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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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喬小姐有何發(fā)現(xiàn)不妨直說?!瘪阃鹪孪渤鐾獾膯?。 “單大小姐以前是個笨拙的女孩,不但嘴笨,哪哪都很笨。為了能討杜邵帆歡心,單家曾給她請過一個教授舞蹈的舞姬。而那舞姬后來就到了我們馮府,舞姬說,單大小姐笨拙不堪,教了數(shù)月卻一點皮毛都學(xué)不來。” 馮詩喬的話點到為止,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聰明的她知道,和聰明人說話有些事不需要說的那么詳細(xì),而她對面坐的胥宛月就是個絕頂聰明的人。 “她那一身的武藝也很奇怪?!崩罘茐粞a(bǔ)充道。 寧國的女子大多都不習(xí)武,這里的人都是以女子的柔嘉淑順和能歌善舞為美。 習(xí)武乃是男兒的事,女兒家習(xí)武會貽笑大方的。 種種跡象表明:現(xiàn)在的單一諾不是原來的單一諾了。 難道是換人了嗎?她的死有什么蹊蹺?還是說時候換了人。 丞相,譚宗晉和胥天翔都是她從死人堆里復(fù)活后爬出來的有親眼目睹者,說她是另外一個人絕對不可能。 還有程氏身邊的那個婆子,她說了,單一諾手臂上有那個蝴蝶紋身。 賢妃親眼看到了她手臂上的半個紋身,說明她就是本人。 排除這個可能的話,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了。 她是個心機(jī)深沉的人,從頭至尾她都在偽裝自己,迷惑眾人。 真是這樣,就要找一個人去她身邊去好好的試探試探她了,像這樣的對手太jian詐了,必須要謹(jǐn)慎對待。 以前還真是太小看她了。 “承郡王大喜?!遍T外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道,“這次領(lǐng)兵去鎮(zhèn)壓東邊的幾個番邦小國可是你建功立業(yè)的機(jī)會?!?/br> “張公子客氣了,兵符也不在本王手里,皇上只不過讓本王去掛個空頭的將帥而已。”胥泓信謙卑的說道。 胥宛月沒有他們兩個接下來客套的話,而是打著別的主意。 閑聊了片刻后,馮詩喬率先提出要告辭,許含梅和李菲夢也都跟著離開。 送走她們?nèi)齻€以后,胥宛月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讓小二給旁邊雅間的胥泓信送了一個簡短的書信。 雅間中和胥泓信一起的張公子離開后,胥泓信去找了胥宛月。 直至夜幕降臨之時,胥宛月才率先離開回宮去。 路過淳王府時她掀開車簾看著淳王府的方向暗道:是我的終歸還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 天剛蒙蒙亮,單一諾他們就快馬加鞭的趕往南燕城了。 明天就是中元節(jié)了,她說如果能早些到達(dá)南燕城的話他們可以先去看一看明湖的情況。 中元節(jié)他們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過個節(jié)日再去飛云莊。 “小一諾。”祁玉突然進(jìn)了馬車蹙眉看著單一諾道,“今日就能進(jìn)南燕城了,可今日的路應(yīng)該不好走。” “玉哥哥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單一諾放下手中的女戒問。 “這些天來,追殺咱們的人應(yīng)該都是一起的。無論是他們的兵器還是武功路數(shù)都一樣,而且他們都是早早在路上埋伏好的,應(yīng)該是知道咱們要往哪走。” “我讓云林派人去另外的兩個道路去查看了,都有埋伏?!?