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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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氏面帶笑容來到譚宗晉身邊,遞給譚宗晉一個淡綠色的瓷瓶。 “母親,這是……” “晉兒,那賤人要是不從,你就讓她試試這迎春風(fēng)的藥效?!眹?yán)氏惡毒的眼神看著小綠瓶說。 譚宗晉高興的收下了瓷瓶,找來十幾個暗衛(wèi),快馬加鞭的往樂清縣而去了。 趕回忘憂谷的祁玉,看到燕子準(zhǔn)備的一桌接風(fēng)菜大發(fā)雷霆。 “燕子,我一直以為你只是有些任性,沒想到你會這么胡鬧。你知不知道一諾現(xiàn)在被江湖上人盯上了,我不在她身邊,她會很危險?!?/br> 燕子無力的低下頭,流淚道,“師兄,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辰,我十六歲的生辰。” 每年都會記得自己生辰的師兄,如今心里卻只想著單一諾。燕子攥緊了拳頭,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她和哥哥被師傅和師兄救了以后,她就沒有出過忘憂谷,忘憂谷里只有她,哥哥,師兄還有師傅。師傅去了以后就剩下他們?nèi)?,哥哥是自己親人,而她更在乎的是師兄。 師兄對她而言很重要,她希望師兄能永遠(yuǎn)的護著自己,在意自己。 在她看來這就是話本里看到的情,男女之情。 祁玉蹙了蹙眉,拿起手帕幫燕子擦了擦眼淚說:“燕子,是師兄的錯,可是,師兄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諾是師傅臨死前囑托我要照顧的,她關(guān)系著很大的一件事,師兄暫時不能告訴你,你理解師兄一下好嗎?” “師兄,只是因為師父的囑托才護著她的嗎?”燕子妥協(xié)道,“你陪燕子吃個飯總行吧!” 沒有回答燕子的問題,坐下陪燕子吃飯,過了生辰以后,祁玉急匆匆的就要離開。 “師兄?!眲傋幼哌^來說,“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祁玉頷首,兩人飛身離開了忘憂谷。 忙碌了一個月,單一諾整個人瘦了一圈,疲憊的回到帳篷中,洗漱的力氣都沒有便倒頭就睡。 感覺一股溫?zé)幔瑔我恢Z眼皮很重,怎么睜也睜不開。 幫她擦臉的胥天翔見她睫毛顫動便輕聲說,“睡吧!我?guī)湍悴烈幌律碜印!?/br> 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輕嗯,單一諾又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原本和衣而睡的單一諾,換了一套新的中衣,身子也覺得很干爽。 腦子里回憶著昨晚的畫面,她臉上突然多了一片潮紅。 晚間,她要求自己不要睡得那么死,可是剛回帳篷便沾枕頭就著了。 再次感覺到全身清涼的時候,她是怎么也睜不開眼睛。 “走水了,走水了。”突然有人大喊,接著就是敲盆打罐的聲音傳來。 單一諾一個激靈醒來,只看到一個水藍(lán)色的身影走出帳篷,她便翻身下床穿好衣衫追隨而去。 燒開水的鍋爐著了火,將帳篷燒著了,接著就燒著了第二個,第三個帳篷…… 水車?yán)锏乃苯訚补嗟酱蠡鹬稀?/br> 火燒到第八個帳篷的時候被撲滅了,大伙都忙著收拾殘局。 “大家不要驚慌,只是意外而已?!眴我恢Z安撫驚慌的百姓。 意外?真的是意外嗎?單一諾安撫完百姓獨自思索著,便去了起火的灶臺旁。 鍋爐要燒開水,一直燒著火會很熱,所以當(dāng)時就決定要把帳篷建的遠(yuǎn)離鍋爐。灶臺著火,怎么會燒到那么遠(yuǎn)的帳篷呢! 火,又是怎么過去的? 查看了一番,單一諾發(fā)現(xiàn)那些灶臺做的時候就預(yù)防這柴火燒出來而特意做了防備。