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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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隔三岔五就要往長樂宮跑, 知情人不敢攔, 也攔不住, 便只能“助紂為虐”,為了保全小皇帝的名聲,李忠賢和段斐兩人可謂是費(fèi)盡心機(jī)了, 兩人甚至都在商量著要不要干脆挖一條從承乾宮到長樂宮去的地道, 免得小皇帝一不溜神都不顧體統(tǒng)地去鉆狗洞。 當(dāng)然,茲事體大, 他們兩人也只敢這么想想, 是不敢向小皇帝透露半點(diǎn)風(fēng)聲。是以,兩人也只能這么提心吊膽地繼續(xù)助紂為虐。 見段斐回了承乾宮,放心不下的李忠賢又照常問了幾句, 知曉小皇帝安然無恙地到了長樂宮,這才放心下來, 末了又嘆了口氣,補(bǔ)充了一句,“不過, 今兒把人送去顧夫人那里也好,皇上午時(shí)受了驚, 怕也只有顧夫人才能把人真的安撫好。” 自打小皇帝晚上喜歡溜去長樂宮之后, 段斐便把自己當(dāng)值的時(shí)間大多改到了晚上, 今天白日的事,他雖沒親眼所見,但輪崗時(shí), 從衛(wèi)城那里聽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晚間還特地注意了小皇帝的包子手。 眼下聽李忠賢又提起,他眉頭蹙了蹙,“皇上孩童心性,李總管也該仔細(xì)些,像今日這等危險(xiǎn)的舉動(dòng),你也該規(guī)勸幾句,還好沒發(fā)生什么大的事,若是出了事,今兒怕是……” 李忠賢聞言,不由一愣,倒不是覺得段斐教訓(xùn)他不該,段斐乃御前侍衛(wèi),同樣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是正三品的一等侍衛(wèi),不僅如此,能擔(dān)任此職位的人,家底也是不差的,身份自然不是他們這群閹人能比的。只是段斐這人,素來沉默寡言,性子沉穩(wěn),處事公道,除了對他的直隸下屬,會(huì)出言教訓(xùn)幾句,對承乾宮當(dāng)差的宮人,素來都是客氣,更不用說出聲訓(xùn)自己了。 喲呵,明兒的太陽怕是要打西邊出來了。 段斐被李忠賢這探究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垂眸,自知自己失言了,頓了頓,又面不改色地道:“皇上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不然咱們都會(huì)跟著遭殃?!?/br> 李忠賢看了他一眼,也沒往深處想了,“段侍衛(wèi)說得在理,咱家也會(huì)從一旁勸著人,皇上今兒怕是受了教訓(xùn),往后也不敢這般了?!?/br> 段斐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抱了抱拳,往自己的崗位上去了。 李忠賢在后頭瞧著他挺拔的背影,心里嘀咕道:“沒想到這人還是個(gè)面冷心熱的人。” 他原以為小皇帝用櫻桃討好他,讓他幫著打掩護(hù),段斐心中對人定是百般不滿的,沒想到倒是真心為小皇帝著想的人。 嘀咕了幾句,李忠賢也回了自己的屋子,明日又是提心吊膽的一個(gè)早晨,他得趕早歇息好了。 