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拭目以待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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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木想了想又問,“爺是怕去了西川以后有人認(rèn)出爺嗎?” 胥天翔望著前方的天空微微頷首,這是原因之一,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想逗一逗他的小女人。 也想要以此來緩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果然如他所料,單一諾在翌日天還未亮的時候就趕到了怒河邊。 昏暗的河面上有一艘超大的三層船樓,上面燈火通明,隨著激蕩的河水搖晃著。 “這是我們凌爺,蒼神醫(yī)和我們凌爺說了,讓我們送你們?nèi)ノ鞔ǖ臅x城,各位請上船吧!”裝扮成中年男人的云木恭敬的說道。 單一諾打量著面前中年男人打扮的云木,還有個臉上有兩個恐怖傷疤的男人。 男人雖然高大勇猛,但是他的右邊額頭上有一塊小孩拳頭大小的燒傷疤痕,而左邊眼角之下有條快到嘴角的劃痕。 猙獰的傷疤讓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就算是個相貌平平的人有了那雙迷人的桃花眼也會令他顏值提升不少,但這張臉卻掩蓋了它的美。 飛天,云林,云森甚至泠雨都知道這兩人的真實(shí)身份。 他們都很費(fèi)解,他們家爺這是要鬧哪出,為何不以真容相見。 “那就有勞凌爺了?!眴我恢Z在其他人還在疑惑時拱手道,“在下安吉,他們都是在下的隨從?!?/br> 單一諾前世在國外叫安吉兒,剛剛想別名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 胥天翔眼睛瞇了瞇,忍住心底的狂喜,安耐下想要將風(fēng)塵仆仆的她抱在懷里的沖動道:“安公子請上船吧!” 疲憊的單一諾此刻沒有心情做別的,只想快些梳洗一下好好睡上一覺。 泠雨路過云木身邊時,云木塞給她一個藥瓶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藥水放在主子沐浴的水中,無害,助她安眠之用的。 扭頭看了一眼目光跟著主子走的胥天翔,泠雨知道這是他們家爺?shù)囊馑肌?/br> 單一諾沐浴更衣后簡單吃了些膳食就困得睜不開眼,怕水的她本來打斷跟紫心要暈船藥,沒想到直接自己睡的死死的。 她剛睡下沒多久,泠雨開門讓等候在門外的人進(jìn)來后轉(zhuǎn)身出去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 胥天翔打量著熟睡的小女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略顯疲憊的小臉,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在她身側(cè)躺下?lián)硭霊选?/br> 本想多看她一會,卻沒想他聽著她那均勻的呼吸聲也很快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警惕心很強(qiáng)的某女聞到熟悉的體香,迷迷糊糊的她將最后一絲戒心放下,安心入睡。 誘人的體香讓她情不自禁的往他的懷里蹭了蹭。 她見到臉上偽裝了恐怖傷疤的他時,一眼就認(rèn)出他就是胥天翔。 只是她不知道胥天翔為何要偽裝自己,沒有將所有戒心放下,現(xiàn)在她放下了全部,因?yàn)樗浪窍牒退H近,所以她很安心。 睡了一天一夜后,咕咕叫的肚子把還想賴床的單一諾叫醒,她翻身起來喊泠雨進(jìn)來。 “我睡了多久?”靠著床桅站著的單一諾揉著眉心問。 “主子睡了一天一夜。”泠雨上前扶著她,帶著她慢慢走到桌子旁坐下。 船只行駛中,稍稍有些晃動,而現(xiàn)在正好要通過嚴(yán)查的關(guān)卡進(jìn)入西川境內(nèi),晃動的稍微有些厲害。 “到哪了?” “馬上進(jìn)入西川境內(nèi),主子要吃些東西嗎?” 她本來就是餓醒的,怎么會不想吃東西,可是晃動的船只讓她的食欲減半。 雖然她不暈船,但是船只晃動就會讓她有恐懼感。 河水拍打船只的聲音,讓她感覺自己就在水中一樣,那種感覺很難受,比暈船還難受。 她想克服水的恐懼感就要一個人過來,那人身上的甘松香就能讓她心里很舒服,絲毫不會產(chǎn)生窒息感。 對水的恐懼源于上一世的小時候。 白曉藝是小三的事外婆所在的村子里人人皆知,一些孩子總會在外婆不在的時候因此欺負(fù)她,用蛇嚇?biāo)阉丛诤舆叺臏\水里,看她掙扎,尖叫。 水只要沒過她的胸口,她就會感覺窒息。 重生以后,和胥天翔掉進(jìn)水里的時候她就不覺得害怕,聞到他身上的甘松香她就不怕。 “咚咚咚!”敲門聲后,胥天翔比正常沙啞的聲音道:“安公子可是睡醒了?現(xiàn)在需要用膳嗎?” 單一諾不由自主的走向房門,打開門看了看他端著的膳食,伸手接過來。 “謝謝凌爺。”她盯著他的眼睛道,“凌爺可用膳了?” 胥天翔微愣片刻,清了清嗓子沉聲道:“已經(jīng)用過了,安……安公子慢用?!?/br> 面前的人分明是女兒裝扮,他卻還是叫了安公子。 待他走后泠雨從愣神的單一諾手中將膳食接過,端到桌子旁擺好后才問:“主子這是怎么了?” “沒事?!眴我恢Z回過神關(guān)上房門慢慢走回桌子旁道,“好不容易能和木見面,你不用顧忌我,想去就去,我能照顧好自己的?!?/br> “我就知道瞞不過主子的眼睛,主子什么時候知道的?為何不直接和爺說?!?/br> “他想玩我就陪他玩好了,說破了就沒意思了?!?/br> 幼稚的家伙就是這樣,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就是不想跟她服軟認(rèn)錯嘛! 好??!我就慢慢陪你玩,看你什么時候能玩夠。 “主子你這次還是手下留情,不要讓爺收不了場,爺是個要面子的人?!便鲇陮⒁煌胧輗ou粥端到她面前道。 她一眼就認(rèn)出這碗粥是誰做的,很快吃完了以后故意讓泠雨去跟云木說她要吃酸湯丸子。 胥天翔做的酸湯丸子很好吃,在樂清縣她就沒喝夠。 泠雨回來的時候,房間已經(jīng)沒了單一諾的影子,她輕笑一聲轉(zhuǎn)身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凌爺也會做菜?”單一諾靠在廚房門框上問,“真不敢相信凌爺這么高身份的人也會做菜?” 胥天翔切菜的動作一頓頭也不回道,“爺?shù)膼酆枚?,剛剛的粥和小菜還可口嗎?” “可謂是色香味齊全?!眴我恢Z還不猶豫的回答。 小女人在樂清縣吃他做的飯將近一個月,可是從來沒有直接夸過他的手藝。 更沒有說過她究竟喜歡哪道菜,茗韻樓中她寫出來的菜譜他也都學(xué)著做了很多。 明明都是她愛吃的菜,卻從未聽她夸贊過一句。 有些吃味的胥天翔沉聲道,“那就回去等著嘗一嘗爺?shù)乃釡枳影?!?/br> 樂清縣的時候,她并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喜歡他做的酸湯丸子。 他做的每頓飯她都會吃的一干二凈,正因如此他不知道她究竟喜歡吃什么,酸湯丸子也只做了兩次。 說實(shí)話,他做的菜她是真的都很喜歡,尤其是酸湯丸子。 一直都不肯說出口是因?yàn)樗總€都想吃,不想說了以后就吃不上別的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嘍!”她說完轉(zhuǎn)身離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