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者 第6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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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要閉關(guān)?”金剛走后沒多久,花枝也從靈獸袋內(nèi)飛了出來。 “法修境界有些落后,得盡快提升上去。”袁銘點頭。 “你先前不是和那夕茜說只有到元嬰期的功法嗎?你這是準(zhǔn)備換功法?”花枝不解道。 “那倒沒有,九元訣直到返虛的功法口訣,我早就從三絕老人那里得到了。”袁銘說道。 夕影在大戰(zhàn)中居功至偉,卻什么也不求,好處都給了冥月教,他先前和夕茜那么說,只是個借口,將血靈脈讓給夕家,聊表心意。 “原來是這樣,既然你要閉關(guān),我也出去修煉一段時間。上次因為戰(zhàn)爭被打斷,如今我也想試試沖擊四級上階,不過還請主人賜予我一些魔氣?!被ㄖπξ卣f道。 “也好?!痹懭〕瞿莻€赤紅古卷,神色突然微變,隨即又恢復(fù)了正常。 他從里面取出一大團魔氣,扔給花枝。 花枝謝了一聲,遁入地底,朝島外潛入。 袁銘盤膝坐下,將赤色古卷平攤在身前,神識沒入其中。 就在方才,他發(fā)現(xiàn)古卷內(nèi)的那些魔云樹,此刻彼此纏繞在了一起,根須互相扎入對方體內(nèi),大有融為一體的趨勢。 “這是怎么回事……魔云樹莫非還會彼此吞噬?”袁銘喃喃自語。 “怎么,那些魔云樹互相融合了?”七夜的聲音響起。 “哦,七夜道友知曉此事?”袁銘眉梢一挑,問道。 “只能說略知一二,互相吞噬是魔云樹的特點,只是據(jù)說需得在特殊情況下才會進行。你放心,這是好事,彼此吞噬后魔云樹會進行蛻變,蛻變后的魔云樹會更進一步,產(chǎn)生更加精純的魔氣?!逼咭估^續(xù)道。 袁銘聞言一喜,他的魔象鎮(zhèn)獄功乃是魔界功法,日后修煉對魔氣的需求肯定越來越高。 蛇王谷的空間裂縫已經(jīng)崩潰,他正為如何收集精純魔氣發(fā)愁,想不到剛瞌睡就送來了枕頭。 “魔云樹會在什么情況下互相吞噬蛻變?”袁銘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魔云樹的培育是魔界的最高機密,我以前只是個散人,哪會知道這些?!逼咭拐f道。 袁銘聞言,沒有追問,仔細(xì)感應(yīng)赤色古卷內(nèi)的魔云樹,確認(rèn)魔云樹真的在蛻變后才將其收了起來。 各種瑣事終于告一段落,他這才盤膝坐好,取出五行靈髓,吞下一滴后,開始閉目運轉(zhuǎn)起九元訣。 不多時,聚靈之樹凝聚靈氣匯聚過來,滾滾融入他的身體。 袁銘就此在碧空島閉關(guān),大部分心思都花在九元訣的修煉上,只在夜晚的時候才轉(zhuǎn)而運轉(zhuǎn)冥月訣。 第740章 罪有應(yīng)得 時光悠悠,轉(zhuǎn)眼過了三個月。 在聚靈之樹和五行靈髓,還有大量丹藥的幫助下,袁銘此次九元訣的修煉異常順?biāo)臁?/br> 只是三個月時間太短,并無太大效果,不過金剛和花枝那邊倒是有不小的動靜。 金剛已經(jīng)將血厲煉化的血源之力吸收,實力更進一步,可惜萬象之體乃是體修的絕大門檻,金剛沒能突破那一關(guān)。 金剛羞怒交加,和袁銘說了一聲,干脆離開碧空島,外出闖蕩,以磨礪心志。 花枝借助魔氣相助,倒是異常順利地突破了四級上階,不過她似是為了比過金剛,故而也沒有留在碧空島,同樣外出游歷。 袁銘沒有阻攔他們,花枝和金剛都到了瓶頸期,外出闖蕩一番也好。 畢竟他未來的路,可能充滿了更多的未知和艱難險阻,若有強大的助力自然能提升自己的應(yīng)對力。 袁銘緩緩睜開雙目,翻手取出一枚黑色玉簡,里面記載著這三個月來,多次附體洛蛛,以及那些魔族看守的點滴收獲。 通過這些線索,袁銘已經(jīng)大致搞清楚虛無之地位置,作用等等。 