反抗讓余望國不由得多想,是痛恨還是嫉妒,說不清道不明。他被沖昏了頭腦,說出的話、做出的事都大逆不道地失去分寸。 “余望國!”他怎么可以這么說!明明,明明—— 直到親吻到咸咸的淚水,大腦才回過神。 “對不起聲聲,對不起——” 他連忙抽出自己的東西,不顧勃起的難耐,跪在她的身上。 “爸爸喝多了,爸爸對不起你——求你原諒爸爸——”他想,自己是不是瘋了,竟然真的插進(jìn)了女兒的身體。 出生以來,余聲從未見過父親哭過,現(xiàn)下年長的男人卻像一只委屈的大狗一樣,狼狽地匍匐跪倒在床上乞求她的原諒。他發(fā)絲凌亂,通紅的眼圈里流露著破碎,睫毛濕成一片可憐地耷拉下來遮住小半瞳孔。 她不懂,一個男人的身上怎么能同時兼具年上的嚴(yán)肅成熟和年下的幼稚嬌氣? 心中的郁氣卻在對視中逐漸散了。她勾下父親的脖子,抱住他的身體,心軟地親吻在他唇角。 余望國沒想過女兒還能原諒他,立刻熱切地回吻她,不自覺地重新覆上她的身體。 孕期欲望格外膨脹,剛剛只是寥寥幾下抽插,余聲便有了感覺。父親的性器抽出以后,更是感覺下身空虛。 余聲的手勾引式的在他褲襠處徘徊,暗示他重新進(jìn)來。 酒意上頭,余望國覺得自己似乎又可以了,“聲聲,爸爸進(jìn)來了”,迫不及待地對準(zhǔn)女孩子的細(xì)縫重新擠進(jìn)去一小截。 “嗯~”空虛的下體逐漸被填滿。 “舒服嗎?聲聲?”余望國又尋到她的唇細(xì)細(xì)密密地接吻,舌尖探入她的口腔。 吻得難舍難分,發(fā)被男人揉得稀亂。 “咚咚——” 房門被敲響的聲音。 余聲被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魂飛魄散,頓時一動不敢動。 余望國也被嚇了一跳,酒意都褪去一半,趴在女兒身上絞著眉毛忍耐她身體的緊繃,性器不上不下地卡在某個點。 房門,好像沒鎖…… 他們的姿態(tài)是如此不堪入目,萬一來人直接推門而入…… 怎么辦…… “聲聲晚安,mama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br> 斷掉的呼吸終于續(xù)上了,按照習(xí)慣,宓曉這個說法就不會再進(jìn)門了。 可是,現(xiàn)在是種什么情況呢? 他們又越了界,在家里,這個mama存在的場所,半清醒地插入式性交了。 一墻之隔,mama在她房門外,而爸爸在她身體里。 門口的腳步聲消失后,余聲才敢開口,難堪地推他:“爸爸,你出去吧,不行的,我們不能這樣——mama——” 余聲沒說完整,但是余望國都懂,忍著繼續(xù)在她身體里沖撞的沖動,把自己拔了出來。 性器就那樣挺翹地暴露在空氣中,柱身上沾著水光。 余聲看了兩眼便紅了臉,揪起內(nèi)褲隨意穿好,翻過身不再看他。 余望國盯了床上的人兒兩分鐘,才徹底起身。 roubang漲得塞不回西褲,他索性任褲鏈腰帶散開著去了浴室。 水汽彌漫。 握著性器自慰時,他想的還是女兒。 她可愛的臉蛋,小巧的身軀,嬌嫩的胸口,隆起的肚皮,粉紅的私密之處…… 白濁射在光滑的墻壁上,顯示出他內(nèi)心的骯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