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兒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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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蒼暮和祁爾好奇的是靈泉宮的突然塌陷。 按說靈泉宮所在地應(yīng)該是個巖石所成的山體,塌陷這種事不可能發(fā)生的那么突然。 后來祁爾去查看的時候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常,而且那時候很多江湖人士也清理出了很多遺骸,骨質(zhì)都是白色,沒有中毒沒有異樣只有被砸傷的痕跡。 至于玄門中的真氣,當(dāng)時已經(jīng)查找不出任何跡象,畢竟時間過得太久。 “所以開元島會每年讓玄門弟子前來大陸,說是傳教實則是要防著那些陰毒的武功殘害百姓?”單一諾問。 蒼暮輕輕點了點頭,肯定了她的猜測。 他的擔(dān)憂其實是從他看見向嶸的時候就開始了,如今幾乎是可以肯定,他的猜測是對的。 “向嶸的那部分兵力不是對付飛云莊的話,他是不是要在邊關(guān)做什么事?”蒼暮道。 “小一諾,他會不會是在找袁靖?!逼钣竦?。 單一諾拍案而起,“對,真有可能是用來尋找向博翰的,向嶸那么自大的人,怎么可能會容許向博翰那么軟弱的人從他手上跑掉?!?/br> 驕傲自大的向嶸誰都不放在眼里,手無縛雞之力的向博翰從他手上跑掉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如此打臉的事,他怎么可能會放任不管。 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追回向博翰,將他折磨百遍才能讓他心理平衡。 單一諾只是這么猜測的,不過她的猜測卻和事實十分相符。 蒼暮點頭同意她的分析后道,“先不管這個,先解決眼下吧!” “小一諾,譚宗晉,你還見不見?”祁玉問。 “見。” “不見。” 單一諾和胥天翔同時開口道。 明白胥天翔心思的單一諾,訕訕的笑著對他說道:“就讓我見一下嘛!我看看他有什么目的。” 胥天翔臭著一張臉扭頭不語。 笑容又燦爛了幾分,她抓著他的手臂撒嬌道:“遠距離的說幾句話好不好嘛?!?/br> “一句也不行?!彼哪樣殖袅藥追址瘩g道。 “你跟我一起去,你看著我說幾句話就回來好不好?” 臉色稍微好看了幾分,瞥了一眼笑的像朵花的小女人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她的請求。 在場其他人都被他們二人的膩歪的雞皮疙瘩掉一地,尷尬扭過頭不看他們。 石頭和祁玉兩人很有默契的異口同聲道,“小氣鬼?!?/br> “本王的女人不容許別人覬覦,他能跟諾兒說幾句話算是他的福氣,本王小氣只為諾兒?!?/br> 胥天翔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一副很傲嬌的樣子,一把將單一諾摟在懷里宣誓主權(quán)。 “有本事你兩年半前讓小諾兒成為你的女人?。 笔^挑釁的看著胥天翔說道,“兩年前本大爺可是抱過小諾兒,親過小諾兒的。” 胥天翔聞言,臉立刻又黑了下來。 單一諾狠狠的瞪了石頭一眼,無聲道:哪壺不開提哪壺。 狗腿的笑著,拉了拉臉色黑的像鍋底灰的胥天翔,小手?jǐn)噭又囊滦洌街∽煅b可憐。 誰知他突然起身,瞥了瞥石頭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她驚訝的瞪大眼睛,此刻她特別想要一部手機,好能把這一瞬間的場景拍下來留作紀(jì)念。 深情一吻后,胥天翔仰著下巴摸著嘴唇得意的說道:“兩年前是兩年前,現(xiàn)在能親安兒的只有本王。安兒,只屬于本王。” 單一諾詫異的看著胥天翔的側(cè)臉,忍不住踮起腳尖在他那迷人的側(cè)臉上吧唧了一口。 石頭在意的重點不在他們的親吻上,而是直接問:“安兒是誰?” “安兒這個名字也只屬于本王,別人不能叫?!?/br> 答非所問,但也明確的告訴眾人安兒究竟是誰,更加宣示了他對于她來說的與眾不同。 帶著玩味表情的石頭沖單一諾眨了下眼,慵懶的靠在了椅背上一副等著她贊揚,像個等著要賞賜的孩子。 他眨眼的意思單一諾當(dāng)然明白,偷偷向他豎了豎大拇指。 燕子見他不語,撇了撇嘴低聲嘟囔道:“問的這么細致現(xiàn)在死心了吧!” “有句話叫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笔^懶洋洋的反駁道,“這才哪到哪啊!本大爺是不撞南墻不回頭?!?/br> 單一諾見燕子有些尷尬,瞪了一眼石頭拉著胥天翔坐下道:“既然話說到這了,我就來給你們解釋解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真正含義吧!” “什么叫真正含義?難道我理解錯了?”石頭挑眉問。 幫胥天翔倒著茶的單一諾并沒有回答他,而是詢問有沒有人有同樣的見解。 除了蒼暮和鄭澤初外都表示和石頭的解釋一樣。 相信不僅僅是他們,世上有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認為,也一直把它當(dāng)做字面意思來用。 就在這個時候,單一諾十分想念平時總愛顯擺文學(xué)造紙的杜邵帆。 如果他在肯定早就開始凱凱而談,也不用她在開口了。 “其實你們的認知都是錯的,人不為己的為是修養(yǎng)或者修為的意思?!眴我恢Z唇瓣略帶紅腫噙著笑意道,“真實意思是如果人不修身,就會為天地所不容?!?/br> 修身乃修自身,不是為自己。 她說完拉著喝完茶的胥天翔走向門外,后者還用勝利者的目光瞥了一眼石頭。 喻楚見他們走遠忍不住打趣石頭道,“爺完勝,你就別再糾纏主子了,主子的心一直都在爺?shù)纳砩??!?/br> 石頭不氣也不惱,瞥了一眼角落里埋頭吃飯的燕子,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單一諾有了胥天翔的守護,除了飛天,云林幾人跟著出去,其他人都沒有要去跟著挨凍的打算。 祁玉本要起身,聽到喻楚的話后拿起酒杯和蒼暮喝起了酒。 走出去后,單一諾挽著胥天翔的手臂問:“胥天翔,你好像變得不一樣了,脾氣好了很多?!?/br> 懂得和人逗樂,雖然還是很毒舌,但也比不說話要好很多。 跟在后面的眾人差點驚掉下巴,無聲的詢問身邊的人,他們家爺?shù)钠夂昧藛幔?/br> 飛云閣上上下下誰敢說他們家爺脾氣好。 怕是整個三元大陸也只有他們的主子一人覺得他們家爺?shù)钠夂谩?/br> “這小子的臭脾氣一點都沒變,主子是從哪里看出爺?shù)钠庾兒昧税??”飛天不由的咂舌道。 胥天翔冰冷的眼神瞥了飛天一眼,馬上寵溺的看著單一諾道:“安兒覺得好就好?!?/br> 單一諾突然停下腳步,認真的看著他問:“你當(dāng)眾說咱們還沒有圓房,不怕被人誤會你不能人道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