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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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自己手腕又出血了,她并沒有在意,嗅著讓她心曠神怡的香味又睡了過去,雖然外面雷電不斷,風(fēng)雨交加,她依舊睡得很踏實,一覺就睡到了午時。 狂風(fēng)大雨之后是平和的艷陽天,單一諾嚶嚀了兩聲緩緩醒來。 “小一諾,你醒了嗎?”祁玉在門外問。 “玉哥哥。”單一諾輕聲喚道。 祁玉推門而入,來到單一諾床前按住她的肩膀讓她躺下休息,又幫她把臥房的窗子全部打開道:“今天天氣好,放放屋里的潮氣?!?/br> 單一諾輕咬嘴唇,看著臉色極差的祁玉道:“玉哥哥,一諾讓你擔(dān)心了?!?/br> “傻丫頭,別胡思亂想了?!逼钣癜矒釂我恢Z。 “他呢?”單一諾問。 “昨晚的風(fēng)雨很大,早上他包扎完傷口就要去怒河那邊的,想等你醒來后再走,你卻遲遲未醒。一個時辰前,他帶著云木去那邊查看情況了。” 祁玉給單一諾倒了一杯水,讓她喝了兩口又將水杯送回到桌子上,回來時還將帷幔拉開了。 單一諾卻一直琢磨著祁玉話里的信息,她剛剛好像聽到祁玉說包扎傷口了。 “他,受傷了嗎?” 遲疑的問話足以說明了單一諾此時的心境,祁玉也沒有隱瞞。 昨日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那樣的胥天翔,肯定是很緊張屋內(nèi)的人才會那樣吧! 若是他將此事隱瞞下來的話,于心不忍。 單一諾聽完祁玉的話更加難過了,“玉哥哥,我今夜……” “小諾兒你醒了?”石頭的聲音打斷了單一諾,“正好,我熬好了粥,你吃一些吧!” 單一諾半坐起來,石頭將床邊坐著的祁玉擠走,堅持要親自喂她喝粥。 石頭一邊喂粥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昨天的事,昨天單一諾以為兩人打起來的事其實是為了轉(zhuǎn)移暗衛(wèi)視線故意的。 他們兩人并沒有因為找不到她而起紛爭,她很高興她的伙伴沒有分歧,她真的不想他們二人有分歧。 因為一個是她當(dāng)做哥哥的人,一個是她認(rèn)為的好朋友伙伴,所以她珍惜和他們的情誼。 石頭雖然才跟著他們在幾個月,可是他每天都不辭辛苦的給她熬湯做膳食,想盡辦法讓她多吃一些。困難面前,和他們一起面對過數(shù)次生死。 人心都是rou長的,單一諾又是重感情之人, 她不管石頭接近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真心待她的人,她都不能視而不見。 “石頭,要不咱們結(jié)拜成兄妹吧!”單一諾突然很認(rèn)真的看著石頭說道。 “?!钡囊宦?,石頭手中的勺子掉到碗里,發(fā)出一聲脆響。 他好像很傷心的樣子,看了單一諾半天才沉聲道:“小諾兒,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呢!” 清澈的眼眸閃了閃,單一諾無奈的笑了笑,石頭裝委屈,可謂是百試不爽,她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祁玉覺得結(jié)拜成兄妹是好事,單一諾好像沒說什么,怎么就變成狠心了? 他很想知道石頭此舉的寓意何在。 石頭噘著嘴嘟囔道,“小諾兒明明知道我想娶你過門,非要和我結(jié)拜成兄妹是不是不想讓我留在你身邊了?!?/br> 醒目過來的祁玉似笑非笑的看著委屈的快要哭出來的石頭,無奈的搖搖頭大步離開了臥房,他已經(jīng)知道單一諾會如何回答了。 單一諾單手扶額,“我已嫁作人婦,還要怎么嫁給你???” “你不是逃婚出來了嘛!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和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石頭笑道。 “就算是以前,那也是我人生中的一部分,是永遠(yuǎn)都不可逆轉(zhuǎn)的事實。” “小諾兒是要拋棄我嗎?” “你我是朋友,僅憑這一點我永遠(yuǎn)都不會說拋棄你?!眴我恢Z深呼吸道,“至于結(jié)拜的事,隨你吧!不愿意就算了?!?/br> 得逞的石頭立刻換了一副笑臉,喂了她一口粥道:“小諾兒最好了,等我娶你那天一定讓你成為整個大陸最讓人羨慕的人?!?/br> 胥天翔剛要邁進(jìn)臥房的腳頓了一下,黑著臉走進(jìn)臥房冷聲道:“本王的王妃什么時候要嫁給你了?” 伸手搶過石頭手中的碗,胥天翔就要云木進(jìn)來趕人。 石頭正要反駁,單一諾伸手拉住他的手腕道:“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和王爺說?!?/br> 反握住她的手,石頭得意的看向胥天翔示威。 云木再三催促下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胥天翔在單一諾床邊坐下,不緊不慢的攪拌著碗中的稀粥道:“你是為了不讓爺擔(dān)心,才在云木面前裝樣子的嗎?” 下巴微微向她送了送,示意她喝下他喂給她的粥。她乖乖喝粥,沒有說話。 “幸好你思慮周全挖了河道,不然,今年的樂清縣有可能就會變成一座水城了。爺剛剛?cè)ズ拥揽戳?,昨晚的風(fēng)雨并沒有造成很大的影響?!?/br> 輕嗯了一聲,她繼續(xù)沉默的喝粥,直至喝完剩下的半碗粥他們二人都沒有再說話。 胥天翔放下手中的碗又走回床邊,雙手支撐在床上臉湊近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問:“你想和爺聊什么?” 單一諾本能的向后挪了挪,心里有些發(fā)虛,她不知自己是否真的有勇氣說完那些話,垂眸暗暗的給自己打氣。 抬頭的瞬間,近在咫尺被放大的俊臉倒映在她清澈的眼眸中,唇瓣瞬間被覆蓋上了。 她伸手想要推開胥天翔,可是胥天翔一只手緊緊的摟在了她纖細(xì)的腰間,另一只手禁錮住她的頭。 他們之間毫無空隙,她沒辦法再去推開這個強吻她的人。 貝齒被撬開,稀薄的空氣被他肆意的掠奪著,快要窒息了他還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她使勁抽出被他抓在背后的小手,狠下心在那消瘦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 興許是掐到了他的傷口,他吃痛了,悶悶的哼了一聲,不過卻沒有放開她,非但沒有放開她而且還將自己全部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 腰間的手將她的衣衫弄得有些凌亂,帶著薄繭的大手觸碰到那細(xì)滑的皮膚時他整個身子都頓了一下。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清澈的眼眸倒映著他驚愕的模樣。 “怎么?忍不住想要霸占我了?”單一諾牽起一邊的嘴角道。 胥天翔翻身下床,剛剛她嘴角的冷笑深深刺痛了他,負(fù)手而立站在窗前背對著她問:“還是不肯原諒本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