/br> 單一諾的話讓祁玉的眉頭蹙的更緊,臉色更加的凝重,他很怕今日會遇到更加兇猛的敵人。 “玉哥哥稍安勿躁?!眴我恢Z拉住祁玉的手安撫他道,“云林從那日我被山賊綁架以后就聯(lián)系了飛云莊,那邊已經(jīng)讓暗衛(wèi)將這一路探查過來,這兩日咱們走的路都沒有任何埋伏?!?/br> “小一諾的意思是?” “他們那十幾次的埋伏并沒有要至咱們于死地的意思,倒像是給咱們制造一些麻煩,拖延時間的意思?!?/br> “究竟是要拖住咱們的腳步?” “等到了南燕城應(yīng)該就會知道了?!?/br> 單一諾和祁玉二人從風(fēng)吹起的車簾看向南燕城的方向。 申時剛過馬車就進(jìn)了南燕城,南燕城的掌事周潤凱早早的等在了城門口。 周掌柜收到杜邵軒的書信,說前來處理烏龜之事的人是有小仙姑之稱的永樂郡主,他就親自來城門口迎接。 小小女子名氣那般大,當(dāng)真是令他這個在商賈中摸爬滾打多年的掌柜有些別樣的看法。 馬車停下以后,他打量一番,眼神停留在小公子打扮的單一諾身上很久后,才對杜邵帆行禮道:“見過二少爺,” 杜邵帆扶起周潤凱道,“周伯不必多禮?!?/br> 周潤凱是杜德?lián)P的結(jié)拜大哥,曾在南燕城救過杜德?lián)P的命,杜德?lián)P和他結(jié)拜后讓他做了寧國南半部的掌事。 可以說周潤凱是寧國南部杜家所有產(chǎn)業(yè)的掌權(quán)人。 “周伯,先帶我們?nèi)ッ骱纯窗?!”不等周潤凱說帶著他們?nèi)ヂ淠_的宅院休息,單一諾搶先說道。 “一諾,不先去休息一下嗎?”杜邵帆問。 “不必?!眴我恢Z輕聲道。 周潤凱聽到杜邵軒的稱呼后,慌忙跪地向單一諾行禮。 還沒等他說話,小公子打扮的單一諾伸手扶他起來說道:“周伯不必多禮,先帶我們?nèi)ッ骱?!?/br> 被單一諾扶起來,周潤凱的眼神再一次停留在她身上。 總覺得她身上帶著一種特別的氣質(zhì),很特別。突然,他覺得面前的小丫頭并不是空有其名的人。 他恭敬的拱手行禮道:“郡主,草民當(dāng)不起您這樣的稱呼,還是直接叫草民名諱吧!” “您是杜邵帆的長輩,杜邵帆是我的朋友,您當(dāng)?shù)闷?。您叫我一諾就行,別郡主郡主的叫,我不習(xí)慣?!眴我恢Z含笑道。 再三推辭下,他還是拗不過單一諾,終于同意了她叫他周伯。 做出請的姿勢讓她上馬車,他也上了自己的馬車在前面帶路往明湖趕去。 路上他時不時的便不自覺的勾起唇角,很期待一會她到明湖邊的表現(xiàn),想知道她究竟要用那一湖的烏龜做什么。 如果不是她要留著,他早就將那些烏龜處理掉了。 城中那些流言蜚語也不至于愈演愈烈,對杜家的影響也不會這么嚴(yán)重。 多次發(fā)信問杜德?lián)P和杜邵軒,他們都說要等單一諾到了再說。 他心中的怨言,其實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站在堤岸上低頭就能看到湖里密密麻麻的烏龜,各個都很肥,單一諾看著看著就起了食欲。 咽了一口口水,偷偷甩頭拋掉那些出現(xiàn)在腦海里有關(guān)烏龜吃法的食譜。 肚子其實并不是太餓,但是看到烏龜那豐腴肥美的樣子,她就很有食欲,特別想抓一只回去烹飪。 目光停留在遠(yuǎn)處的蘆葦蕩,拋掉雜念她開始思考接下來要做的事。 昨天她讓皓白和皓夜二人先來查看這邊的情況,中午時分他們稟報說在蘆葦蕩發(fā)現(xiàn)車轍印,她已經(jīng)確定自己要找的應(yīng)該就是那里。 “既然有人這么好給咱們送來了材料,那咱們豈能辜負(fù)他們的這番苦心。杜邵帆,給你哥……” 單一諾看到杜邵帆手里的東西話音戛然而止,蹙眉問:“你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