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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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頭也是受到恐嚇,不按照人家說的辦,就找人來辦他,這一把老骨頭也經(jīng)不起折騰,迫不得已才將濾水器按在了夏璐家。 唐邪面無表情,心中卻早就給那個開發(fā)商判了死刑,為了利益草菅人命,這種人簡直就是社會的毒瘤。 “你知道那開發(fā)商叫什么,住在哪?”唐邪指尖夾著一枚金針,而后不留痕跡的拍了拍老王頭的肩膀,緩緩問道。 老王頭見唐邪面色不善,也不敢有所隱瞞,急忙道:“那開發(fā)商叫唐虎,住在哪我也不清楚?!?/br> 唐邪不留痕跡的收回右手,指尖金針泛著一絲冷光,上面隱隱有暗紅色的血跡。 金針傷人,銀針救人,老王頭雖是被人逼迫,但終究還是差點害了夏璐的性命,給這老家伙點教訓,算是便宜他了。 開發(fā)商是唐虎,不是冤家不聚頭,前些日子林常山強迫林巧蝶嫁的人可就是這個唐虎,沒想到這家伙一點也不消停,當初在林家沒讓他長長記性,這次絕不能輕饒他。 “老頭,現(xiàn)在就給唐虎打電話,說夏璐母女中毒身亡,讓他過來收場子。” “額,這不好吧!”老王頭有些猶豫,唐虎兇神惡煞的模樣他可是親眼見過,要讓那混子知道自己騙他,估計這把老骨頭要交代在這了。 “讓你打就打,那里那么多廢話?!碧菩昂敛豢蜌獾孽吡诉@老頭一腳,這老家伙欺軟怕硬的,不給他點教訓不行。 老王頭從兜里摸出手機,有些顫抖的解了鎖,撥了號。 唐邪站到老頭的身旁,示意這老家伙開了免提。 嘟、嘟、嘟…… “喂,那個犢子,老子這會正忙著呢……”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吵雜聲。 “虎哥,我是老王頭呀,夏璐母女倆好像毒發(fā)身亡了,你啥時候過來看看。”老王頭的聲音有些顫抖。 “啥子,這么快就見效了,你先等著,老子晚點就過去?!?/br> “虎哥,畢竟是兩條人命,咱用不用報警啊!”老王頭生怕露餡,又補充了一句。 “老家伙,人可是你害死的,你特么想蹲號子,老子也不攔著,若是乖乖聽我的話,保你下半輩子無憂?!彪娫捘穷^的聲音有些戲謔,似乎吃定了老王頭。 老王頭腦袋冒著冷汗,這唐虎真不是人,幸好沒出啥事,要不然他可能就是背鍋的對象,到時候別說夏璐家拆遷費不用出,他被人抓進局子,唐虎撿現(xiàn)成的便宜。 “老家伙,現(xiàn)在知道唐虎打的什么如意算盤了吧!” 老王頭身上冒著冷汗,差點就被唐虎那癟犢子給害了,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再整個晚節(jié)不保,老臉往哪擱。 “小伙子,多虧了你啊,不然大爺以后在圈子里沒法混了?!崩贤躅^滿臉感激的望著唐邪,恨不得將他抱在懷中親幾口。 “人在做天在看,這唐虎也該有人來收拾他。” 唐邪冷哼一聲,隨后又交代了幾句,便拉著夏璐離開。 夏璐也看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心中倒沒有埋怨老王頭,畢竟他也是迫不得已,她們這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或許生來便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生來便沒有尊嚴。 “璐璐相信我,我會讓那些欺負過你的人,付出代價?!碧菩盃恐蔫吹氖?,就像哥哥牽著meimei一般。 無論這小妮子是不是他親meimei,她的事情唐邪管定了。 夏璐輕輕的點頭,心中一暖,長這么大除了老媽之外,還沒人對他這么好,同時心中也好奇,她跟唐邪僅僅見過兩面,這個大哥哥般的男孩子,為啥要對她這么好。 莫非是一見鐘情,可第一次見他,他身旁的兩個女孩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比她強太多,莫非唐邪口味獨特,就喜歡她這款。 想到此處,夏璐不禁俏臉一紅,唐邪莫名其妙的看了這小丫頭一眼,他如果知道夏璐心中所想,估計會吐血的吧! 到了夏璐家,唐邪很自然的松開了這小妮子的手,夏璐感受著掌心的余溫,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 “伯母應該醒了。”話音剛落,院子里便傳來夏璐老媽的聲音。 “璐璐,飯都做好了,趕緊帶你男朋友回來吃飯?!毕牟负咧∏瑢﹂T口的兩道人影喊道。 她可是看到那小伙子拉著璐璐的手剛松開,這死妮子談戀愛了也不讓老媽給把把關(guān),不過這小伙子的針灸術(shù)還真是高明,這才一個療程,她身上之前的病痛一掃而空,整個人像是脫胎換骨。 夏璐聽到老媽的聲音,頓時羞澀的低下頭,老媽平時蠻嚴肅的一個人,怎么變得也不正經(jīng)了。 “媽,我爸的吊瓶換藥了嘛?!毕蔫蹿s緊岔開話題,按照老媽八卦的性格,下句肯定要打聽唐邪的家境了。 “換過了,還用你提醒?!?/br> “小伙子,你這醫(yī)術(shù)還真是了得,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家老夏也針灸針灸,指不定他就能醒過來了?!毕牟傅故遣豢蜌?,都牽自家閨女的手了,再免費扎兩針不過分吧。 “伯母若是信得過我,我倒是可以給叔叔瞧瞧。”唐邪早就動了治病救人的心思,只是沒有表現(xiàn)的太熱情,剛剛獲得夏璐的好感,再被當成騙子可就不劃算了。 “媽,人家校醫(yī)是客人,能不能先吃了飯再給我爸瞧病?!毕蔫吹故怯行┎贿€意思了,她感覺自己欠唐邪不少恩情,往后可咋還。 “你這丫頭,真不懂事,你爸能早點醒來,我們娘倆也不至于被開發(fā)商這么欺負?!毕牟傅闪髓磋匆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夏伯母拉著唐邪進了屋,房間有些暗而且很簡陋,除了墻邊擺著一張床外,沒有其余的家具,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中藥味。 床上躺著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此刻緊閉著雙眼,嘴角有著些許胡茬,顯然剛長出來不久,皮膚泛白,似乎常年不見陽光。 床上這位就是夏璐的老爹夏大年了,前些年高空施工墮落,成了植物人,這一躺就是好幾年,每天靠打吊瓶來維持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