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守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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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夫崖附近五十里都被飛云莊買下,他們現(xiàn)在挖掘了十五里,圍墻就放在二十里處。 南燕城到圍欄處馬車來回應該要一天的時間。 三天一趟應該是來了望夫崖然后就折返回去后去了飛云莊。 “告訴他,我不在這里,此刻在魏縣?!眴我恢Z拿著手中的放大鏡查看著原石道。 云林站在圍墻外,等著遠處向嶸的馬車靠近后他將單一諾的話轉達給他。 向嶸奔著讓單一諾對他有所歉疚的心才會一次次的往返。 即使是再好的性子,被涮了數(shù)十次后也不能在平心靜氣的和他們說話。 他攥著拳頭眼神陰鷙的看著圍墻后的方向道,“本太子今日不見閣主絕不離開,如此過分的對待一國太子就是你們飛云閣的待客之道嗎?” “太子既然知道,何必要強求與人呢!”單一諾好聽的聲音帶著內(nèi)力從莊子里傳出。 “你當真不怕得罪本太子嗎?”向嶸隱忍著怒火問。 “本閣主不是早就得罪太子了嗎?若不然,太子為何會讓你的黑金龍咬傷剛子哥哥。這幾個月,是本閣主替剛子哥哥向你討債,看在你是一國太子的份上,才沒有以牙還牙,太子好自為之?!?/br> 素來都是以牙還牙的單一諾,此舉也是為了大局著想后的極度隱忍之舉。 阿生要為自己主子鳴不平,大力攥著手中的長劍,好似下一秒他就要拔劍出鞘殺進莊子去。 向嶸氣的臉色鐵青,冷哼一聲上了馬車吩咐阿生回南燕城。 想要殺進莊子找單一諾的阿生瞪著圍墻外的云林,心有不甘的趕著馬車離開。 與此同時,幾匹快馬正全速往南燕城而來,馬兒飛奔而過的地方都會掀起一陣塵土,速度極快。 看著臨近的南燕城胥天翔心里又激動又害怕,他很想知道小女人見到他護在懷中錦盒里的花會是什么表情。 也很怕她見到他以后會生氣。 “爺,主子在望夫崖?!痹颇窘拥桨敌l(wèi)的稟報道。 “她去那里做什么?”胥天翔問。 “拾寶齋所售的琥珀是在那里發(fā)現(xiàn)的,一個月前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塊很大的琥珀原石,主子過去勘察?!?/br> “去望夫崖?!瘪闾煜枇⒖痰纛^往望夫崖。 他盤算著此刻的位置,天色全黑以前一定能趕到她的身邊。 馬兒飛快的跑著,在距離望夫崖邊的莊子還有五里的地方,正在四處查看情況的祁玉注意到了飛奔而來的快馬。 握緊手中的長劍,他飛身而去攔住了胥天翔的路。 胥天翔翻身下馬直接將懷里的錦盒交給云木保管他走近了祁玉兩步。 聰明的他打量了祁玉一番,手掌外攤,云木把掛在馬鞍上的長劍拋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到了他的手上。 祁玉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長劍道,“真巧,我正愁找不到人練劍呢!” “爺早就想見識見識你的雙劍,既然你今日有意要和爺較量一番,那就過兩招吧!”胥天翔輕聲道。 樂清縣和小女人分開的時候祁玉給他留下一封挑戰(zhàn)信。 信中寫著:我已經(jīng)讓了你三次,第四次相見之時,就是你我要做了結的時刻。 單一諾逃婚后,祁玉就讓杜邵軒告訴他,他們之間決定勝負的交戰(zhàn)就在他想要挽回她的時候進行。 祁玉持劍而來的氣勢,還有充滿敵意的眼神都告訴他,今日他們就要決一勝負。 默契極好的兩人飛身而起去了遠處的一個樹林。 長劍碰撞聲充斥在兩人的耳畔,過了百招下來兩人沒有分出任何勝負。 比試并沒有你死我活的氣勢,但是他們除了沒有使出內(nèi)力外也都在拼盡全力的想要將對方打倒。 胥天翔突然被祁玉的內(nèi)力所傷發(fā)出一聲悶哼,蹙眉看向站在高處樹枝上的祁玉。 沒等他發(fā)問,祁玉便自己解釋道:“這一掌是為小一諾打的,你傷她的遠比這掌要重好幾倍?!?/br> 他沒有給予祁玉回應,再次飛身上去,祁玉被他逼得從樹枝上飛離。 飛身而起的祁玉瞥了一眼他手中閃著寒光的長劍,在月光照耀下長劍顯現(xiàn)出上面奇怪文字的暗紋。 “知守劍?”祁玉蹙眉道,“師傅的知守劍怎么在你這?” 胥天翔在一個樹杈上停下瞇了瞇好看桃花眼道,“難道你不知道師伯把劍給了本王?” 祁玉聞言自嘲的輕笑了一聲,抬頭看了看了無邊際的蒼穹,耳邊響起蒼暮在汝城對他說的話。 蒼暮說:見到知守劍你就知道諾兒的良人究竟是誰了。 直到這時他才明白為何蒼暮不直接挑明,而是要他自己去揭開這個謎底。 知守劍在胥天翔的手上,是他師傅親自給的。 師傅臨別前囑咐他,知守劍的主人也是他要護著的對象,不讓他傷及那人性命。 他雖然早就猜到了這個結局,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 腳尖輕點,他再次攻向胥天翔,在與他劍身相碰時他湊近他咬牙問:“你自知傷了小一諾,你可有想過要跟她道歉?” 胥天翔微愣,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跟她道過謙。 可以說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怎么去跟他的小女人道歉。 祁玉的身子再次彈開,在胥天翔沖他攻來的時候,手中那把的劍突然像變戲法一樣變成了雙劍。 如果他不是手下留情,他的第二把劍會直接的刺入胥天翔的心臟的正中心。 左手臂刺進去的劍身很短,黑色勁裝的掩蓋下,根本看不出那里流出來的鮮血,可傷口滋滋往外流的血已經(jīng)到了他的手掌之中。 “這一劍當做我替小一諾討回公道了,若你再敢傷她,就算違背師命我也絕不饒你?!逼钣癯榛亻L劍轉身離開。 胥天翔喊住祁玉冷聲道,“你護她之心本王很感激,但,她是本王的女人,你不可有覬覦之心,否則,絕不輕饒?!?/br> 祁玉并沒有答復他,飛身離開了樹林。 云木見胥天翔受傷回來,立刻拿出棉布幫他包扎。 慌亂之間,不慎將幾滴血跡滴在了胥天翔專門制作的水藍色錦盒之上。 胥天翔拿過錦盒讓云木去后山等他,他獨自潛進了莊子里。 一眼認出窗子上的身影,他悄悄的湊近臥房的后窗,輕輕撫摸著倒映在窗紙上的身影。 長高了很多,應該能到他的下巴了吧! 雖然比原本的她瘦了一些,可是比上次見她還是稍稍胖了點。 真是越來越有女兒家的姿態(tài)了,無論哪個角度都是那么的美,令人欲罷不能。 他好想抱一抱她,可祁玉的話讓他不敢貿(mào)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來之前他就想好要先用錦盒里的東西讓她知道他來了,見與不見由她來決定。 “誰?”單一諾突然抬頭問。(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