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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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來送早膳的燕子替她回答了石頭的問題,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放下膳食拉著她就走,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 石頭反應過來的時候,手里握著的小手早就不見蹤跡了。 他微微一笑,但很快收起了笑意,臉色凝重的看向門外院子里嬉鬧的幾人。 有了傷藥的幫助,又加上單一諾給的內力,石頭原本就很強壯的身體第二天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的活蹦亂跳了。 單一諾剛起身就聞到了香噴噴的濃湯味,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好看的弧度。 石頭端著托盤過來,狗腿道:“小諾兒,泠雨說薏苡仁健脾,我又給你加了紅棗和枸杞一起熬制,你嘗嘗味道如何。” “香氣濃郁?!眴我恢Z聞著石頭端來的粥,直接喝了一口道:“味道不錯,再給我晾一碗?!?/br> 一手端上碗,另一只手將托盤放下,直接喂給還在讓泠雨梳妝的單一諾吃。 明天就是單一諾說的三天之期了,午時剛過,祁玉和石頭就有些坐不住了,不時的上屋頂看看遠處的怒河有沒有動靜。 胥天翔也一直站在宅院里的八角閣樓上眺望著怒河的方向。 怒河卻好像是平息了多年的怒火般,水位漲了,但是只有正常的一點點高度,水流都比往年平和許多,有些商賈都有了打算造船從怒河走水路運送貨物的想法。 樂清縣中,那些想著讓單一諾賠十倍工錢的人,都在默默的祈求上天不要漲潮。 也有一部分人在為她擔憂,那部分人相信,挖河道的錢并不是朝廷的餉銀。購買河道所占的土地已經花了很大一筆銀子,再讓她賠十倍的工錢他們實在不忍心。 這部分人中有個德高望重的老者,為了她到處奔走,希望大家不要去衙門要那十倍的工錢。 第三天如期而至,過了午時那些做工的人就可以去縣衙領十倍的工錢。 清晨的太陽剛剛升起,怒河邊就圍滿了人,對僅僅漲了一點的怒河議論紛紛。 一只青鳥落在單一諾的院子里,趴在窗沿上百無聊賴的單一諾立刻來了精神,歡快的跑到院子里打開青鳥腳上竹筒中的書信。 “這個二貨的書信來的還真及時,我還以為真的是我計算錯了日期呢!”單一諾拿著書信嘀咕著。 百姓去縣衙門口鬧事那天,她收到杜邵帆的書信。 信中說北方幾個城鎮(zhèn)已經開始下雨,但是他們的排水溝渠還沒有挖好水都被引到了旁邊的溝壑中。 排水溝渠挖好以后,便會將水全部引到怒河之中,讓單一諾在樂清縣這邊做好準備。 水要到了,她需要去看看那邊河道的情況。 “水要漲潮了,咱們去怒河邊看看吧!”單一諾對屋頂關注著怒河情況的祁玉和石頭道。 兩人飛身下來,沒有多問一句跟著她往怒河去了。 “爺,爺,水位漲了,非???,馬上就要過最高的警戒線。”云木敲著書房的門焦急的喊道。 清晨就在想怎么挽回單一諾名聲的胥天翔,迅速走出書房和云木一起去了怒河邊。 圍墻的附近已經圍滿了百姓,早上來看怒河水的人正準備去縣衙門口拿錢,就被一股強大的水流留住了腳步。 見到胥天翔過來慌忙跪地行禮,他們都愧疚的低著頭,前兩日的事都還歷歷在目。 奔流的河水擊打堤岸,在圍墻處都能看到河中激起的浪花,可想而知這水位離堤壩還有多少距離。 剛邁開腳步要向怒河邊而去,就聽有人喊道:“小仙姑,那不是小仙姑嗎?” 隨著高聲喊叫人的視線,胥天翔看到單一諾正飛身怒河而去。 眉頭微蹙,他也飛身跟在她的身后,今日他要想辦法和她好好的聊一聊,不能就這么放她走了。 防洪的圍墻距離怒河有很遠的一段距離,他都靜靜的跟在她的身后。 石頭和祁玉按照單一諾的吩咐一個去了新河道的和湖泊的接口處,一個去了河道和怒河第四個彎后的接口處。 突然從上游撲下來一個巨大的浪花,眼看著那浪花就要將單一諾拍到水里,急速上前的胥天翔還來不及到她的位置她就被飛身而去的石頭拉進懷中。 石頭飛速逆轉和她側身躲過了那個極大的浪花。 單一諾顧不了別的蹙眉看向上游的方向,扭頭對身后發(fā)愣的胥天翔大喊道:“王爺,上游肯定出事了,快讓人去看看?!?/br> 高聲的呼喊,不止是胥天翔聽見了,跟在他們身后過來圍觀的百姓也都聽見了。 小仙姑身臨險境卻還心系怒河,她不先感慨自己逃過一劫,而是先告訴旁人上游的情況,百姓們又怎么會袖手旁觀。 跟隨者飛身而走的胥天翔,他們都快步跑了起來。 石頭不肯放開單一諾,抱著她往上游飛。 “你的傷還沒好,別逞強,先放開我,我自己可以的?!眴我恢Z勸說道。 “都已經結痂了,再說,你也把本大爺想的太脆弱了吧!”石頭挑眉看著懷里的小人兒戲虐道,“小諾兒若是同意嫁與我,今晚本大爺洞房都不會有任何問題,保證你明天下不了床?!?/br> “你還真是沒皮沒臉??!” 石頭厚顏無恥的笑著,含笑的鳳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眼角的笑意卻有增無減。 壓在他心口已久的一塊重石突然消散了,他變得輕松了不少。 玩笑的話在他腦海中反復的回響著,本以為不會在意的他卻變得很在意起來。 遲了一步的祁玉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但遠遠的看到幾人往上游去了,也飛身跟了上去。 制冰的營地中,兩方勢力正在纏斗著,要把水車從水里拉上來的一方明顯已經處于劣勢。因為對方的人數太多,他們又要將水車拉起又要阻擋對方的進攻,所有明顯有些吃力。 胥天翔加速到了河邊,帶著內力的掌風震開了圍到他身邊的四個人。 他們都是普通百姓的打扮,但卻明顯是武功高強之人。 水車正在被反復折磨著,一會沉到河里,一會被拉上來,上游下來的水在快速增長著。 拉起又放下的水車激起了層層巨浪,剛剛要將單一諾拍到河里的浪花應該也是水車造成的。 間斷性的阻擋,讓上游一直在增長的河水漫出了堤壩。 單一諾蹙眉高喊:“不好,水要決堤了,上游的水位還在增長要快些把水車拉出來。” 她的話音剛落,要上前幫忙的腳步被一個婦人制止,婦人高聲大喊道:“大家快來,幫著拉水車??!” 婦人讓她在一旁休息,說她太瘦了沒有力氣,這些力氣活就交給那些老爺們去干。 也許這些普通的百姓并不是什么高尚無私的人,他們會跟風,風往哪吹他們就往哪個方向倒。 他們會計較,計較他們所付出的一點一滴有沒有得到回報。 可是他們的本性是善良的,這個本性喚起他們心中最難以摧毀的希望,希望讓所有的人性復蘇。 怒不可遏的他們就不會在出現,出現的都是最真實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