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夢境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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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聲日記:原來爸爸也不是沒有懷疑過。 —————————————————————————————————————————— 余望國做了一個夢。 雨夜里,自己與妻子的房間,一個酒醉的男人壓在余聲的身上。兩人都赤裸著身子,下體私密處相連。男人紫紅色的yinjing在女孩腿間里進進出出,激烈的交合拍打出白沫。 屋內(nèi)的空氣泛著潮熱,男人和女人曖昧的嗓音充斥著整個空間。 余望國很生氣,走進試圖拉開壓在女兒身上的男人,卻大驚失色——男人長了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夢中的男人笑著看他一眼,身下動作沒斷,與女兒持續(xù)著肆意性交的動作,好不纏綿。 夢境一轉,場景變換到了家里的客廳。 屋內(nèi)光線昏暗,自己把一個女人壓在沙發(fā)上后入,衣衫半露,更顯色情。 他明明插得很用力,身下的女人卻怎么也不肯叫喚出聲。 有些生氣,用了點力拽起女人的長發(fā)想要看清楚女人的表情,卻看見了余聲的小臉。她終于愿意開口,嘴角張張合合,好像在說:“爸爸,射進來,我想給你生個寶寶?!?/br> 余望國被嚇醒,大口呼吸著,在溫度適宜的空調(diào)房內(nèi)滿頭大汗。 下身勃起的痛感傳至大腦。 喪盡天良,無論是夢境里他與女兒之間發(fā)生的事,還是現(xiàn)實中他無法抑制漲大的欲望。 “怎么了,老公?”身旁的妻子被吵醒,迷迷糊糊地問他。 “沒——”余望國語塞的同時又覺得夢境里的畫面似曾相識,突然,靈光乍現(xiàn),問道,“曉曉,聲聲上學期期末周有個周五去陳小菲家住了一晚,那天晚上你大概什么時候回來的?” “嗯、啊?” 宓曉還在睡夢中,緩了緩才想起來,“嗯——大概十一點左右吧,那天臨時有個手術,回得有點晚了。”那本是場普通的闌尾炎手術,只是當晚隔壁工位的同事負責的一床病人家屬來醫(yī)鬧,宓曉至今歷歷在目,對那天記憶猶新。 “幸好聲聲那天不在家,真是的,我回來的時候你衣服還亂丟在沙發(fā)上,你個當爸爸的太不成體統(tǒng)了?!卞禃匀嗔巳嘌劬?,又問,“怎么了,突然提起那天,都好久了。” “沒事,做了個夢想起來那天酒桌上的事。沒事了,你睡吧?!?/br> 宓曉還困著,沒多糾結,很快又入了眠。 黑夜中,余望國僵直著身體,完全失去了睡意,呆愣地回憶起那晚。 那是場沙發(fā)上的性愛,他同樣是半醉的狀態(tài)。 與自己上床的女人,有著怪異的熟悉感。 客廳沒有開燈,導致他根本沒看清她的臉,只覺得她的味道不陌生。情欲上頭不管不顧就入了身下女人的xue,那滋味格外美妙,rouxue優(yōu)秀的吸力,讓余望國沉醉其中。 回想起那日,身下的女人動作雖有在交合過程中因情潮泛濫暗暗迎合著自己,但從頭至尾都一言未發(fā),肢體語言也透漏出生澀和反抗。 如果是妻子宓曉,斷不會如此生硬的拒絕自己,也不會壓抑著自己嬌媚的喘息。并且那日妻子回房的時間有點久,距離情事的發(fā)生過去近一個小時身邊的床鋪才有了來人躺下的動靜。 從前他不愿意多想,但種種蛛絲馬跡不是沒有暗示過真相。 手腳冰涼。 余望國又回憶著幾個月前自己大病一場那晚。 說起那個夜晚,余望國始終心存疑惑。 妻子那日明明報備了臨時有手術并且當日不歸家,而自己只是臨時起意回家,洗完澡大概也不會超過兩點。 這期間他醉酒且淋雨發(fā)燒導致回憶片段模糊不清,但并不是完全沒有感知。那些情事的片刻陰影,還有褲襠里性器若有似無地的使用感,時不時讓他困惑。 可是第二日醒來,妻子就在床邊照顧著他,說是女兒發(fā)現(xiàn)他生病了。余望國沒有多疑,全當那是一場久違的春夢。 如今再深思便覺得很多事情不能細想,越想覺得一切都在合理中透著一絲詭異。 他從未想過破了女兒處女身的男人會是他,也從未想過內(nèi)射女兒并讓她懷孕的男人會是他,余聲的親生父親。 余望國安慰自己這一切只是臆測。 可是,如果臆測成真,這將會是多么丑陋的事件——15歲的女兒懷了她父親的孩子。 如果是真的,余聲這么多日來又承受了怎樣的身心折磨。 深夜,他久久未能再入睡。 萬分煎熬中,懊悔占據(jù)了他大半顆心,然而,心底不知名的某個角落,異樣的情愫正在生根、發(fā)芽。 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那竟是一種愉悅,或者用更準確的詞來形容,是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