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進來就可以了
展言的性和愛可以分得很開,這個地球上大部分男人不都是如此。 她尊重自己的欲望,挑選那些對她發(fā)情的男人,也尊重了他們的欲望,只不過,她沒有愛,也不在乎他們。 在猜到蔣佑錚愚笨的試探后,她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他早就不是在江城追著她跑的好弟弟了。 哪有弟弟看見jiejie,幾把會硬邦邦的。 于是聽見蔣爸笑聲的下一秒,她就改變了主意。 本來想簡單拒絕,減少以后見面相處的機會。 但是她后悔了,白送上來的男人為什么不要。 更何況,蔣佑錚年輕身體好,大家不都說男高的jiba比鉆石還硬嗎?她倒要試一試,是不是這樣? 外加一層身份的禁忌,光是想一想下體就泌出一股yin液。 床上的男人不應期短,即使剛剛射過,jiba又耀武揚威的高高立起。 “來的路上買套了嗎?” “沒有?!笔Y佑錚懊惱,怎么把這件事忘了。 他起身頂著大jiba找褲子,“我現(xiàn)在去買。” 沒有套就做不了,他不可能沒有這點常識,做不了jiejie說不定會把他趕回去。 不能回去,回去下一次這種好事遙遙無期。 情急下,蔣佑錚弄翻了褲子的正反面。 “不用了?!?/br> “去洗干凈,來主臥。” 展言看不下去他滑稽的行為,包里應該還有上次沒用完的套。 蔣佑錚飛速脫掉剛穿上的衣服,“馬上,jiejie你等我。” 展言說不用的時候他還以為今晚就這樣算了呢,還好還好。 客房的浴室簡單放著幾瓶沐浴露,是展言網購時送的小樣。 他小心地擠出一點,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 “是jiejie身上的味道。” 沒有比現(xiàn)在更幸福的時刻了,他起泡把沐浴露打滿全身,香香的,在jiejie的家里,用她的浴室,涂她的沐浴露,全身上下都沾染了一模一樣的味道。 好像jiejie的私有物,花灑下的男人喃喃道:“我是jiejie的。” 他不敢浪費太多時間,擔心展言等煩了。 草草沖完,擦干就出了浴室。 腰上簡陋圍著浴巾打開臥室的門。 “jiejie,我洗好了?!?/br> 沒有展言的命令,他就乖巧的站在門口,劉海帶出的水滴落在他的臉上,順著脖頸一路向下,經過線條分明的腹肌,掩入令人遐想的浴巾。 “進來吧?!?/br> 夜色昏暗,展言不喜光,臥室只點了床頭柜一盞小燈,燈光不大,但足以蔣佑錚看清身下的人。 他俯身,湊近:“jiejie我可以親親你嗎?” 展言覺得男的太年輕太無知也不好,話太密。 “可以” 溫熱的唇在話落的瞬間壓下來,唇齒相依,他沒有技巧,只管莽撞的貼著她的嘴,偶爾試探性的伸出舌頭,來回描繪,攪的展言頭腦發(fā)昏。 還準備搞上純愛了不是? 她別過頭,逃離。 男人迷茫,下意識還想追過去接著親:“怎么了jiejie?” 展言牽著男人的手覆住她的胸:“你是準備跟我啃一晚上嘴巴嗎?” 蔣佑錚了然,怪他,他嘴巴一碰到jiejie,就不管不顧。 好神奇,他五指收攏,飽滿的乳rou在印出他手掌的形狀。 “嗯……” 展言挺胸,將胸往男人的手中送:“xiaoxue也要摸?!?/br> “好”蔣佑錚伸手,手掌滑過平坦的小腹,來到早已泛濫成災的sao逼。 這么濕,他挑眉,男人自帶的天賦覺醒,他jiba在手指按上jiejie陰蒂的瞬間跳了跳。 漲的他難受,蔣佑錚踏著精瘦的腰,jiba貼著女人的腿,緩解的胡亂蹭著。 不得章法,展言讓她摸,他就一板一眼的摸,不知道擴張,不知道前事,白長一雙適合指jian的手。 “手指…”展言急死了,這要是周故林,兩個人早就做的水生火熱了,“手指插進去…” 她邊說邊握住腿邊的jiba,上下taonong。 蔣佑錚覺得有點丟臉,很明顯他出門前零時抱佛腳的知識撐不起他空空的腦子。 手指在入口打圈,緩緩進入狹窄緊致的通道,xuerou在他手指插入的瞬間吸附上來。 