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見不得女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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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一諾根本不在乎石頭會提什么要求,她在乎的是她的朋友不能因她而出意外。 前世的她過了十四年沒有朋友,沒有親人的生活,現(xiàn)在的她不想失去任何一個對她來說很重要的朋友和親人。 “那,那我要你答應(yīng)我……咳咳咳!” 石頭說著劇烈的咳嗽起來,半天才平息下來,喘了好一會。 單一諾幫他順著氣,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他會提什么無禮的要求,倒是蒼暮有些擔(dān)心。 蒼暮把她看著女兒的同時也把她看作兒媳。 胥天翔是他的外甥,徒弟,他從胥天翔八歲時就將其帶在身邊,早已當(dāng)他是兒子。 認(rèn)準(zhǔn)的兒媳若是因?yàn)檫@點(diǎn)小事就被別人搶走的話,豈不很虧。 “小諾兒不怕嗎?”石頭用左手擦著單一諾臉上鮮血和眼淚的混合體問,“難道你不怕我會提什么無禮的要求?!?/br> 她搖了搖頭,小手握住正在給她擦眼淚的大手道:“不怕?!?/br> “不愧是我石頭看上的女人,有魄力。”石頭含笑道,“那你要答應(yīng)我,不準(zhǔn)再哭了,我最見不得女人哭?!?/br> “好?!睉?yīng)下以后,她胡亂的擦著臉上的淚水,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笑的比哭還難看。”石頭嗔道。 石頭這句話才真的讓她破涕為笑,接過蒼暮遞來的濕布巾給石頭擦了擦臉上的隱忍著疼痛而出現(xiàn)的汗水。 起身去桌案上倒了一杯水,偷偷跟紫心要了止疼藥再次回到他所在的軟塌邊。 “把這個吃了,一會讓飛天和云林幫你清理一下身上的血跡換一身干凈的衣衫,今晚讓如畫照顧你可好?”單一諾喂他吃下藥后問。 石頭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虛弱的他盡管強(qiáng)撐著,但兩個眼皮也已經(jīng)開始打架。 單一諾開門喊飛天時才知道,為了不讓燕子胡鬧,他點(diǎn)了她的xue。 燕子瞪大眼睛看著滿臉血污的她開門,不能動不能說話,急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單一諾讓飛天和云林進(jìn)去,叮囑他們很多注意事項(xiàng),蒼暮又將石頭吃的藥方交給他們,讓他們一會去找李掌柜抓藥。 待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云林和飛天搬著石頭離開,單一諾讓泠雨解開了燕子的xue道。 燕子激動的抓著單一諾的肩膀,搖著她問:“師兄怎么樣?師兄怎么樣了?” 大力的搖晃下,本也虛脫的單一諾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泠雨慌忙扶住單一諾要倒下的身體,聽到動靜出來的蒼暮抱起她進(jìn)了房間將她放在軟榻上。 “師叔,師兄怎么還沒醒啊!”沖進(jìn)來的燕子俯身看著床榻上臉色蒼白的祁玉問。 蒼暮走到床前,拉起燕子直接給了她一巴掌怒道:“平時你沒有禮數(shù)師叔不怪你,但是人要有一顆感恩的心。” 驚呆的泠雨和門口剛回來的云森還有皓白等人都不明所以的等著蒼暮接下來的話。 燕子捂著被打的臉,哭著問:“師叔你為何打我?” “諾兒為了能救下玉兒,輸送了很多的內(nèi)力。止血縫合傷口就用了一個時辰,你不但不感恩,來了就胡鬧。抓著諾兒玉兒的情況,你怎么不問問她臉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她暈倒了你管都不管就進(jìn)屋看祁玉。你還問我為何打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 委屈的燕子止住淚水,垂頭不語。 泠雨咬了咬唇拿著布巾心疼的幫單一諾擦拭臉上的血跡。 剛剛看到滿臉血跡的她時就已經(jīng)起疑,沒想到是這么回事。緩步上前,手上凝聚內(nèi)力輸送到那虛弱的身體里。 蒼暮將藥方交給垂頭不語的燕子道,“這是祁玉的藥,讓李掌柜抓好你去熬出來,再給諾兒做些膳食,她醒來需要補(bǔ)充體力?!?/br> 燕子接過藥,猶豫了一下輕聲道:“師叔,燕子知道錯了,以后一定不會在這樣了?!?/br> “唉!”蒼暮無力的嘆了口氣道,“去吧!” 讓泠雨好好照顧單一諾,又叮囑一旁的云森看著床榻上的祁玉不要出意外,他才無力的走出廂房。 暗處的皓白,皓夜和泠杰見蒼暮虛弱的出來,一起現(xiàn)身扶著蒼暮回了廂房。 三人輸送了很多內(nèi)力給他,他蒼白的臉上才出現(xiàn)了一些血色。 兩個時辰后,剛子慌慌張張的過來找蒼暮,帶著哭腔道:“師叔不好了,師兄出現(xiàn)了高熱。” 蒼暮放下手中的藥草快速走向祁玉坐在的廂房,剛剛醒來的單一諾正給祁玉敷上濕汗巾。 “諾兒,讓為師來吧!你先休息。”蒼暮心疼的說道。 單一諾讓開位置給蒼暮,讓他幫祁玉搭脈。 搭完脈以后,蒼暮取了兩種藥材交給云森囑咐道:“去把這兩味藥放進(jìn)燕子正在煎的藥里。” 云森快速拿著藥離開。 單一諾繼續(xù)一塊一塊的布巾換著,幫祁玉物理降溫。 泠雨,燕子和云森都勸單一諾先休息,他們來照顧祁玉,單一諾不依。 蒼暮知道單一諾有些自責(zé),讓其他人都去休息,等祁玉醒了以后在過來替換單一諾。 漆黑的夜里,盡管蒼暮給祁玉加了藥,可他還是持續(xù)高熱不退。 單一諾跟紫心要了退燒藥和消炎藥,蒼暮把藥片研磨成藥粉包好,讓泠雨給照顧石頭的人送去給他喝下。 祁玉昏迷不醒,單一諾決定給他注射退燒和消炎藥物。 古代人都是吃草藥制病,第一次注射西藥效果很明顯,沒多一會兒高熱就慢慢退了下來。 石頭晚間石粉也出現(xiàn)了高熱。 不過因?yàn)樘崆俺粤怂幍木壒蕸]有祁玉嚴(yán)重,一個時辰后就有了好轉(zhuǎn)。 第二天的中午被泠雨逼著喝了些粥的單一諾,頂著黑眼圈又回到祁玉的床前。 她的眼睛里全是血絲,虛弱疲憊的身體讓人見了甚是心疼。 盡管如此,她還是堅持要親自守著祁玉,給他喂藥,喂湯,擦拭手心以防再次出現(xiàn)高熱,不允許任何人插手。 燕子垂頭來到單一諾面前低聲道,“單一諾,昨日,昨日對不起,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br> “不用道歉,是我害了玉哥哥,這些都是我該做的?!眴我恢Z給祁玉換了一個布巾道,“燕子,你替我去看看石頭吧!給他做些好吃的,我,我暫時去不了?!?/br> “好?!毖嘧右豢诖饝?yīng),轉(zhuǎn)身出了廂房。(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