另一廂,顧夕照看到不請自來的趙三思,眉頭就擰了起來,她最近倒是真的不歡迎趙三思來找她,姜鳴的事不查則已,一查盤根錯(cuò)節(jié),比她想象地更為復(fù)雜。 然而,禮部侍郎姜崇是高宗皇帝登基那年開恩科考取的狀元郎,是個(gè)頗有些能力的人,可惜出生寒門,到了如今,才混到了禮部侍郎的位置。從前趙瑾在的時(shí)候,趙瑾還和她討論過這個(gè)人,不結(jié)黨營私,潔身自好,趙瑾還想重用他,這才讓姜鳴來了宮中侍衛(wèi)處。 可如今查下去……才越知越是清明的人,越有問題。 再看看這個(gè)不務(wù)正業(yè),一點(diǎn)都沒有憂患意識的小傻子,顧夕照莫名就覺得胸口憋得窒息,自然對人沒什么好臉色,“不是前兒才來,今兒怎么又過來了?” 顧夕照臉色不好看,趙三思就有些慫,原本準(zhǔn)備好的一肚子委屈的話也不敢說了,悄咪咪地把自己腫成了包子的手伸到了她面前。 手心又紅又腫,涂著藥,又亮晶晶的,看著有些嚇人,顧夕照瞧一眼,就心疼壞了,“這是怎么弄的?” “被那種渾身長刺的綠色蟲子蜇的。”顧夕照語氣一軟,趙三思立馬打蛇隨棍,“不過貴妃不用擔(dān)心,這個(gè)也就看著嚇人,眼下不痛了,剛蜇的時(shí)候,才痛徹心扉咧……” 痛徹心扉??? “你做了什么?”顧夕照松開了她的手,語氣涼涼地打斷了趙三思的話,她從小就跟著師父在山里長大,趙三思一開口,她就知道是什么東西了,這種刺蛾都只在樹上,她要是安分守己,怎么被刺蛾蜇了一大片。 趙三思臉一垮,低頭不說話了,然后又悄悄地抓著衣服蹭了蹭那發(fā)癢的胸口。 顧夕照也不開口,就挑著眉,用涼涼的眼神看著她。 “好……好吧?!壁w三思沒骨氣,被顧夕照打量兩眼就受不住了,偷偷瞄了她一眼,就開了口,“是我……朕任性了,不該爬樹的。” 貴妃看起來好兇,得用“朕”壓一壓她的兇氣。 聽到她自稱的改變,顧夕照的眉頭蹙了蹙,依舊不搭腔。對她來說,小傻子自稱是“我”還是“朕”,根本沒有半點(diǎn)差別,說“我”時(shí)還要麻溜幾分。 “爬樹這種有失體統(tǒng)的事,朕確實(shí)不應(yīng)該做?!壁w三思又抓了抓胸口的癢癢處,“更……更不應(yīng)該在樹上睡著了。當(dāng)……當(dāng)然,春困秋乏夏打盹,朕不小心在樹上睡著了也算人之常情的……” 顧夕照下巴點(diǎn)了點(diǎn),漫不經(jīng)心地附和她,“嗯,皇上既然覺得是人之常情,那被這長刺的綠蟲子蜇了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br> 趙三思最怕她這樣子說話了,心里又委屈又著急,梗著脖子,“朕……我爬樹是不對,我已經(jīng)跟貴妃認(rèn)錯(cuò)了。但那些蟲子蟄我也有錯(cuò),貴妃都不幫著我說話……” 顧夕照被她氣笑了,揪著她的耳朵就想揍她,但一看到她的包子手,又忍了,“往后還敢不敢胡作非為了?” “不……不敢了,再也不爬樹了?!壁w三思趕緊下保證。 顧夕照看著她這沒出息的慫樣,心里憋氣,但又發(fā)不出火來,她倒是真好奇她這個(gè)皇上在朝臣面前是怎樣的。 “我告訴你,你這是自作自受,別以為我會(huì)安慰你。”顧夕照松開了她的耳朵,這么磨人精一來,她今晚的計(jì)劃又得擱置,心里就煩得冒火。 趙三思抓了抓自己的胸口,心里惆悵地要命,貴妃連安慰都不樂意,更不用說給她胸口挑刺了…… 隔了好一會(huì),趙三思才耷拉著腦袋,“哦?!?/br> 裝可憐是小傻子慣用伎倆了,顧夕照別過臉,決定不吃這一套,冷著臉招呼蟬兒打水過來伺候人洗漱睡覺。 蟬兒如今看趙三思越發(fā)順眼了,一看到趙三思的包子手,就一臉心疼,“哎喲,皇上這手是怎么了?