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云莊今日辦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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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里,泠雨想要說教單一諾的時候就會自稱泠雨姐,每一次她都會乖乖的聽著,這次也不例外。 泠雨認(rèn)真看著她,好像很嚴(yán)肅的樣子。 “木跟我說,爺肩頭的傷和后背的劍傷都是自己弄得?!?/br> “此事我早就知道,胥宛月早就告訴我了。”單一諾失神的看著木桶中的水道。 “一諾你不知道?!便鲇曷曇籼吡艘粋€度道,“那傷不是為了讓你心疼才弄的,是爺為了讓飛云閣在江湖上出面護(hù)著你的代價(jià)?!?/br> 聞言的她突然抬頭,看向泠雨,凌厲的眼神在詢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泠雨見她眼神中閃出異樣,遞給她一塊布巾。 “那年的年下之際,你手臂上的紋身就是單家印章的消息傳遍了江湖,江湖上的人都蠢蠢欲動。爺為了你的人身安全去良國找了大長老,想要飛云閣出面保你。可是飛云閣不會隨便保一個外人,就算爺即將要娶你,因?yàn)殚L老們沒有驗(yàn)證你的身份,所以并沒有答應(yīng)。若是直接拉你去驗(yàn)證身份,路上就有可能會被江湖上的人殘害。” 單一諾看著手臂上的紋身問,“是不是還有別的辦法?” 泠雨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飛云閣有以命換命的交易,毒箭刺穿左胸還能救活者就能讓飛云閣無條件保命?!?/br> “那應(yīng)該是刺我吧!” “對,刺的應(yīng)該是你,大長老發(fā)信讓臨冬縣飛云莊的人去做這件事。但是爺在他們出發(fā)之前趕到了那里,堅(jiān)持要替你受這一箭,幸好大長老及時趕到將箭矢打歪。爺說此舉不公,便抽出長劍在自己背上劃了三劍……” 此番以后飛云閣在江湖上發(fā)了消息,單一諾是飛云閣的人,動她者飛云閣誅之。 就是有了這個前提,她從淳王府離開時才沒有遇到江湖人士的追殺。 布巾已經(jīng)被她蓋在臉上,眼淚出了眼眶直接被濕布巾吸走,溫?zé)岬牟冀硪沧屗难劬Σ恢劣诩t腫。 良久之后,她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泠雨提醒說水涼了,她才擦了一把臉從木桶里出來。 渾身無力的她很想握在床上休息,可袁國公他們剛來,她不能閉門不出。 整理好情緒后,她走出臥房要去前院陪著袁國公夫婦。 石頭端著一盅紅棗血燕粥過來道,“先把這個喝了,我還給你燉著烏雞湯,等晚上再給你送來。” 她莞爾一笑道,“謝謝你石頭?!?/br> “少來這套。”石頭嗔了她一眼道,“本大爺還沒有原諒你教她冷著我的事,給你熬湯只是擔(dān)心你而已。” 他們說話間,石頭走進(jìn)臥房放下粥就要走。 單一諾拉他坐下,他還以為她又要對他動手,可等了半天她都在喝粥沒有理他。 等到她的一碗粥喝的見了底,才抬頭看向他。 “石頭哥哥做的湯是我吃過最美味的,可是再美味的東西也得一口一口的吃,不然,就會嗆到?!眴我恢Z勾起紅唇道,“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也是如此,嗆到的話,就再也不能恢復(fù)如初?!?/br> 她當(dāng)初就是太著急,若是能等到這個時候再和他成親可能也不會有那么多的誤會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句話還真是一點(diǎn)沒錯。 前車之鑒后事之師,她已經(jīng)在這個地方翻了車,就不想再有人步入她的后塵。 石頭正想說話的時候,不放心單一諾的祁玉過來看她。 見她已經(jīng)喝下石頭端來的粥,欣慰的笑了笑,詢問她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確認(rèn)一切都沒問題后,祁玉提出一起去前院。 石頭聞言突然捂著肚子痛苦的呻吟道,“哎呦!不行,我,我肚子疼,我去不了了,你們先去吧!” 單一諾抱胸饒有興趣的看著裝病的石頭,祁玉面無表情站在一邊等著看戲。 “你捂得位置好像是肝唉!你確定是肚子疼?”單一諾問。 “對對對,是肝疼,我感覺錯了?!笔^糾正道。 “肝的話可是大問題,應(yīng)該讓師傅過來給你看看要不要針灸治療?!?/br> “不用不用,不是什么大問題?!?/br> 單一諾上前一步,在石頭雙手直擺示意自己沒事的時候用手懟了懟他剛捂著的地方。 她小手懟了他一下又一下,看著他面露痛苦之色嘴角高高的揚(yáng)起。 “你確定是肝疼嗎?”她問完話不等石頭回話又道,“這里好像真的是肚子唉!你的肝下垂了嗎?” “單一諾?!笔^氣的大吼了一聲。 祁玉和泠雨二人都失笑出聲,尤其是祁玉還帶著一副‘你活該’的表情對石頭挑了挑眉。 也是因?yàn)槠钣裨趫?,單一諾不好直接說燕子只是在前院給袁國公夫婦做膳食,并不會和他碰面的話。 只是對石頭挑了挑眉道,“怕什么,又沒人會吃了你,不敢露面了算什么?!?/br> 石頭哪里是會輕易認(rèn)慫的人,聽到不敢二字立刻來了精神。 步子邁的又大又快,走在單一諾前面往前院而去,出乎意料的是燕子并沒有在廚房,而是在花廳。 “諾兒??!你來的正好?!毕蚴侠鴨我恢Z說道,“睿兒想要和鄭澤初結(jié)拜為兄弟,你覺得可好???” “好啊!”單一諾笑逐顏開道,“我本來就要讓你們在初哥哥成親時做他們的長輩呢!” “雙喜臨門,雙喜臨門??!”袁國公喜上眉梢的說道,“你們今日結(jié)拜,二十六就是好日子,就在那日讓初兒成親?!?/br> 袁國公不愧是戰(zhàn)場上下來的人,雷厲風(fēng)行,說做就做。 鄭澤初和袁麒睿當(dāng)天就結(jié)拜為兄弟,因?yàn)榇耸庐?dāng)晚的飛云莊熱鬧非凡,酒過三巡每人都帶了幾分醉意。 只有剛子因?yàn)槟_不便沒有來意外,所有人都在場。 喻楚借著酒勁二話不說拉著飛天就走,一臉迷茫的飛天被她帶到屋頂。 飛天還沒來得及問她什么事,就被她堵上了嘴。 當(dāng)然是直接用嘴堵上的。 目瞪口呆的飛天被眼前突如其來的一幕弄得不知所措,直到喻楚放開了他,他腦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缺氧的喻楚喘一口氣的功夫,再看身旁已經(jīng)空無一人。 憤憤的跺著腳,喻楚暗罵著單一諾這招主動出擊不好使,回了自己的院子。 緊羅密布的忙活了幾天,終于到了鄭澤初成親這日。 整個飛云莊里都掛滿了刺眼的紅綢,張燈結(jié)彩的好不熱鬧。 甚至連南燕城中都知道飛云莊今日要辦喜事。 單一諾那日當(dāng)街問鄭澤初和念秋是否愿意這門婚事,很多路人都都知道她做紅娘的事。 鄭澤初還效仿了胥天翔,當(dāng)眾說了要與念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 喜事傳出時大家都不言而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