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在憐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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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胥天翔猜到了王將軍的想法,所以才會讓他來做這個證人推胥泓信一把。 聞言,胥天宇大怒,郡王和握著兵權的將軍有私交這是絕不允許的,若不嚴懲,他君王的威嚴何在? 胥泓信被剝去郡王爵位,沒有手諭不得擅離京都。 達到目的的胥天翔直接從御書房去了壽福宮,而太后聽聞此事后便急急忙忙來了御書房。 “皇帝,你有沒有想過這是那個小賤種的挑撥離間之計?!碧筇嵝训馈?/br> “就算他的話不可信,王將軍的話也不容置疑?!瘪闾煊畹?。 “王將軍是個耿直之人,在他眼里,幾人私下里小酌一杯可能就很嚴重,切不可妄信?!碧笳遄煤髣竦溃盎实郜F(xiàn)在是用人之際,北疆的事情重要,不能因小失大。” “倘若承親王真的有這個心思呢?” 胥天宇還是不放心,他不想趕走豺狼又引來了虎豹。 現(xiàn)如今兵權是在胥天翔的手里,可是他才是皇帝,而且胥天翔是不允許做皇帝之人。 承親王就不一樣了,若是兵權落到他的手里…… “皇帝派人帶著圣旨尾隨他左右不就穩(wěn)妥了嗎?” “母后所言極是。”胥天宇說著蹙了蹙眉頭道,“可朕的旨意以下不能收回吧!朝令夕改,總是不妥。” “確實不妥?!碧箢h首道,“圣旨確實不能收回,不過皇帝可以寬慰下承親王。將惡名推到那個小賤種身上,他們自相殘殺,咱們才能漁翁得利?!?/br> “朕什么都可以缺,唯獨不能缺母后?。 瘪闾煊罟吠鹊?。 他說完立刻讓楊公公帶著封賞去了承親王府,順便帶去讓承親王去北疆的密旨。 壽福宮的胥天翔本來是要跟太皇太后辭行,順便在離宮的時候在宮里給那位制造些麻煩。 到了壽福宮后才知道,過年前后一直小病不斷的太皇太后已經(jīng)臥病在床,昏迷不醒。 先帝去世以后,太皇太后就沒有讓宮中太醫(yī)看過病。 小病小災都是略懂醫(yī)術的清音給她診治,云木在都是云木幫她治療,云木和胥天翔不在的話,胥天翔會讓杜邵軒帶著大夫進宮。 “王爺,清音無能,沒照顧好太皇太后?!鼻逡艄蛟诘厣细侍蟠睬暗鸟闾煜枵堊锏?。 “為何不提前通知本王。”胥天翔看著虛弱的太皇太后道。 “太皇太后不讓清音跟王爺說,怕影響王爺做事,給老奴下了死命令,老奴不敢不從?!鼻逡舻?。 清音跟了太皇太后幾十年,如今也是年過五旬,胥天翔也不忍心懲罰她。 伺候太皇太后四十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何況她還是認真負責的忠仆,這些年從來沒有背叛過太皇太后。 “爺,太皇太后是傷風一直沒有好,加上她憂思過度才會加重病情以至昏迷不醒的。”云木稟報道。 “皇祖母昏睡多久了?”胥天翔問清音。 “兩天。”清音道,“老奴本來想出宮去找杜少爺,但因為宮中最近變故多,清音怕太后和皇上知道太皇太后病重一事就沒有聲張。” “嬤嬤先去休息吧!這里由本王照顧,傳本王令,太皇太后身體欠安,沒有本王允許壽福宮不準任何人進入?!?/br> “老奴這就去辦?!鼻逡粜卸Y告退。 半個時辰的功夫,整個宮中都知道太皇太后傷風的消息,也得知了壽福宮不允許任何人擅入的命令。 甚至,壽福宮的膳食或者食材都是由云木和泠水還有泠華親自去御膳房取回來的。 胥宛月得知胥天翔進宮的消息后,多次想要來探望都被拒之門外。 …… 暫且不說這些后話,先看看從汝城趕往南燕城的單一諾。 京都中所發(fā)生的這些事,分別在路上的袁國公夫婦,袁麒睿和單一諾都不知道。 有了胥天翔的安排,袁國公一路很順暢,走走停停并沒有著急的趕路而是帶著向氏好像游玩似的。 他們出發(fā)后天氣一直不錯,又聽說單一諾在瀘水城還沒有回到南燕城索性就不著急過去,決定先游玩一番。 單一諾卻不似他們那般悠閑自在,她著急回去,想要在袁國公到來之前好好的準備準備。 大雪剛停,他們就開始趕路,即使行駛的很慢也比停著不走要好。 蒼暮顧及到她還沒有完全康復的身體,暗中吩咐云林等人放緩了速度。 被困在瀘水城的譚宗晉,果然是避開了連著的三場大雪以后才準備啟程的,剛出瀘水城就遇到了一伙人。 領頭人是單一諾的老熟人,馬克。 馬克收到丞相的書信,來接譚宗晉直接回京都,他們不能讓單一諾懷疑,就算她已經(jīng)懷疑也要偽裝一下。 “公子,丞相要我們來接你回京都,丞相說,不要太直白的讓單一諾知道你來瀘水城一事?!瘪R克道。 譚宗晉雖然很不想回京都,可是他也不能違抗他父親的命令。 思量半天后,他曬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著馬克換了一條路,直往京都。 “主子,南燕城飛云莊來信,說南燕城南的一百二十里處的魏縣遭了雪災。多處房屋被毀,災民紛紛逃往南燕城,不知為何南燕城卻緊閉城門不讓災民進。朝廷發(fā)來的賑災款也被壓在南燕城的知府衙門,遲遲沒有發(fā)放?!痹屏诌f上書信道。 “事發(fā)多久了?!眴我恢Z看著書信問。 “從咱們遇到第一場大雪魏縣和它以南的五十里中一直都在下雪,雪災已經(jīng)兩個月,賑災款都已經(jīng)到了將近十天?!痹屏值?。 單一諾蹙眉,“咱們明天能到魏縣嗎?” “應該可以。” “速給飛云莊發(fā)信,讓剛子哥哥和三水舅舅親自送賑災糧道魏縣,明天咱們到之前我要看到粥棚。”單一諾頓了一下又說道,“還有,傳消息到南燕城,就說我會在瀘水城過完年節(jié)再回來?!?/br> 云林將書信遞給單一諾道,“他們上元節(jié)那天就已經(jīng)出發(fā),粥棚那邊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布粥。” 他很想說,現(xiàn)在發(fā)信回飛云莊,明天他們還趕不到魏縣,怎么搭建粥棚。 急糊涂的單一諾一拍腦門道,“真是糊涂,飛云莊距離魏縣有一百三十多里,一天都趕不到,發(fā)消息回去他們再出發(fā)的話咱們到了他們還沒到?!?/br> 飛云莊在南燕城西邊二十里處,南燕城的西南是望夫崖。 南邊有蒙縣,再往南就是魏縣的地界,魏縣是府城南邊最后一個縣城,再往南有百十里的荒地才到下一個府城。 魏縣慘遭雪災,蒙縣應該也好不了,那么望夫崖那邊…… “主子莫急。”云林好似看出單一諾的擔憂道,“你往下看,書信上說大雪并沒有集中下,而是只有魏縣和魏縣以南的五十里處才是最厲害的,望夫崖和蒙縣都沒有遭災?!?/br> “這是天在憐我嗎?”單一諾嘀咕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