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低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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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一諾的肚子叫了兩下,石頭自告奮勇的去給她做午膳,燕子跟著去幫忙。 祁玉坐了一回和蒼暮一起離開,泠雨在他們都走后多次想要和單一諾聊聊,但始終開不了口。 逃避并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式,單一諾選擇勇敢的面對。 徹底的將他忘記的唯一方法就是面對,她知道面對他的突破口就是來來回回欲言又止好幾次的泠雨。 “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單一諾坐起身道,“好幾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在我吃之前說完?!?/br> 單一諾開了口,給了泠雨說話的由頭,她就不再閃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主子見到爺了對嗎?因?yàn)闋斪屩髯觽牧?,所以主子才會暈倒在路邊?”泠雨開口先問了事情的源頭。 “沒有傷心,是已經(jīng)沒了心。” “你要放棄爺了嗎?”泠雨蹙眉問。 她覺得單一諾臉上的表情太平靜,讓她感覺像死灰一般,只看著都覺得很悲傷。 哀莫大于心死,如果心死了那一切都沒了意義。 “不是我放棄他,我已經(jīng)把努力去挽回他,可是他已經(jīng)嫌棄我,想要拋棄我,那我還強(qiáng)求什么?” “這不可能?!便鲇攴瘩g道,“木明明告訴我,剛上船的時候因?yàn)橹髯铀瘔糁泻傲税讜运嚨拿郑瑺斅牭胶蠛茉诤踹@件事,讓云木無論如何要查到此人?!?/br> “那天他在?”單一諾蹙眉問。 “上了船爺就到房中陪你了,直到第二天早上你出了一身汗,爺給你沐浴又換了被褥后就去了廚房。只要你睡下,爺都會去陪著,回來的那幾天爺每天看著你發(fā)呆樣子很……”泠雨聲音越來越小,突然跪下請罪道:“主子恕罪,是爺不讓泠雨說的,云木說爺怕你會把他趕走。” 單一諾靠在床桅上,垂眸回想著這些天里發(fā)生的種種,突然好想想明白了什么。 她擺手讓泠雨起來咬唇問,“今早他是不是看見什么了?” “木給我回信中的意思好像爺看到石公子親吻……”泠雨并沒有說完。 “小氣鬼?!眴我恢Z嘟嘴罵道,“臭臉的小氣鬼,解釋的機(jī)會都不給人留,可惡至極,下次見你絕不輕易原諒你?!?/br> “主子要去找爺嗎?”泠雨忙問。 “我才不去呢!”單一諾別過頭道,“等著他來找我,態(tài)度不誠懇絕不見他?!?/br> 泠雨看著單一諾別扭的小模樣忍不住輕笑一聲。 怪不得她,實(shí)在是面前的小人兒那副樣子太可愛,令人忍不住想去捏一把那能掐出水的小臉蛋。 嘟著的粉唇也是那般誘人,她一個女子都快受不了了,更何況是隱疾已經(jīng)康復(fù)的爺。 她想,若是爺看到,估計會迫不及待將單一諾整個吃掉。 “是是是?!便鲇旰Φ?,“誰讓我們主子那么深愛著爺呢!爺這般不懂憐香惜玉,是該懲罰一下?!?/br> “誰愛他了?!眴我恢Z嘟嘴反駁。 泠雨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也不知道是哪個臭丫頭昨晚跟爺提出要重歸于好,還要跟爺回家來這?!?/br> “泠雨,你居然偷聽……”單一諾暴跳如雷的從床上下來。 “我可沒有,是木怕有人打擾給你們把門時聽到的”泠雨忙往快步往門外走道,“我去給主子拿膳食,主子先喝杯茶消消氣哈!” 泠雨說完就小跑著離開,生怕再被單一諾抓回去治罪。 獨(dú)留單一諾自己在房間的時候,她走到床榻前,聞著被褥上還殘留的淡淡香味,嘴角上揚(yáng)了好看的弧度。 樂清縣的時候就是她給了他臺階,這一次她想等他自己來。 這種傲嬌的男人不給他點(diǎn)象征性的教訓(xùn)他永遠(yuǎn)不會長記性的,無論怎樣,這次都好好的讓他長長記性。 轉(zhuǎn)眼間,她由要忘記他就改變成了懲罰他。 單一諾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胥天翔的事上她總是一步步的退讓,因?yàn)樗龕鬯?,所以她愿意為他降低自己的底線。 降低底線,并不是沒有底線。 作為未來人的她永遠(yuǎn)不會為任何人放棄底線,一次次對男人妥協(xié)的女人。 午膳剛吃到一半,遲遲等不到他們回去,飛天便傳信過來,云林將青鳥中的書信遞給單一諾。 單一諾放下碗筷大步走向門外道,“我突然想吃魚了,咱們回去追魚吧!” 蒼暮含笑嗔道,“你這個急性子??!” 他們是說走就走,當(dāng)即就出發(fā),直奔瀘水城去。 …… 同樣快馬加鞭趕路的人還有偷襲了單一諾,躲藏在斗笠男子帶領(lǐng)的黑衣人中躲過云森追擊的人。 城鎮(zhèn)中休息的她遇到了一個熟人。 扮成乞丐行乞的女子被路過的她一眼認(rèn)出了身份,將她帶到客棧中才詢問道:“鷺兒,你怎么會弄成這樣。” 鷺兒聲淚俱下的講述了她被單一諾下毒折磨又扔到荒郊野外的整個過程。 添油加醋的成分當(dāng)然是少不了的,她還省略了招供的事。 詢問的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胥宛月,她本來要去北疆的,剛要出發(fā)就收到胥天翔已經(jīng)往京都趕的消息。 胥天翔這么著急回來,她猜想他一定是要到瀘水城找單一諾。 她就先一步過來想做些準(zhǔn)備,沒想到遇到了單一諾去城外救人就順便想要了她的命。 大意的她低估了單一諾的能力,被力道十足的長鞭打傷了手臂。 不過她也不是無功而返,因?yàn)樗吹搅艘粋€熟悉的人,想到瀘水城知府還有此刻正在扮演她之人的師傅,所以她要迅速趕回京都用這件事讓那個人幫她一個忙。 “你沒有把那人招供出來吧!”胥宛月沉聲道。 “公主放心,鷺兒都是按照您所教的話說的,絕對沒有提她半個字?!柄槂罕WC道。 胥宛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先去往生門待一段時間,現(xiàn)在還不能跟本公主回京,不然被那人知道了你沒有利用價值,對你我都沒有好處?!?/br> “鷺兒都聽公主的。”鷺兒行禮道。 現(xiàn)在鷺兒這條線算是斷了,不過還能騙那人一陣,她跟另外一個人談好條件了再說鷺兒的事。 她發(fā)出去消息已經(jīng)有段時間,丞相一直沒有給她回復(fù),難道他們不在乎這個消息? 其實(shí)她不知道,她要找的另外一個人早就和丞相綁在一起,她傳回去的消息等于是給丞相報了信。 丞相深知這個時候還不能動她,只能給瀘水城的人傳信讓他們和譚宗晉快些得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