好爽,不敢想jiba進去會有銷魂,他快速choucha。 水聲回蕩在房間,兩個人互相撫慰著。 “嗯……蔣佑錚,jiba……jiba插進來……可以了?!?/br> 擴張兩下就行了,展言也不指望初出茅廬的男人能讓她靠手指高潮一次。 蔣佑錚抽出手指,把著jiba,guitou碾過陰蒂,女人的saoxue一呼一吸的張口,等不及想要吃下他的rou幫。 他忍不住了,在展言肚子上落下一吻,“jiejie,我進來了” “啊…嗯…” 只是進去了一個頭,男人就爽的頭皮發(fā)麻,揚起脖子大口喘氣。 展言也好不到哪兒去。 果然,男高的jiba比鉆石還硬這句話廣為流傳是有原因的。 xiaoxue即使做了擴張,可還是勉強容納粗大的jiba。 她難耐的扭著屁股,想要緩解一下酸脹感。 “嘶,別動…” 展言以為怎么了呢?難不成射了? “啊…” 死小子,扣著她的腰一下子撞到底。 他后悔了,這才是天下最幸福的時刻,用同樣的沐浴露算個屁。 什么都比不上他的jiba在jiejie的身體里幸福。 無數(shù)夢境,無數(shù)妄想,在這一刻付諸實施。 時間能不能停在這一秒。 展言捱過突然撐滿的不適,驚覺蔣佑錚趴在她的肚子上一動不動。 ……… 她現(xiàn)在懷疑蔣佑錚是不是認識周故林,還是跟他取經了。 不然很難解釋貼著她小腹的人為什么也在哭。 “哭什么?”她拍了拍毛絨絨的頭,這個拒絕不了,她目前真吃這一套。 被突如其來的溫柔包裹,蔣佑錚悶著聲音欲蓋彌彰: “我才沒哭?!?/br> “好好好,沒哭?!?/br> 可能他有自己的想法吧,展言揉揉男人紅通通的耳 朵:“好孩子,動一動?!?/br> 蔣佑錚把眼淚都擦在展言的小腹上,直起身。 ……… 算了,這個時候不想跟他計較。 修長寬大的雙手禁錮著女人的腰身。 他不懂什么技巧,但他有的是力氣。 蔣佑錚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沖刺著,退出時勘堪留住一個guitou,撞擊時全部插進女人的xiaoxue。 展言受不了,她沒有做過這么橫沖直撞的愛,像要把她釘死在床上。 “慢點…”她想要逃“要壞掉了…” “嗯……啊……輕點……” 蔣佑錚撈起女人的腿環(huán)外腰上,不一會兒因為無法承受撞擊又落下,他將掙扎的展言抱起來。 兩個人蓮花座,jiba一下子進的更深,幾乎要頂?shù)綄m口。 “怎么會壞掉?”他弓起腰,看著相連的部位,“jiejie你看,你全吃下去了,不會壞掉的。” 展言一巴掌呼到男人臉上,軟綿綿的,蔣佑錚借機牽手,“jiejie,我好愛你?!?/br> 他接著體位深搗數(shù)百下,“jiejie……展言…要射了…” “不行了,不行了…啊…要到了…” 展言離開周故林,已經好幾天沒有zuoai,實在受不了他沖刺的強度,跟著男人一起到達了巔峰。 “嗯哈…jiejie…” 蔣佑錚額角都是汗,射了也沒有抽出去,還插在xiaoxue里,兩個人依偎著延長快感。 展言趴在蔣佑錚的肩膀上。小腹還在一陣一陣收縮。 酣暢淋漓的情事結束,蔣佑錚還沒有回過神,他安撫著環(huán)抱高潮后的女人。 小小的,在他的懷里,許是激烈的zuoai引起大腦缺氧,他莫名想起記憶里一個男人對展言的稱呼:“阿言?!?/br> 他念了出來。 展言眼底的纏綿霎時消失殆盡,她推開蔣佑錚,jiba和xiaoxue分離帶出相融的yin液,“?!钡囊宦暋?/br> “jiejie,對不起…” 他發(fā)現(xiàn)展言暗沉下的臉,連忙道歉。 果然嗎?只能那一個人這么叫他,其他人誰都不行。 “今天結束了。” 她扔下一句冷淡的話,裸著身子走向浴室。 留下凌亂的床和傷感的男人。 蔣佑錚抿了抿唇,垂下眼簾,悔意從在他心底翻騰,都怪他,明明知道答案還要自取其辱。 本來還有機會抱著jiejie去洗澡的,本來還有可能摟寫jiejie睡覺的,本來…… 想著想著眼淚順著眼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