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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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迷幻散的作用下,郭氏把和袁心愛有九分相像的單一諾認作為當年的程可可也很正常。 單一諾當然能在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郭氏是什么情況。 她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郭氏,不住的打量著她變黃的臉頰,干燥的頭發(fā),粗糙的雙手,還有失神的雙眼。 記憶里的郭氏是個風(fēng)韻猶存的富態(tài)之人,單青山對她也算是寵愛有加,給的也是錦衣玉食的生活。 如今這副模樣的郭氏,令她百感交集。 難道現(xiàn)在的生活就是她出賣單家所想要的嗎? 總覺得其中還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她靈機一動冷聲道:“找你索命來了?!?/br> “不,不,不是我害死你的,是九姨娘,是她買通了你院子里的廚娘給你下的毒讓你難產(chǎn)的,不是我不是我。”郭氏連忙哭著求饒道。 猜的還真的沒錯,袁心愛果然是被害死的。 那么是不是說單家的事中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九姨娘和郭氏是手帕之交,是郭氏懷上單子萱的時候主動獻給單青山的。 這些事都是原主在她們吵架的時候聽的,也和單青山證實過。 原主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件事,但是單一諾卻覺得這里面還有故事。 “九姨娘為何害我?”單一諾問。 “她,她應(yīng)該是想做正室。” “她想做正室,你不也想做正室夫人嗎?你當初為何要把她弄進單家與你相爭?” “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一個賣身女,用迷藥迷住了相公才哄得他給我贖身。當初是一個女人找上了我,給我銀子讓我找些女子進單家要相公多納一些妾室。她說這樣就能氣死你,讓我做正室,九姨娘也是她的人?!惫蠂樀霉蚺吭诘厣险f道。 單一諾微微蹙眉又問,“那女子是何人?” “我不知道她是誰,她每次來找我都蒙了面,不過我看到她左手腕上有個指甲蓋大小的紅色胎記?!?/br> 郭氏的話讓單一諾陷入沉思,想著記憶里單青山跟他說的那些話。 選在單家即將出事的時候找她說這些,難道是別有用心…… 單青山那晚去找原主,和原主說起了他之前的精力,故事是從他還只是一個貨郎的時候開始講起…… 據(jù)他自己說是遇到袁心愛以后才盤了個鋪子做起了買賣。 袁心愛有孕了,他不知是怎么鬼迷心竅的就迷戀上了女色。兩年間娶了十二房姨太太,袁心愛再次有孕的時候他又娶了三房。 事實上,他早就答應(yīng)袁心愛一生不娶妾室,所以袁心愛因此經(jīng)常和他生氣。 想到這里,單一諾微微蹙眉暗道:難道這是有人故意要害死袁心愛而使用的障眼法嗎? 胥天翔也說他找上單青山之前,單家并不富裕,加入飛云閣以后才做大了生意,那時候原主已經(jīng)七歲了。 其他女人是因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單青山過拮據(jù)的日子。 九姨娘是那女人的人,袁心愛都死了,那這五年她為何還要待在窮困單家呢! “關(guān)于九姨娘,你還知道什么?”單一諾又問。 “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有一次她在翻你遺物時說要找什么令牌,但是她不知道令牌的樣子問我有沒有見你特別寶貝什么東西?!?/br> 令牌? 目的是袁心愛的令牌,那令牌有可能就是國公府的令牌,難道九姨娘的主人就是當年要害死袁心愛的人? 憑借著這些線索單一諾只能分析到這里,其他的還需要更過的線索才行。 “那你為何要聯(lián)合丞相害死單家一百多口人?!?/br> 眼下她最想知道的就是這件事,更想知道胥天翔在這件事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騙子,騙子,你個大騙子?!惫线€沒說話,一旁的單子萱就拿著一個棍子抽打著石桌抱怨道:“說自己是丞相的嫡子,其實你就是丞相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一個遠房親戚。毀我清白還不娶我,把我給那些低賤的小廝糟踐,我打死你,打死你……” 陷入幻境中的單子萱應(yīng)該是把石桌當成了某個人。 看樣子還是個騙了她的人,這個人好像是冒充了丞相嫡子的身份騙的她。 如果是丞相嫡子,那不就是謊稱他自己是譚宗晉嗎? 單一諾想到這里突然眼前一亮,單子萱的話再結(jié)合剛剛梁姓男子說的話她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丞相嫡子的正妻之位,的確是個不小的誘惑。 袁心愛死后,十四房姨太太中只有郭氏是一個女兒,九姨娘沒有子嗣。其他那些姨娘都是有兒有女的,但單青山眼里只有原主,并不在乎其他的孩子。 兒子都不在乎,更別說女兒了。 郭氏想要為自己女兒打算也是情理之中,可她不該拿單家的一百多條性命換。 婢女,婆子,家丁還有他們的家人…… 那些可都是無辜之人,心要黑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這么喪盡天良的事。 “僅僅只是為了你女兒,你就害死了單家一百多口人?!眴我恢Z忍著怒火問道,“午夜夢回之時,你的良心都不會受到譴責(zé)嗎?” “只要能讓子萱飛黃騰達,其他人和我無關(guān)。”郭氏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好一個和我無關(guān)。 活了兩世,單一諾見過自私的,只是這么自私的人大概也只有她上一世的生父能與之媲比。 突然,她笑了,笑容究竟有多心酸,多無奈怕是沒人能理解。 吩咐泠雨將七彩迷幻散的解藥給郭氏和單子萱,她收起所有的表情等著二人恢復(fù)清醒。 半盞茶的功夫,兩人便恢復(fù)了清醒,她們清醒后的第一表現(xiàn)就是不可置信的望著單一諾,眼神中盡是驚訝之色。 郭氏對她還活著這件事并不驚訝,早就聽說了她的那些傳聞。 不過她的銳變著實令郭氏覺得驚訝不已,簡直就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當年那個飛揚跋扈的單家大小姐。 親手塑造出來的人,就算變成灰也不可能認錯。 站在面前的她,令她產(chǎn)生了巨大的疑惑,畢竟別人看不出的那些細微的差別郭氏卻能一眼辨認。 “你究竟是誰?”郭氏突然起身問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