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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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她可以隱瞞別人,可她此刻并沒有選擇隱瞞。 云木放下蛇膽和毒牙,取了一塊蛇身上的鱗片,放在河水中。 果然,黑色的鱗片顏色慢慢的變淺,雖然不能完全解毒,也是說明有效果的。 毒蟒王后的毒性極強,怒河的水能打達到這種程度已經不錯了。 “郡主,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痹颇炯拥膯?。 單一諾將那日掉下懸崖前被刺在大腿上的短劍有毒一事,還有被那老兩口下藥之事講了出來。 講述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褲子不翼而飛的人。 上一世就經歷過人事的她,臉上還是出現(xiàn)了一片不正常的紅暈。 “這可是好事,如果知道怒河水可以解毒的話,相信有很多人愿意食用怒河之水的?!痹屏指吲d的說。 “不可以?!?/br> “不行?!?/br> 單一諾和云木異口同聲的說。 云木用水袋取了怒河的水帶在身上,然后對胥天翔說:“爺,天色已晚,咱們還是先回去,別的事明日再說吧!” 忙活了半天,此刻的天已經開始慢慢暗了下來。 胥天翔頷首同意。 單一諾走到黑虎身邊,揉了揉身邊黑虎的腦袋,依依不舍的看著它。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黑虎特別的親切,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大家伙,我要走了,下次見你再跟你玩哦!”單一諾輕聲說。 “去哪?”胥天翔蹙眉問。 單一諾笑著揉著黑虎的腦袋,看著已經灰暗的天空說:“去該去的地方?。 ?/br> 那日在河陽村,單一諾在水面上就看到了胥天翔,只是她不想面對他所以裝作沒看見。 她猜想,在她被投河之前胥天翔就已經到了。 胥天翔并沒有制止自己被投河的行為,說明他并不在乎那個被投河女子的死活。 后來發(fā)現(xiàn)被投河的是自己,才做出懲罰里正的事來給自己看。 在那鎮(zhèn)上遇襲他是又一次救了自己,但是卻在祁玉找來的時候莫名其妙的走了。原本這些她都不想計較,可她也不想再和他牽扯到一起了。 這也是祁玉囑咐自己的事情。 剛剛胥天翔救自己時,她心里很溫暖,可是冷靜下來想到他只不過想從自己身上得到那不知在哪的印章。 心里就如刀割一般。 胥天翔只是想利用自己,這是事實。 她很不想承認,可又不得不承認。既然如此,那何必再讓自己跳入這個火坑呢! 在自己的心還有完全淪陷之前,盡快遠離他吧! “王爺,這里只是一個緩解的作用,如果想要徹底解決水災,還需要從別的地方入手。我可以幫你,不過,我也需要你的幫忙?!?/br> 單一諾看著奔流的河水,“等我有需要的時候,會再來找王爺?shù)模揖拖雀孓o了。” 說完話,單一諾福身行禮要離開。 胥天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祁玉呢?他不是在你身邊嗎?” 救下她的時候,看到她的狼狽,胥天翔疑問為何祁玉不在。 單一諾不語。 黑虎突然跑來咬著單一諾的衣袖,不想要她離開。 單一諾莞爾一笑,沒想到剛見一面的大家伙會這么暖心,她抽出胥天翔抓著的手腕,拍了拍黑虎的大腦袋。 “大家伙,你真好,我會想你的?!崩龊诨⒆炖锏囊滦?,單一諾準備離開。 胥天翔擋住她的去路,怒目盯著她,冷聲道:“本王問你,祁玉呢?” 冰冷的聲音,毫無溫度。即使是炎熱的天氣,單一諾卻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雖然由面具遮擋看不清臉色,泛紅的雙眼和冰冷的語氣,都足以證明此刻的胥天翔是多么的憤怒。 單一諾很郁悶,她不知道胥天翔為何會突然莫名的憤怒。 “祁玉呢?他不是在你身邊嗎?”見單一諾依然不語,胥天翔怒氣沖沖捏著單一諾的下巴問。 “胥天翔,你有毛病嗎?我……” “祁玉呢?”胥天翔吼道,有些失去理智的胥天翔大聲吼道,“你最好老實告訴本王,祁玉人在哪?” 為何會把你一人丟下,讓你如此的狼狽不堪。這句話,胥天翔沒有說出口。 單一諾拍打著胥天翔捏著她下巴的手,“你弄疼我了。” 憤怒的胥天翔將她甩到一旁,她重心不穩(wěn),跌倒在地。 權位越高者喜怒無常,這是永遠不會變的道理。 單一諾艱難的起身,盯著那個偉岸的背影脫下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走到胥天翔面前,遞給他說:“謝謝王爺?shù)木让鳎恢Z告辭了。” “單一諾?!瘪闾煜枧鸬溃澳闳舾译x開,本王一定殺了祁玉?!?/br> 單一諾回頭的盯著胥天翔的眼睛,“胥天翔,你敢?”話音剛落她就感覺氣血翻涌,一股腥甜的滋味卡在嗓子眼。 “噗!”一口鮮血噴涌而出,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身體癱軟下去。 眼疾手快的胥天翔趕忙扶住了她,看著她嘴角的血跡,胥天翔的心抽疼了一下。 烏黑的發(fā)絲上沾滿臟污,還有一些雜草的碎屑和小塊的樹葉。臉上和手上有很多細小的傷口和青紫,衣衫多處被劃破…… 她,究竟經歷了什么? 將單一諾打橫抱起,飛身往怒河對面而去。一路輕功快速的回到了他落腳的宅子,讓跟在身后的云木過來診治。 云木診脈后說:“爺,郡主傷了元氣,因為動怒才會吐血。手臂和臉上有多處淤青和荊棘劃傷的痕跡。至于身上……” 男女有別云木沒有查看單一諾身上的情況。 泠雨不在,胥天翔想找個縣衙里的丫鬟幫單一諾檢查,可是他又不想讓別人知道單一諾的身份。 一個女子的衣衫如此襤褸,讓人知道會敗壞她的名聲。 胥天翔在屋內踱步,思量了半個時辰后,吩咐云林和云木準備沐浴的熱水。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他想試試。 抱著單一諾到浴湢間,胥天翔深吸一口氣,開始幫單一諾寬衣解帶,他驚訝自己真的可以幫單一諾寬衣解帶。 他很清楚,自己可以寬衣解帶的女子,估計只有面前這一位了吧! 自從十一歲那年被算計以后,自己便不能靠近女子了。 亂葬崗以后他就猜想,重生的單一諾是自己想要找的她了。黑虎證實自己想法的時候,他欣喜若狂。 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還有數(shù)不清的黑點,讓他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黑點是一個個似針扎的傷口上已經干了的血跡,整個身體上已經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了。 胥天翔濃郁的劍眉促成一團,他后悔自己因為沖動而狠狠的將這個忍受著痛苦的小女人甩到地上。 如果真的因為自己而讓這個小女人出什么意外,他絕對沒辦法原諒自己。 “你做什么?”突然傳來的聲音讓胥天翔從自責中清醒過來。 她,她不會當自己是個登徒子了吧! 此刻他已經將她那身襤褸的青色男裝脫下,只剩裹在胸前的棉布和中褲了。任誰,也都會認為是他是個登徒子,想要輕薄于面前的女子。 “本王,本王,本王……”胥天翔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磕磕巴巴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