柴火都是相對比較短的,所以這火自己是不會跑出來的。 更不會自己跑那么遠(yuǎn)。 “有人故意縱火?!瘪闾煜枳叩絾我恢Z身后說。 單一諾回頭,看著胥天翔一身水藍(lán)色的長袍,胥天翔很少穿淺色的衣服。不過,這身水藍(lán)色的長袍穿在他身上真的很好看。 “王爺已經(jīng)查到了真兇?” “暗衛(wèi)跟他交了手,按照武功路數(shù)來看應(yīng)該是譚宗晉?!?/br> “譚宗晉?!眴我恢Z咬牙切齒的說:“為何你就陰魂不散呢!” 火勢發(fā)現(xiàn)的早,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是給單一諾的制冰工作造成了一定影響。幸好氣溫已經(jīng)降了一些了,加上之前有存冰,影響并不是很大。 因為燒掉了幾個帳篷,重建需要時間,胥天翔將自己的帳篷讓出來給工人們住。 他名正言順的賴在單一諾的帳篷里。 單一諾讓泠雨和自己一起住,泠雨怎么都不肯,她只好讓云木在自己的床榻對面的角落加了一個床榻。 胥天翔很聽話的在那個床榻就寢,可單一諾總覺得半夜他跑到自己身邊來。不過因為有胥天翔的緣故,她都是和衣而睡。 這天晚膳后,單一諾躺著裝睡。 她就是要把胥天翔抓個現(xiàn)行,感覺身邊有人躺下便一個翻身起來,抓住了他要摸自己臉的手。等她看清了身邊的人,緊緊的蹙起了眉頭問:“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你想要的是誰?”來人眼神里充滿了怒意。 單一諾閃身從床榻上起來,“譚宗晉,你是怎么進來的?” 譚宗晉慢悠悠的起身,緩步走向單一諾,單一諾被他逼的連連后退撞到了身后胥天翔處理公務(wù)的桌案上。 她的手碰到了毛筆架,隨手將一支毛筆藏在廣袖之中。 “本公子是你的未婚夫婿,本公子來你的帳篷有何不妥嗎?”譚宗晉陰陽怪氣的逼近單一諾,盯著她問。 單一諾退無可退,手手臂抵在譚宗晉的胸前說:“男女有別,你怎能貿(mào)然進我?guī)づ窭飦?。?/br> “你還知道男女有別?”譚宗晉怒吼,“那你為何和淳王一個帳篷?他還在你帳篷沐浴更衣,你怎么就不說男女有別???” 見單一諾不語,譚宗晉又上前一步道,“若不是本公子放火,是不是你們便在此茍且了?” “譚宗晉?!眴我恢Z瞪著譚宗晉喊道。 本要脫口而出的話,不知為何她卻說不出口,只能憤怒的盯著譚宗晉的眼睛。 “怎么?心虛了?”譚宗晉抓住單一諾的手腕,“讓本公子看看,你的守宮砂還有沒有。” 單一諾蹙眉,一腳踢在譚宗晉的大腿上一個旋轉(zhuǎn)停在帳篷的中間。她實在沒想到譚宗晉居然會這么無恥,怎么說原主也是他的未婚妻子,他竟然如此侮辱一個女子的清白。 古代女子的名節(jié)是多么的重要,怎么能隨便查看女子的守宮砂。 “譚宗晉,你最好趕快離開,不然本郡主對你不客氣。”單一諾故作鎮(zhèn)定的說。 這么長的時間,就算胥天翔不在,泠雨也該聽到帳篷里的動靜過來了。沒有過來,說明泠雨他們也不在。 譚宗晉能這么明目張膽的進來,說明外面可能是出事了。 想到這里,單一諾快步往帳篷外走去,一時不備被譚宗晉擒住雙臂點了xue。 他從帳篷后方劃破布幔,摟著單一諾飛身而去。 單一諾被點了xue,眼睜睜的看著在堤壩邊搶救工人的胥天翔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很快,黑色夜行衣的譚宗晉帶著單一諾消失在黑夜之中。 正在搶救不知為何突然落水之人的胥天翔猛然抬頭,好似感知到了什么快步往單一諾的帳篷而去。 泠雨和云木正在搭脈,發(fā)現(xiàn)異常以后也馬上喊上云林云森跟著胥天翔去了單一諾的帳篷。 帳篷里此刻已經(jīng)空無一人,看著有些凌亂的書桌,后方劃破的布幔,胥天翔二話不說從破洞飛身而出,瞬間便消失了蹤跡。 云木吩咐云林道:“林,發(fā)消息給泠華,讓他準(zhǔn)備好,可能會需要黑虎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