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視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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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身世就是單一諾穿越之前的事,包括廣泛。 蒼暮這么問就是不想錯過胥天翔知道的人和事,了解的更多他才能有效的幫助他們化解誤會。 最終才能幫助那個無助的小丫頭。 “解毒的時候,師伯讓我看了她所有的記憶……”胥天翔沉聲道。 攥緊雙拳的蒼暮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回身打了他一拳。 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猝不及防的他踉蹌兩步直接摔倒在地不說,嘴角也溢出鮮血,半邊臉腫的像包子。 云木飛身而至,扶起他看向蒼暮道:“師傅,爺也有苦……” “木?!瘪闾煜璐驍嘣颇镜?,“退下,他不僅是爺?shù)膸煾?,還是爺?shù)亩陶?,更是擔任著父親的職責?!?/br> 世間,只有蒼暮可以這樣對他,也只有這么一人能這樣對他。 錯了錯了,不能說只有一人,如果單一諾和他沒有鬧矛盾的話,她肯定不會在乎他身份,有錯就揍。 能用打架解決的事她從來都不講道理。 在學校的時候,有個男同學惹了她,怒火中燒的她一腳踢開男生浴室的門,看著一群用浴巾捂住身體的男生大喊著男同學的名字,讓他出來跟她一對一比試一番。 男同學被她嚇得立刻賠禮道歉,連滾帶爬的跑了。 來到了三元大陸以后,有了原主記憶的她已經(jīng)收斂了很多,也盡量做到了大家閨秀的姿態(tài)。 原則面前她始終不會讓步,胥天翔犯錯她也會一視同仁。 “你明明知道她已經(jīng)那么痛苦了,為什么要這么對她?”蒼暮怒道。 “這里對她來說只剩下痛苦了,師伯說二十一世紀的那些人都得到了應有的處罰,所以本王才想送她……” “平兒?!鄙n暮打斷他道,“你問過她的意見嗎?你私自做的決定真的是她想要的嗎?” 她在說那些事的時候,內(nèi)心散發(fā)著令人心疼的悲涼。 曾經(jīng)和另一個穿越者生活了五年的蒼暮很明白那種感覺是什么。 霜兒曾經(jīng)跟他說,無論那個繁華的世界有什么,沒有他在,對她來說就不會有幸??鞓房裳浴?/br> 并且,他認為單一諾也是這樣。 “你沒有聽到她剛剛說那些話時的哽咽嗎?不怕她回去以后會遇到更多危險嗎?而且……” 那里沒有他能護著她,也沒有像他一樣可以給她肩膀依靠的人。 他沒有發(fā)現(xiàn),無形之中他已經(jīng)把她當成了他的女兒,事事都為她思慮的很周全。 生怕哪里想不到,她就會遇到危險。 胥天翔沒有說話直接像風一樣進了她的廂房,拉起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深情的看著安靜的她。 決心要送她走的事他決定先不說,怕蒼暮會阻止。 “你只有四個時辰?!弊愤^來的蒼暮留下這句話幫他關上了門。 蒼暮不想讓他們再這樣下去,故意留了點時間給他們獨處,希望胥天翔能想明白。 每次想到他們以后生生世世都只得相思不得見,他就很想幫幫他們。 思念他的霜兒這些年,他深知這種痛苦,從心底希望他們兩人能有個美好的結局。 和衣躺在她身旁,胥天翔伸手將她攬在懷里貪婪的嗅著她的女兒香。這段日子他有多期盼能抱她入睡大概沒人知道,也沒人能知道。 他非常的難過,因為他覺得小女人并不想他。 從她帶他去解毒的時候他就知道,小女人并沒有想他。 四年了,第一次在樂清縣山上跟她表明心意已經(jīng)快四年了,小女人從來沒有直接說過她愛他的話。 即使是在跟他圓房后,也從未表露過半分愛意。 可能四個時辰對于如此想念她的他來說太短了,他連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 月亮不知何時藏到了云朵里,夜空中布滿了無數(shù)顆小星星,一閃一閃的就像一雙雙會說話的小眼睛。 美麗的夜晚吸引了不少伺機而動的人。 他們可不是為了欣賞令人沉醉的夜色,而是為了達到目的醞釀起驚天的陰謀。 注定要發(fā)生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才能對得起這樣的夜晚。 兩天前也有過這樣一個美好的夜晚,就在那晚的皇家寺院里發(fā)生了件轟動整個京都的事情。 子時開始,平靜的寺院就亂成了一鍋粥。 徹底混亂之前,一個身影一手夾著一個纖瘦的女子在眾人沒注意到的角落翻出了寺院。 翌日一早,清查人數(shù)的嬤嬤稟報皇后,寺院里為太皇太后超度的妃嬪中少了一個,同時不見的還有她的貼身婢女。 上山砍柴的小和尚在懸崖邊發(fā)現(xiàn)了她們遺落的發(fā)釵。 侍衛(wèi)發(fā)現(xiàn)懸崖上有凌亂的足跡,還發(fā)現(xiàn)了崖邊樹杈上的錦衣布條。 “她們應該是昨夜被盜賊擄走,誓死不從才會選擇跳崖?!被屎蠓治龅?。 皇家寺院的主持行禮道,“老衲覺得皇后所言極是。” 眾嬪妃見皇后和主持都這么說了,也都沒再說什么,皇后很快命人回宮給胥天宇報了信。 主持安排人在崖邊為她們念經(jīng)超度,因為懸崖陡峭,根本沒有辦法下山尋找尸體,所以只給她們做了一個衣冠冢。 胥天宇聽到消息以后就下令厚葬,追封了位份。 普普通通的一輛馬車日夜兼程飛快的往忘憂谷的方向趕。 他們已經(jīng)走兩日,可這兩日來馬車里的人都不吃不喝,急死了趕車的人。 馬車的速度不停的加快,他生怕里面的人餓壞了身子。 眼看著天就要大亮,馬兒也越跑越快,看著離他們越來越近的山總算讓他松了一口氣。 蒼暮以為的四個時辰并沒有讓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的單一諾醒來。 胥天翔卻怕她發(fā)現(xiàn),不足四個時辰的時候就已經(jīng)離開。 單一諾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雖然胥天翔在這里停留了一夜但廂房中卻沒留下他任何氣息。 她也沒有發(fā)現(xiàn)身側的位置有任何變化,睜眼就被聞到的熟悉味道所吸引。 這個味道是她熟悉的另一個味道。 “玉哥哥,是你來了嗎?你放心不下我所以過來看我了嗎?”她看著空氣呢喃道。 事實上她心里很清楚,世上并沒有鬼魂之說。(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