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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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諾,先吃口菜?!逼钣褚妴我恢Z應(yīng)允下了才再次將那筷子菜夾給她。 單一諾乖乖的吃下,拉著杜邵帆的小手卻沒有放開。 杜邵帆感覺到小手?jǐn)r住他的時候,欣喜若狂,這般和她親近的舉動令他激動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瞬間,有一種想法在他腦海中滋生出來。 他覺得就這樣和她做朋友,應(yīng)該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 情不自禁的揉了揉rou她額前的碎發(fā)道,“一諾真乖,明天我再去給你些糕點回來可好?” “我還想吃馬蹄糕?!眴我恢Z做出一副呆萌的表情道。 “好好好,明天一早就給你買回來。”杜邵帆寵溺道。 單一諾小臉立刻就樂開了花,整個用膳的過程都臉上的笑意都有增無減。 第二天寅時剛過,杜邵帆就親自去了昨天買糕點那家鋪子敲門,讓人按照他的要求趕制了一大堆糕點。 起身的單一諾見到杜邵帆帶著一大堆糕點回來,高興極了,早膳她都多吃了半碗粥。 止疼藥幫她將劇痛解決,她的精神好了許多。 “小一諾?!逼钣駥我恢Z從床上抱起來來到窗前,“你和手串要了什么藥?可以止疼嗎?像麻沸散這樣的東西不能多吃,會傷身的。” 單一諾將頭依偎在祁玉的胸前,感受著他身上的溫暖。 祁玉聰明,敏銳,想要瞞過他的眼睛很難,其實她也沒有真的想要瞞著他,只是不想他自責(zé)。 “玉哥哥,一諾曾經(jīng)失去過很多,很討厭患得患失的感覺。在你和國公府的人來到我身邊以后,就很怕將來有一天也會失去你們,所以我愿意用我的生命來守護。只要在我有生之年,不失去你們就好?!?/br> 孤苦無依的生活是她最懼怕的,想要擁有一個家的渴望無比的強烈。 祁玉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抽出一只手幫她擦著眼淚。 他不知道她說的失去是什么,但是他知道她很想要一個家。成親那日,他清楚的看到聽到胥天翔和她說到家了到時候,她激動的全身都僵硬。 以前很跋扈的單家大小姐突然變得很重感情,這是她最明顯的一個轉(zhuǎn)變。 “我們永遠(yuǎn)不會離你而去,無論是什么樣的形式,關(guān)心你的人始終都會陪在你身邊?!逼钣癜参康?。 燕子休息了三天才恢復(fù)了一些體力,她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看單一諾的傷勢。 那天她躺在帳篷里,清楚的看到泠雨在給單一諾拔掉鐵鉤時,琵琶骨處猙獰的傷疤,看著就比她的傷疼。 單一諾也能起身了,只是手臂還是不能靈活的使用。 她傷的準(zhǔn)確的位置是在鎖骨和琵琶骨中間,手臂微微一動就能牽扯到傷口。 “單一諾,你可真厲害,傷的這么重你居然都能挺過來?!?/br> 燕子想到那天單一諾咬著牙一聲都沒喊出來的樣子,就覺得很欽佩面前的女子。 “你也一樣啊!孫大寶那一掌可真的不輕。”單一諾含笑道。 “哥哥用內(nèi)力幫我療傷了,沒有那么嚴(yán)重的,和你的比簡直是不值一提?!?/br> 泠雨扔在一邊的棉布上盡是血跡,鮮紅鮮紅的很刺眼。 沒有棉布遮擋的傷口,還是皮rou外翻,血rou模糊,令人不敢直視。 “你受傷是為了救師兄,你心里有他對嗎?” 燕子的問話讓等在門外的杜邵帆豎起了耳朵,如果單一諾選擇了胥天翔他無話可說,但若不是…… 好不容易安耐下的心,又一次活泛了起來。 “他是我的哥哥,我心中當(dāng)然有他,如果你問的是另一件事,答案是什么你應(yīng)該很清楚?!眴我恢Z淡若清風(fēng)的說道。 “單一諾你好無趣哦!”燕子嘟囔道。 泠雨和單一諾不約而同的打趣起滿是不滿的燕子,讓她繼續(xù)等祁玉,燕子羞著臉撓泠雨的癢癢。 單一諾有傷,她不敢動她,怕她再扯開傷口。 豆丁聽著房內(nèi)三個女子的嬉鬧聲,拍了拍有些失神的杜邵帆無奈的撫慰道:“少爺,郡主心里的人是王爺?!?/br> 他何嘗不知單一諾心里的人是胥天翔呢! 殊不知,明白這些的他是多么希望時間能倒退到單一諾還沒有認(rèn)識胥天翔,跟在他屁股后面轉(zhuǎn)的日子。 又想到杜邵軒曾說,胥天翔早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認(rèn)識她了,就更加失落了。 “陰謀是愛情的敵人?!眴我恢Z打斷正在講述用什么手段能讓男子動心的燕子,“如果愛,就大膽的去追,不要想用什么陰謀手段來獲取。” 單一諾的話不僅僅讓泠雨和燕子陷入了沉思,門外的杜邵帆也有些純純欲動了。 他也想試試,表明自己的心意,問問她能不能接受。 “少爺你還是慎重行事吧!”豆丁拉住杜邵帆,“郡主可是一個果斷之人,不會讓她身邊留心思不純之人的?!?/br> 石頭就是一個例子,豆丁覺得他的離開不單純。 杜邵帆看著房門沉思片刻,毅然決然選擇了離開,他心中雖然很想知道單一諾現(xiàn)在對他是什么樣的情誼。 但是他更希望能維持現(xiàn)狀。 盡管有萬應(yīng)膏,單一諾也是休息了七天才能稍稍活動雙臂。 已經(jīng)耽擱的太久,她怕在中秋節(jié)前無法趕到南燕城,和祁玉還有杜邵帆商議了一下決定明日就啟程。 為了把耽擱的時間補回來,也為了照顧單一諾的身體,他們趕路的速度很緩慢,但幾乎沒有休息。 除了單一諾和燕子,其他人換班休息連夜趕路。 …… 早早就回到京都的嚴(yán)瀟,在盤云城外曾關(guān)過單一諾的院子里呆了一個多月才趕回嚴(yán)家。 他回來,是因為聽欽寶說了一個令他很頭疼的消息。 進了嚴(yán)家,他就直奔嚴(yán)浧豐的書房而去,連路上碰到他母親路氏他都沒有看她一眼。 “父親,是你讓人在南燕城的明湖放的烏龜嗎?”嚴(yán)瀟蹙眉問。 嚴(yán)浧豐放下手中的賬冊,抬頭看著自己胡子拉碴的兒子,氣的胸脯劇烈的上下浮動著。 “舍得回來了?”嚴(yán)浧豐怒道,“你走了這么久,究竟是去做什么了?剛回來就來質(zhì)問你的父親?” “瀟不是質(zhì)問父親的意思,父親息怒。”嚴(yán)瀟垂首道。 厚厚的賬本丟到嚴(yán)瀟這邊的桌邊,嚴(yán)浧豐怒道:“你看看,自從杜家有了新的菜式,咱們的生意就日漸蕭條。玉米酒一出,咱們嚴(yán)家的酒樓簡直就是空無一人,你還有心思悶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