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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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觀的太后看著胸有成竹的單一諾,總覺得有什么重要信息被她們忽略掉。 賢妃想要占據(jù)上風(fēng)怕是沒有希望了,不吃虧就算好的。 結(jié)果就如太后所料,不想等黑夜趕路回去的單一諾,沒興趣跟賢妃胡扯直接亮出了令她閉嘴的王牌。 “兩年前的賞梅宴上,皇上親口下旨一諾可以不必向任何人行跪拜之禮?!?/br> 單一諾聲音很輕,可越是輕的沒有分量就越是讓人滿腔怒火,還不如疾言厲色來個痛快。 賢妃雖然也有些心計,但是她卻是個容易被激怒的主。 抓住她這個特點,單一諾就覺得她只是個色厲內(nèi)荏的人,對付她簡直是易如反掌。 反觀太后就有所不同了,她和丞相一樣,城府太深很難對付。 “本宮怎么不記得皇上下過這道旨?。俊辟t妃嘴硬的說道。 “賢妃娘娘何等身份,一諾這點不值一提的小事怎敢勞煩娘娘和太后記掛在心呢!” 還不算是無藥可救的賢妃,這次選擇了閉嘴。 太后讓她來的目的她自己很清楚,心中憋悶了很久的一口惡氣她也很想出所以才來的。 擺明了她已經(jīng)無法出那口惡氣,她也就沒必要再給自己添堵。 “一諾丫頭。”太后放下茶杯道,“你剛剛喊哀家什么?” “太后。”單一諾微微福身道。 “哀家雖然不是天翔的生身母親,可也是嫡母皇太后,你的稱呼是不是有些不妥?!?/br> 單一諾微微一笑,垂眸不語。 按理說她是應(yīng)該喊一聲母后的,但是她卻不愿喊,不是她自命不凡而是這人不值得。 胥天翔有不得不喊的理由,而她則不一樣。 太后瞇了瞇眼,暗道:好一個身懷傲骨的臭丫頭,等你進了宮哀家可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哀家也不為難于你?!碧笃沉怂谎鄣溃安贿^,哀家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女人應(yīng)該以夫為天。無論做了誰的女人,你就要對他敬愛有加,任何時候都不可忤逆于你的夫君?!?/br> 她可不想單一諾像對待胥天翔那般對待她的兒子。 提前給她提個醒也好讓其在知道自己失身以后能乖乖認(rèn)命。 見單一諾垂頭不語,她清了清嗓子道:“你過來坐下說話吧!” 單一諾并沒有坐下而是再次福身行禮道,“太后若是沒有別的事找一諾,那一諾就先告辭了?!?/br> 賢妃是深宮內(nèi)苑里習(xí)慣了勾心斗角的嬪妃,太后是從嬪妃爭斗中取得最后勝利的人。 嬪妃都習(xí)慣了表里不一,但是她卻懶得去敷衍她們的虛情假意。 什么以夫為天,什么敬愛有加,對她這個二十一世紀(jì)的人這些都是屁話。 對愛的人怎么都行,若是不愛的人,直接一腳踢飛。 出乎意料的是,太后并沒有留她,告訴她去正館給皇上問安后讓她直接離開即可。 單一諾微微蹙了蹙眉,福身行禮告退。 走往正館的路上她好看的黛玉眉越蹙越緊,總覺得有什么不妥。 “主子不用擔(dān)心,不管他們有什么陰謀只要有爺在,主子就盡管放心好了?!便鲇陮捨康?。 最近半個多月來,他的所有付出她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人心是rou長的,更何況她的心里藏著他,見到他的所作所為早就已經(jīng)將他之前做的事忘得一干二凈了。 今日出了譚晴雯一事,她就借機要試試她能不能把她的過往都告訴他。 事實證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也許他們的感情還沒到火候吧! 她走到了正館,在正館外等候多時的胥天翔剛被宣召覲見,而當(dāng)她走進正館時,等候多時的內(nèi)官直接領(lǐng)她去了正堂。 “九弟這時本應(yīng)去東疆,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九弟不知抗旨不尊是什么后果嗎?”胥天翔剛進去胥天宇就開口問。 胥天宇說話的聲音自然是極低,他不想單一諾聽見這些。 可他卻忘了,單一諾并非普通女子,而是習(xí)武之人,因有深厚內(nèi)力的緣故她的聽力也極好。 腳步微頓,她裝作什么都沒聽見繼續(xù)走著。 堂內(nèi)的胥天翔并沒有言語,他時刻在注意著附近的動靜,想要知道太后和胥天宇究竟在搞什么鬼。 “九弟不打算給朕一個解釋嗎?”胥天宇又問。 “如果連自己王妃身受重傷又被眾人誤解的時候,他都置之不理的話。”單一諾快步走進正堂道,“那他這個夫君豈不令人詬病,一諾也會因此寒心?!?/br> 她沒有聽到胥天翔說話,著急進來,內(nèi)官都已經(jīng)被她甩在身后好幾丈遠。 胥天宇顯然是沒想到她會來的這么快,驚訝之余也有幾分竊喜。 單一諾這一年多出落的越發(fā)水靈,比以前的袁心愛更加美貌,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 “一諾參見皇上?!眴我恢Z避開胥天宇看她的眼神道。 “快起來,快起來?!?/br> 胥天宇說著從正位上下來想要扶起福身行禮的單一諾,卻被胥天翔擋住了去路。 單一諾注意到胥天宇的眼神,機警的胥天翔同樣也注意到了。 他怎能容忍這樣看自己小女人的男人靠近她,當(dāng)然先一步扶她起來道:“你傷勢未愈怎么出來了?” “太后召見,見了太后就過來給皇上請安了?!眴我恢Z微翹嘴角道。 微微翹起的嘴角是在告訴胥天翔,她知道這其中有詐,也在詢問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他微微搖頭,面上平靜心里卻已經(jīng)是心潮澎湃。 小女人為他說話,還這般和他交流,這段時間來一直想要和她有進一步發(fā)展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 如果她再為他吃點醋的話,那他就別無所求了。 “一諾丫頭受傷了嗎?”胥天宇的話打破了兩人間的平靜。 單一諾從胥天翔身前微微側(cè)身道,“多謝皇上掛念,無礙了?!?/br> 胥天宇見胥天翔護單一諾護的緊也沒有上前,想到不久后他就能得到她了勾了勾唇角坐回正位上。 他清了清嗓子道,“朕來樂清縣并非是前來找九弟興師問罪,而是良國的使臣送來國書要求吾國履行聯(lián)姻一事?!?/br> “聯(lián)姻的不是三公主嗎?”胥天翔回頭道,“她已經(jīng)和她屬意之人定下婚約了嗎?” 陌西城心心念念之人才剛剛離開了樂清縣,去年中秋之際她幫了他以后就離開了寧國,兩人根本就沒有接觸的機會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定下婚事。 若不是她,那聯(lián)姻的人是誰? “不是三公主。”胥天宇牽起一邊的嘴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