瞧著怕是很疼。” 趙三思悄悄看了顧夕照一眼,抿了抿唇,可憐巴巴道:“被蟲蜇了咧?!?/br> “那蟲真該死,都把皇上的手給蜇成什么樣了?”蟬兒一臉能感同身受的同仇敵愾,幫她擦手的時(shí)候都小心翼翼的,心直口快下又埋怨道:“承乾宮這么多人照顧著,怎么也這般不仔細(xì)……” 聽蟬兒這般說,趙三思又委屈上了。 顧夕照雖沒正眼去看趙三思,但余光一直在注意著趙三思,見她一張笑臉的委屈越來越盛,暗惱蟬兒多嘴,便揚(yáng)聲訓(xùn)了過去,“沒大沒小的,好生做好你手頭的事。” “是。”蟬兒趕緊訕訕住了嘴,趕緊低頭認(rèn)真幫著趙三思擦了臉。 擦到脖子處時(shí),趙三思不配合了,“朕今日沐浴了的,不要擦了?!?/br> 蟬兒便收回手,瞧了一眼她的包子手,小聲問了一句,“皇上這傷可嚴(yán)重,夜里要不要再涂藥?” 趙三思搖了搖頭,也小聲回她,“還好,太醫(yī)說一天涂個(gè)三回,過兩天就好了的?!?/br> 顧夕照在一旁瞧著兩顆腦袋都湊到一塊去了,心里一陣來氣,“蟬兒,你還在和皇上嘀嘀咕咕什么?擦洗好了,還不快些伺候人更衣?” 蟬兒覺得自家主子今天火氣大的不正常,趕緊應(yīng)下,把水盆端開之后,就過來伺候趙三思更衣。 眼下天氣熱起來了,晚上就寢時(shí),趙三思都要換上一身輕薄的明黃絲綢中衣,李忠賢給她把這衣服準(zhǔn)備好時(shí),她就偷偷帶了一套放在了顧夕照這里收著。 蟬兒幫她將外衣解了后,就不要她伺候了,“朕自己來吧,你退下?!?/br> 蟬兒也沒勉強(qiáng),換中衣要把里面的薄里衫也脫了,小皇帝怕是害羞,一次都沒讓她伺候過,她心里也有些別扭,把準(zhǔn)備好的中衣放在一旁,就退了出去。 等蟬兒的腳步聲消失不見了,趙三思才自顧自地脫里衫。顧夕照趕緊別過眼去,小傻子在她面前從不防備,脫了里衫光溜溜地也不害臊,上次癸水來了,小胸脯裹得緊了疼,還恬不知恥地讓她瞧一瞧是不是又長大了。 脫了里衫后,趙三思回頭看了顧夕照一眼,見人沒有搭理自己,只能暗暗抓了抓自己胸前那一大塊紅色的凸起,尤其是被裹布勒著的地方,越抓越癢。 “還愣著做什么?是不想睡覺了?”顧夕照見她遲遲沒把衣服換上,又趕緊逼迫自己看向了別處。 “貴妃啊……”趙三思又抓了兩下,還是覺得難受地不行,“我可不可以把束胸解了,難受……” 顧夕照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你不是說你的小胸脯總是悄咪咪地長大嗎?你不裹著它,它越來越大怎么辦?” 趙三思垂頭喪氣,恨恨地捏了自己的小胸脯一把,才慢騰騰地拿起中衣,折騰了半晌,才單手穿了進(jìn)去,在顧夕照冷冷的眼神下,又慢騰騰地爬上了床。 明明自己是受了委屈,貴妃對自己不僅愛搭不理,還冷冰冰的,趙三思越想越覺得委屈,爬上床之后,就負(fù)氣地側(cè)身躺在里側(cè),用后腦勺對著顧夕照。 小傻子平素就跟個(gè)纏人精似的,眼下這對著自己的后腦勺顯然是在生氣。 顧夕照反思了一番,想起她那可憐巴巴的包子手,心又軟了,自行換了衣服,跟著爬上了床,平躺在外側(cè),等了許久,也不見趙三思朝自己懷里滾。 到底還是沉不住氣,顧夕照也跟著朝里側(cè)了側(cè)身子,輕聲道:“皇上……” 隔了好一會(huì),趙三思才用鼻子“嗯”了一聲。 聽著像“哼”,但卻是傲嬌不足,委屈有余。 顧夕照不由輕笑,伸手握住了她腫成包子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兩口氣,“還疼嗎?” 