虛無之地位于魔界西北的偏遠(yuǎn)之地,周圍被一種叫做毀滅魔風(fēng)的魔界天災(zāi)包裹著,是一處無法靠自己進出的死亡之地,稱得上是一座天然的牢獄。 事實上,虛無之地也確實是一處大監(jiān)牢,關(guān)押著魔界從其他很多界面俘虜來的人,洛蛛以及先前的數(shù)百囚徒,只是虛無之地微不足道的一小群人罷了。 整個虛無之地被一位名為“地獄魔君”之人統(tǒng)治,此人也在虛無之地內(nèi),只是常年不會露面,至少袁銘這幾次附體都沒能看到過一次。 被關(guān)押在虛無之地的異族,基本都是和洛蛛一樣,被試圖改造成半魔之人,淪為魔族的士兵。 至于洛蛛,倒是出人意料地承受住了魔風(fēng)的侵蝕,并未隕落。 袁銘將黑色玉簡收了起來,翻手又取出一枚青色傳音符,這是夕影不久前發(fā)過來的,里面詳述了夕影,以及夕家的近況。 夕影借助巫月神遺留的黑色宮殿,已經(jīng)順利完成了祭天,獲取一個夕月神的尊名,創(chuàng)立了一個夕月教,在北漠傳開,接收了巫月教的所有地盤。 巫月教的很多殘部,都被夕影收服,只是倪牧和其幾個親信卻突然失蹤,不知去了何處。 “夕影的動作倒是快的很。”袁銘喃喃自語,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至于倪牧等人的離開,他并未驚訝。 雖然只見過幾面,袁銘對倪牧卻也有不淺的了解,此人看似溫和儒雅,實則是個心高氣傲之人,不甘屈居夕影之下,選擇離開也屬正常。 “不過這倪牧畢竟曾經(jīng)是巫月神麾下,不知其和魔界是否有關(guān)系,日后需要留意此人。”袁銘暗道。 他隨即取出一枚青靈傳音符,低語了幾句后一拍腰間,雷雨身影從靈獸袋內(nèi)飛出。 “給你。”袁銘將青靈傳音符扔了過去。 雷雨一口咬住,然后飛遁而出,朝北方射去。 東海距離北漠太遠(yuǎn),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青靈傳音符的極限,故而袁銘便讓雷雨充當(dāng)他和夕影的信使。 好在如今沒有什么大事需要溝通,雷雨遁速又快,如此溝通,倒也不算太耽誤工夫。 袁銘目送著雷雨消失在天際,便又回到了閉關(guān)之地,開始了修煉。 一日后。 正在閉關(guān)中袁銘忽然睜開眼,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一絲笑意。 下一瞬,他的身形一閃,便來到了碧空島外。 只見半空中,烏魯靜靜地立著,見袁銘現(xiàn)身,他頓時露出了笑容。 “袁兄,貿(mào)然造訪,沒打擾到你吧?!彼笆值?。 “哪的話,你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痹懻f著,引著烏魯便往島上飛去,介紹給了自己父母。 而他們得知是袁銘的好友前來,也極為熱情地招待起來,袁母甚至親自下廚,cao辦了一頓家宴。 席間,袁母聽說兩人從南疆起便相識,屢屢詢問當(dāng)時兩人的境遇。 烏魯口才上佳,言談間刻意淡化了當(dāng)時的苦難,只說一些細(xì)瑣趣事。 一時間,賓主盡歡。 宴席散后,袁銘與烏魯獨自回到住處,繼續(xù)把酒言歡。 “袁兄,我觀令堂并無修為,這壽元恐怕……”不過,兩杯下肚后,烏魯卻神色一正,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 “唉,怕是只在二三十年間了?!痹戦L嘆一聲,飲下一杯苦酒。 “可曾用過什么延壽之物?”烏魯問道。 “回來時,夕影給我一些,但母親不具靈根,用了效果很差?!痹憮u了搖頭。 聞言,烏魯思索片刻,忽然摸了摸儲物戒,從中取出一具人形玉俑。 玉俑表面貼滿了乳白色的玉石方片,連接處似乎用了特殊手法粘合,雖有凹陷,但并未分?jǐn)啵w上下幾乎渾然一體,沒有任何縫隙。 “這只玉俑,袁兄先拿著,根據(jù)血魔老祖的記憶,此俑能令穿戴者陷入沉睡,凍結(jié)壽元,以你的修為,只要多花些時間,總能找到辦法延長令堂壽元,在這之前,不如先用此法維持一段時間?!睘豸斦f道。 “這玉俑之法我也聽夕影說過,只是煉制所需的骨玉難尋,玉俑幾乎在東海絕跡,烏魯兄這具……莫非是從血魔老祖的據(jù)點處得來?”袁銘很快猜出了這件玉俑的來歷。 “不錯,他在東海的那幾處據(jù)點我都去過了,里面東西不多,大部分應(yīng)該都被他用掉了,真是可惜。”烏魯遺憾地嘆了一聲,取出一枚儲物戒,遞給了袁銘。 “烏魯兄這是何意?”袁銘疑惑。 “自從在扶桑島再遇袁兄,我就一直受你照顧,血魔老祖據(jù)點里的這些東西,我不能獨吞,這里的一半,算是我對袁兄的酬謝?!睘豸斢謱ξ锝涑懲屏送?。 “烏魯兄,以你我的交情,那還用得著這些。更何況,你又不是沒有出手幫過我,斬殺血魔老祖也是你一人之功,我如何有臉來分一杯羹?”袁銘堅決搖頭,不肯收下儲物戒。 “行了行了,你我之間就別搞這種戲碼了,我這輩子也就欠過你一個人的人情,這些東西也就是個添頭,你可別逼我用石符隱身,將它們偷偷藏到島上?!睘豸斊擦似沧?,右手虛掐法訣,大有袁銘不同意,便要隱身的意思。 袁銘拗不過他,只能無奈地點點頭,拿過戒指稍稍查看,準(zhǔn)備只挑一兩件,堵住烏魯嘴便罷。 “其實也沒什么好東西,就是些靈石和靈材,能看得過眼的,除了剛剛拿出來的玉俑,就只剩一具無主的血俑甲胄和一塊混洞元石了?!睘豸斠姞?,一邊介紹,一邊又喝起了酒。 但就在這時,袁銘卻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你說什么?混洞元石?”他驚訝地抬起頭。 “對啊,就角落里那塊灰蒙蒙的石頭,血魔老祖記憶里是這么叫的,好像挺珍貴的樣子,但具體的效果,我獲得那部分記憶里倒是沒有,怎么,對你很重要?”烏魯端著酒杯,有些疑惑。 “很重要,我有一門秘法就需要它來輔助,你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袁銘按捺住心中興奮,說道。 他飛快從戒指里取出烏魯說的石頭,嘗試著辨認(rèn)起來。 混洞元石的一個重要特征,便是其能夠容納數(shù)量極多的靈氣,且當(dāng)與靈石相貼時,能直接將靈石連同其中靈氣一同吞入體內(nèi),而自身體型卻不漲半分。 袁銘將混洞秘術(shù)上提到的辨認(rèn)手段一一嘗試了一番,很快便確認(rèn),自己手中這顆,正是混洞元石。 混洞秘術(shù)中只記載了此物的效用和辨識方法,并未記載其形狀,如今看來,如此其貌不揚之物,若不是烏魯恰巧提及,恐怕就是放在袁銘眼前,都當(dāng)作尋常靈材錯過了,不會主動測驗。 “既然袁兄喜歡,那就拿去便是,反正對我也沒什么用?!睘豸斠娫懸荒樞老玻懔⒖痰?。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不過,我有混洞元石和玉俑便夠了,至于其余的東西,我并不缺,烏魯兄還是拿回去吧?!痹憠合滦闹袣g喜,點了點頭后,又將戒指推了回去。 烏魯有些不愿,但想一想袁銘現(xiàn)在好歹也是個勢力的首領(lǐng),確實不缺靈石和靈材,于是便也作罷,繼續(xù)和袁銘暢飲交談。 酒至正酣,兩人皆有了些醉意,而就在這時,烏魯忽然提起了自己的過往。 “呼,袁兄應(yīng)該還記得吧,我當(dāng)初不過是曹家的一名暗子,專幫他們偷盜各宗功法。”烏魯放下酒杯,呼了口氣。 “記得,怎么,曹家如今還敢找你麻煩?”袁銘詫異。 “已經(jīng)沒有曹家了?!睘豸敼恍?,長飲一杯,大呼痛快。 “哦,是誰干的?”袁銘追問道。 “自然是長春觀,攻山一戰(zhàn)的仇,天機子可一直記在心里,戰(zhàn)敗之后,曹相清帶著家族弟子躲進南疆群山,但最終還是沒有逃過追捕,據(jù)說,那一戰(zhàn),天機子親自出手,動用秘法,找出所有身具曹家血脈之人,除了稚童,其余盡數(shù)誅殺,一個不留?!睘豸斦f著,眼睛直勾勾盯著酒盞,不知是喜是悲。 “天機子下如此狠手,怕是想殺雞儆猴吧?!痹懭滩蛔@了一句。 “或許,但若我是天機子,只會比他殺的更狠,曹家,罪有應(yīng)得!”烏魯飲盡杯中酒水,而后將酒盞一把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