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無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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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一諾聞言從胥天翔懷里出來,猛地沖到祁玉懷里,祁玉一時不備被她撞得身子一晃。 暖的,祁玉的身上永遠(yuǎn)都是暖暖的溫度。 胥天翔有時候很執(zhí)拗,不愿意直面承認(rèn)他的過錯,也不愿放低他的姿態(tài),要等對方低下來他才肯順勢走下他的高臺。 祁玉不一樣,他永遠(yuǎn)都會先包容。 無論她在他面前怎么任性,怎么耍賴他都會始終面帶微笑,用他自己溫暖她的心。 “謝謝你玉哥哥,你的恩情我無以為報?!?/br> 淚如雨下,她的肩膀都跟著抽泣一聳一聳的顫動起來。 燕子想反駁她兩句,被祁玉用眼神警告后,不甘的坐在座位上狠勁的攪動著手中的帕子。 “傻丫頭?!逼钣褫p輕撫摸著她的秀發(fā),“我是你哥哥,你的麻煩當(dāng)然是由我來替你去解決” 胥天翔想要拉回單一諾的舉動頓了一下,悄悄的讓即將要站起來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他只記得祁玉對她的愛慕之情,忘記了她一直當(dāng)祁玉是哥哥這件事。聽到祁玉自己承認(rèn)是哥哥,他又怎么能去將正在傷感的兩兄妹給拉開。 蒼暮建議兩天后胥天翔和祁玉一同出發(fā)去融景城。 等他們到了融景城時,劉志軍帶著的將士也到了城外,兩方夾擊才更能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 單一諾不知她是怎么被胥天翔拎回院子的,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正拿著布巾給她擦臉。 動作無比的輕柔,生怕重一點(diǎn)會弄疼她一樣。 “嘟嘴做什么?以后再敢抱著別的男人哭,本王定不饒你?!彼娝街∽欤木娴?。 環(huán)住他的精腰,從后面抱住要去浴湢間的他,她低聲反駁道:“玉哥哥不是別的男人,他是我的哥哥,也是重新活過來以后的第一個親人?!?/br> “那也不行。” “平?!彼o了緊手臂,將小臉貼在他后背上說道:“你要盡快通知我過去,時間長了我會想你?!?/br> 他第一次聽她這樣直白的話,激動的手里的布巾都掉在了地上,顫動著嘴唇轉(zhuǎn)過身來把著她的肩膀認(rèn)真的看著她的含淚的雙眼。 “安兒,你,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我會想你,不要讓我等太久。” 天知道,此刻他心里有多高興,嘴硬的小女人從來沒有這樣直白的說過這么深情的話。 假如他知道有手機(jī),錄音筆這么種東西應(yīng)該會弄回一大車來把這句話錄下來。 他不懂這些,想要留住此刻溫情的他只求時間能停在這一刻。 突然想起那晚從望夫崖回來的馬車上,小女人夢囈的話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嘴硬的臭丫頭,本來想聽你幾句表明心意的話總是那么難,除了這次就只有你在馬車上那次的夢囈?!?/br> “什么馬車上的夢囈?我說什么了?” 輕輕放開她,臉上帶著戲謔的笑說道:“從望夫崖回來那天你在睡夢中拉著本王的手說,胥天翔,你快走,不然我會讓你受傷,我不希望你再受傷?!?/br> 單一諾低下頭,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委屈,難過,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情緒催使著她的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你為何不走?你不走你還不來找我,知不知道那一天我多難受?!眴我恢Z聲淚俱下的說道。 雙手捧著她的臉,幫她擦著眼淚道:“本王看你睡的很熟,不想打斷你就先去找了蒼老頭。再回馬車的時候你已經(jīng)回了院子,怕你不愿見本王所以才等到晚上來找你。” 她聽了這些話后哭的更兇了,簡直就像個孩子一般用眼淚在訴說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 三年來,她每時每刻都處在精神緊張的狀態(tài)下。 接受胥天翔以后,她想做一個孩子,想做一個女人,想做一個有恃無恐的女人。 享受寵溺,享受安撫,享受心愛之人的溫柔。 “好了,是本王不對,本王應(yīng)該在馬車?yán)锏戎氵@個嘴硬的小丫頭醒來抱你回來的,別哭了好不好?” 他用他所有能說出來的軟話安慰著她,可是哄了好久她卻依舊是越哭越兇。 急的他一頭細(xì)汗,無奈冷聲道:“再哭爺就不理你了,丑死了?!?/br> 她抹掉臉上的眼淚,原本哭紅的雙眼在‘目露兇光’的表情下不再是女人家的委屈,而是‘兇神惡煞’的鬼魅。 “胥天翔,你竟敢嫌棄姑奶奶丑,姑奶奶跟你拼了?!?/br> 河?xùn)|獅吼以后,她擼起袖子就向他撲去,活脫脫一副“拼命三娘”的模樣。 院子里正在閑聊的幾人聽到她的怒吼都為之一振。 所有的人都悄悄的往后退了幾步,讓自己離臥房稍遠(yuǎn)一些。 希望看到小女人似水般的柔情,還有女兒家本該有的嬌弱??墒且姷狡怀陕曉V說自己委屈的她,他還是有些不習(xí)慣。 兇悍的擼起袖子要來和他拼命的她,倒是很合他的心意。 愣神的功夫,他就被她按在軟塌上揪住了領(lǐng)子,“妖孽,你想往哪逃。” 目光停留在她脖頸間露出的一角粉紅色肚兜上,他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咽了一口口水,一個反轉(zhuǎn)將她壓在身下。 毫不猶豫的吻上那微張的小嘴,大手游走到她凌亂的衣衫處時突然停下所有的動作。 正人君子的他怎么會在大白天做出那種荒唐事。 即使他已經(jīng)好多天都沒有碰過她,此刻也是很想要了她,他也會讓自己忍住。 替她整理好衣衫拉她到懷里挑眉道,“就算安兒你的長相奇丑無比,只要你是本王的安安,本王就永遠(yuǎn)都不會嫌棄。” 單一諾正要詢問他是怎么知道她這個名字的。 剛子走后被云林領(lǐng)回來的黑虎突然“汪”的大叫了一聲。 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他帶著慍怒說道,“木,把它給祁玉養(yǎng)兩天,讓他們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br> 培養(yǎng)感情? 她不解的看著他,用眼神詢問為何要培養(yǎng)感情。 某男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因?yàn)樗秩滩蛔∠胍テ穱L她香甜的滋味,所以他又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堵住了她的嘴。 云木勾唇應(yīng)了一聲,拍了拍無辜躺槍的黑虎帶著它去了祁玉的院子。 黑虎一向?qū)ζ钣駴]有好臉色,即使剛子受傷時只要他在就是他照顧它。它也總是對他做出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今日卻很乖順的跑道他的身邊,沖他搖頭擺尾,好不乖巧。(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