手心感受到那溫?zé)岬暮粑w三思渾身都不由瑟縮了一下,耳尖不由跟著紅了,說話也結(jié)巴起來,“不……不疼了?!?/br> 顧夕照仍舊握著她的手,主動(dòng)往她身邊靠了靠,“這個(gè)時(shí)節(jié),那些樹上最容易藏各種各樣的蟲子,被刺蛾蜇一口算運(yùn)氣好了,要是碰到毒蛇毒蝎子,今兒怕是小命都保不住了……” 靜夜里的吳儂軟語,即使是教訓(xùn)人的話,也像極了耳鬢廝磨的溫柔。 趙三思的心撲通撲通跳,手在胸口處無意識地抓著,“我知道了,往后再也不去后花園爬樹了?!?/br> 靠得近了,趙三思的指甲在皮膚上摩擦的聲音也變得清晰起來,“嗞嗞”的聲音落入顧夕照的耳朵,她愣了愣,隨即翻身爬起,單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掰過趙三思的肩膀,一眼就看到小傻子另一只手從寬松的領(lǐng)口伸了進(jìn)去,“你在抓什么?” 趙三思神色微赧,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拿了出來,猶豫了一下才伸手把中衣掀了起來。 顧夕照:“……”一言不合就撩衣服,還能不能有點(diǎn)女女有別的意識了? 顧夕照剛想把視線挪開,一大塊紅的凸起就率先映入了眼簾,好些地方都被抓的快些滲出血點(diǎn)子了,看得人心驚rou跳,她哪里還在乎什么女女有別,擔(dān)心地聲音都發(fā)啞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趙三思摸不準(zhǔn)顧夕照眼下是生氣還是擔(dān)心,說話都不敢大聲,“那討厭的蟲子鉆進(jìn)了我衣服里,蜇了好大一片,我不敢讓太醫(yī)看……” 說話間,她的手又不由自主地準(zhǔn)備去抓。 顧夕照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不許抓了?!?/br> 顧夕照語氣一重,趙三思就慫了,難耐地扭了扭肩膀,“癢……” “讓你頑皮。”顧夕照又氣又心疼,“那刺蛾蜇了,要立馬把刺弄出來,消炎了才能好得快,你這胸口都被蜇得沒法看了,也不知道……” “這些我都知道,手心的是我自己吸出來的,可……可胸口這么私密的地方,我吸不到……只能來找貴妃,可貴妃就兇我……”趙三思說著,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貴妃安都不安慰我,肯定不會(huì)幫我的?!?/br> 顧夕照一噎,好半晌才費(fèi)勁道:“那今兒要是我不幫你,那你怎么辦?” 趙三思不去看她,嘴硬道:“癢死算了唄?!?/br> 顧夕照一巴掌拍在她腦袋上,“你是個(gè)傻子嗎?花容和云裳都是貼身照顧你的人,張?zhí)t(yī)也是清楚你身份的。再說了,誰告訴你這刺兒是要吸出來的?” “我母妃說的?!陛p輕一拍也不疼,趙三思眼都沒眨一下,一本正經(jīng)地回她,“小時(shí)候我被蜇了,我母妃就是給我吸出來的?!?/br> 顧夕照無言以對,盯著她胸口處已經(jīng)快蔓延到脖頸的痕跡,又垂了垂眼,看著裹布勒的紅痕,很快又別過眼,“小胸脯上也蜇了?” 趙三思如實(shí)道:“沒有,但我也覺得癢,沐浴過后,就勒的難受。” 顧夕照抿了抿唇,隔了片刻,才伸手探到趙三思的身后,將壓在背后的裹布結(jié)端拉了出來,幫她把裹布松了,但也沒取下,而是松松垮垮地遮在她的胸脯上,“定是你抓的,這裹布又勒的緊了,你才會(huì)覺得癢,現(xiàn)在好些了嗎?” 