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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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林的提醒讓沉寂在久別重逢的三兄妹突然回過神。 現(xiàn)在還不是他們敘舊的時候,正經(jīng)事要緊,而且現(xiàn)在是人命關天的時刻。 吳嘉樂扶起單一諾,再次行禮,稱呼她為閣主說了出了來意。 敘舊歸敘舊,正事上從不含糊的單一諾正襟危坐,認真的聽著吳嘉樂的講述。 嚴瀟曾經(jīng)告訴過她,他和譚宗晉他們是一個師傅教的。 譚宗晉的武功比他的要高很多,那么他們的師傅豈不是要和蒼暮不相上下? 僅僅從吳嘉樂的話中,她就能感覺出這人的與眾不同。 既然丞相和譚宗晉叫他尊主,那么說明他之前可能是一個很有地位的人,現(xiàn)在隱于市了而已。 假如真的,那么他極有可能隱藏著驚天動地的陰謀。 擄走譚宗晉的暖房丫鬟有是做什么呢? 最重要的是,吳嘉樂為何會因為這件事冒著不惜暴露自己的危險來這里找她? 單一諾經(jīng)過這一系列的思想活動,眼神凌厲的看向吳嘉樂。 在她接手飛云閣的那一刻,就發(fā)誓不允許任何人利用飛云閣的關系以飽私欲。 “你讓我去救琳繡姑娘?!眴我恢Z正色道,“理由呢?” 祁玉聞言轉(zhuǎn)頭看向單一諾,直到這一瞬間他才發(fā)現(xiàn)那個感性的小丫頭經(jīng)過這些事以后長大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可以獨當一面的閣主,郡主,甚至說是……王妃。 胥天翔曾在飛云莊時跟他說:將來的某一天,她可以做到冷靜的對待每一個跟她有關聯(lián)的人,那就說明她已經(jīng)成長完成。 成長完成后的她就要回到她真正的位置,履行她的職責。 替她高興的同時,祁玉也有幾分的不舍和感傷,事實讓他明白,能讓她成長的人不是他是胥天翔。 “一諾,不,閣主?!眳羌螛诽痤^道,“她身上有譚宗晉寫給閣主的信,里面寫了很多他偷聽到的秘密,應該和尊主有關?!?/br> “這個理由不足于讓飛云閣正面和丞相府交鋒?!眴我恢Z冷聲道。 事實上只有這一個理由她就可以去救人,只是她想知道吳嘉樂激動的原因。 這個原因不弄明白,可能將來就是個禍患。 “她是肖卓運的女兒,是祁大俠和張鵬飛救的肖家遺孤肖岳麟的jiejie?!眳羌螛奉D了一下又道,“也是我的未婚妻?!?/br> 未婚妻三個字出口的同時也代表著他要講述一段往事。 痛心的往事歷歷在目,回憶起來他就忍不住咬緊了后牙,努力克制自己激動的情緒。 吳父和單青山是在做生意的時候認識的,而吳父和肖卓運是同窗好友,也是因為吳父的關系單青山和肖卓運才相識。 恰巧在吳家在被判罪之前,跟隨吳父進京的吳嘉樂到肖家時遇上了肖琳繡。 肖卓運覺得兩人挺有緣有很般配想要親上加親,和吳父商議后決定就此給兩人定下了這門親事。 只是沒想到吳父會在進京后被定罪,還是滿門抄斬的大罪,肖卓運為了保住肖家人的性命選擇隱瞞婚約一事。 肖卓運沒想到吳嘉樂還能活著,但是他也做好了要琳繡為他守寡的準備。 吳嘉樂在進入丞相府之前來了肖家,得知他活著的消息肖卓運很高興,還許諾在琳繡及笄時告訴她婚約的事。 八月琳繡就能要及笄,可二月里,肖家就被滅了門。 譚宗晉在肖家人被押入大牢的時候看上了琳繡,就把她帶回丞相府做了暖床丫鬟。 “岳麟是九兒的名字?!逼钣衤犕陞羌螛返脑捛那母鷨我恢Z說道。 祁玉不說,單一諾也已經(jīng)猜到了,而且還猜到了一部分別人沒有想到的事。 聰明的她并沒有把她的猜想說出來,一是怕?lián)p壞琳繡的名聲,二是怕吳嘉樂會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肖家是因為我爹才遇害的,只憑這點我就不能見死不救。”單一諾起身道,“我應該還欠她很多要還,就不能在欠命了,不然,還不起?!?/br> 琳繡如果聽到單一諾的這些話肯定會后悔。 她本來要拿肖家是被單家連累的事,還有因為肖家和單家的各種關系所以她被譚宗晉當做出氣筒折磨的事來威脅單一諾。 以此從單一諾這里得到她想要的生活,然后在慢慢尋找她的弟弟。 弟弟本來就在這邊,就算她什么都不說,單一諾也會對她負責到底的結(jié)果她怎么會想到。 若是她沒有迷失本心的話,也許也不會有這樣的一個結(jié)局。 祁玉不想單一諾親自去,畢竟她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擔心她再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她哪里肯留下,這種時候她就算不親自上陣也要親自過去看著人被解救出來,不然她會坐立不安。 了解她脾性的祁玉當然知道她是不會妥協(xié)的,只好同意她去。 始終不能放心的他對泠雨千叮嚀萬囑咐后才算是稍稍安心了一些。 他們準備出發(fā)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伙人按照吳嘉樂說的位置尋著痕跡找到了關押琳繡的一個宅院。 尊主在他們到來之前就去暗處觀察著其中一人的情況。 沒有和他們交手是因為琳繡已經(jīng)被他下了毒,也交代了是譚宗晉讓她送信給杜家,然后讓杜家人盡快通知單一諾的。 至于書信,現(xiàn)在已經(jīng)化為灰燼,就算有什么機密也不會有人知道。 加上琳繡并沒有看書信,她對他來說已經(jīng)沒有價值,而且她并不是單一諾的伙伴。 可恨的是她只是個想要用卑劣手段去得到滿足自己欲望的白癡。 留著她也是無用,現(xiàn)在就和那人正面交鋒還不是時候,所以他選擇丟下她隱匿到暗處觀察。 發(fā)現(xiàn)宅院并沒有任何異常以后,云木破門而入將一臉痛苦的琳繡帶了出來。 琳繡見到臉色蒼白卻依然霸氣側(cè)漏的胥天翔眼睛都看直了。 譚宗晉雖然長相也算不錯,和眼前的男子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冷峻的臉龐和眼神冰冷但卻非常迷人的桃花眼。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吸引她,看著看著她就忘記了身體的疼痛入了迷。 看透她心思的胥天翔,鄙夷的瞥了她一眼轉(zhuǎn)過身去。 雖然不是一個人,但他見到這樣的眼神就會想到四年前亂葬崗某個小丫頭看他的眼神。 都是一樣的癡迷如醉的樣子,但是那丫頭清澈的眼眸卻與眾不同。 他很清楚,就是那一眼,他就已經(jīng)認定了她就是他苦苦等待了那么多年的人,可是他卻還是傷了她。 心痛的感覺再次襲來,他不動聲色的捂了捂胸口。 “爺。”云木搭了琳繡的脈后稟報道,“是一種十分陰狠的毒藥,逼供所用?!?/br> “有解嗎?”胥天翔冷聲問。 云木搖了搖頭道,“還有不到兩個時辰了?!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