趙三思想了想,“好像又不癢了。但是,這里,還有這里,都好想,貴妃,你讓我抓一抓……” 顧夕照抓著她那只手沒松,一條腿橫過趙三思的雙腿,半壓著她,找到了支點(diǎn)后,這才把撐在床上的手收了回來,用指腹在趙三思的胸口上按壓了一個(gè)來回,“被刺蛾蜇了,不能撓,一撓,這痕跡還會(huì)擴(kuò)散?!?/br> 趙三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她收回了手,又趕緊舔著臉道:“貴妃再給我按按,這樣也能止癢,可舒服了?!?/br> 顧夕照又給她按了兩圈,“不許去抓了,我讓蟬兒去給你那些消炎止癢的藥過來涂一涂……” 顧夕照一松手,趙三思就反手拉住了她,“貴妃不給我把刺兒吸出來嘛?” 顧夕照:“……”所以剛剛自己是在雞同鴨講? 可看著小傻子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再看這紅彤彤的胸口,她又可恥的覺得自己好像并不想拒絕。 趙三思見顧夕照看著自己的胸口,想起什么似的,“我洗干凈了的。用香荑子洗干凈了的,親自洗的?!?/br> 顧夕照有些不知說什么好了,猶豫了一下,才朝仰著臉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趙三思兇道:“閉上眼睛。” 趙三思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顧夕照抬腳,用腳趾把床幔也勾著放了下來,等到床里面一片漆黑了,才慢慢俯下身子,將自己的唇瓣先輕輕貼在了趙三思的正胸口。 趙三思身子瞬間緊繃,但很快又放松了下來,見顧夕照貼著一個(gè)地方不動(dòng),她又出聲教她,“我母妃當(dāng)時(shí)給我吸的時(shí)候,是要用力吮一下的,貴妃,你不要貼著不動(dòng),也要用力吮一下……” 用力……吮一下。 每一個(gè)字,都曖昧地要命了。 顧夕照閉上眼,輕輕晃了晃頭,甩掉了腦子里那些旖旎的思緒,這才按照趙三思說的,唇瓣貼上去,然后用力吮一下…… “呀……”趙三思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哼,心里頭怪異的感覺讓她渾身發(fā)麻,她睜開眼看著顧夕照,疑惑道:“貴妃,好奇怪哦?!?/br> “什么好奇怪?”顧夕照抬眼和她四目相對。 逐漸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還是能看清近在咫尺的雙眸,柳葉眼中水波瀲滟,明明還是熟悉的五官,可趙三思覺得眼前的人又有些陌生似的,但更…… 更怎么樣,趙三思卻是形容不出了。 但是,她依然是喜歡的。 “什么好奇怪?”她久久不做回應(yīng),顧夕照又問了她一遍。 趙三思這才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抬手?jǐn)r住了眼睛,“我不知道?!?/br> 顧夕照如鼓點(diǎn)的心跳慢慢緩了下來,又低頭在趙三思的胸口處一點(diǎn)點(diǎn)吮過去,感受到她越來越緊繃的身體,她突然就笑了一下,“皇上?!?/br> “嗯?!?/br> “要我告訴你嗎?” “嗯?告訴我什么?” 顧夕照在貼近趙三思小胸脯的地方吮下最后一口,湊近她的唇邊,呵氣如蘭,“告訴你為什么會(huì)奇怪?!?/br> 趙三思整個(gè)人都氤氳在這熟悉的香甜氣息里,本就不太好使的腦子眼下更是糊成了一團(tuán),但迷迷糊糊間,又害怕去知曉這些奇怪的東西,遂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趕緊搖頭,“不要,我不想知道?!?/br> 她這一臉呆傻的模樣,讓顧夕照笑了,她起身,拉開了些距離,居高臨下地看著趙三思,“就算今日我不告訴你,他日也會(huì)有人告訴你,皇上難道不想讓我親自告訴你?” 趙三思抿緊唇,別過臉,以沉默抗拒。 顧夕照挑了挑眉,伸手捏了捏她的腮幫子,“好了,你不想知道,我便不說了。”說著,她又?jǐn)苛诵?,似自言自語般:“皇上還小了,不用知道也罷?!?/br> “我不小了,虛歲十五了?!壁w三思低聲反駁她,臉蛋不知何時(shí)早已紅的跟個(gè)熟透了的山柿子似的,“我母妃說,若是她不鬼迷心竅,十五的公主,就要找駙馬了?!?/br> 顧夕照臉色一僵,“那,你想找駙馬嗎?” “我是皇上咧。” 就在顧夕照心一酸的時(shí)候,趙三思又看向了她,桃花眼微微泛著水光,“早在我清楚身份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想過這個(gè)問題了。我喜歡貴妃,往后貴妃會(huì)一直在宮中,我也一直在宮中,就能和貴妃一直在一起。我已經(jīng)很滿足,很開心了。所以貴妃一定要長命百歲,不要像母妃和皇兄那樣……” 小傻子一定也喜歡自己,如果依賴也是一種喜歡的話。 “好?!鳖櫹φ拯c(diǎn)了點(diǎn)頭,“如果皇上乖一些,不驕奢yin逸,不貪圖享受,當(dāng)個(gè)愛民如子的勤勉明君,我就一直在這深宮中,陪著皇上?!?/br> 趙三思滿足了,下意識地?cái)堊×祟櫹φ盏牟弊?,在她臉頰親了一口。 親完之后,兩人都懵了。 趙三思隔了好一會(huì),才眨了眨眼睛,茫然道:“我……我就是太開心了?!?/br> 顧夕照垂眸,壓下了眼底的情緒,輕輕嗯了一聲,隨即翻身下了床。 “貴妃?!?/br> “嗯?” “你去哪?” “我去讓蟬兒拿藥過來?!?/br> 趙三思踟躕了一下,扯著顧夕照的衣擺,“不癢了咧,如果貴妃再吮一下的話?!?/br> 顧夕照啞然,片刻后才回頭看著她,“刺兒都給吸出來了,上藥了才能好。” “哦。”趙三思松了手,又看了她一眼,“可是貴妃吮著好舒服咧?!?/br> 顧夕照:“……” 見人不答腔了,趙三思趕緊改了話頭,“對,涂藥,涂藥很快就好了的,那貴妃快去吧?!?/br> 磨人精。 顧夕照掃了她一眼,就掀開床幔,下床去外間叫守夜的蟬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來自靈魂的一問:黃嗎?會(huì)被鎖嗎? 梅梅的靈魂:很純潔。 三思的靈魂:很純潔。 貴妃的靈魂:很黃還很撩。請把趙三思這個(gè)妖怪收進(jìn)鎖妖塔。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橘里 1枚、天蝎 尾戒 1枚、huangpig 1枚、爸爸 1枚、安珀 1枚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安珀 58瓶、朕 36瓶、焺爅 20瓶、依° 20瓶、《忍》 10瓶、仙發(fā)財(cái) 10瓶、懶蟲 8瓶、吾家有妻 5瓶、佳佳 3瓶、橘里 2瓶、木然 1瓶、一個(gè)不知道叫啥的青年 1瓶、huangpig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