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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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淼的話沒有說完,單一諾已經(jīng)猜到了他要說的是什么。 其實這件事對她來說并不是秘密,見到胥天翔不久她就已經(jīng)確認(rèn)了這件事。 那時候還一度因為知道他有這個毛病,所以肆無忌憚的調(diào)戲他,不過很快就被自己打了臉,還差點就把還不滿十五歲的自己交給了他。 往事一幕幕的重現(xiàn)在腦海中,令她臉上多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同時也感受到了心臟好像被什么東西捏住一般的疼痛,痛的她差點就要呻吟出聲。 “難道這些事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 薛淼的聲音將她從痛苦中拉了回來,也讓她注意到了他提出的這個問題。 蒼暮平時是個很淡定的人,能讓他緊蹙眉頭的事真的不多。 剛剛的他不僅蹙緊了眉頭還一臉的凝重,尤其是看向她時的那個眼神。 “師傅,這三件事是不是都發(fā)生在十四年前?”單一諾輕聲問。 胥天翔是在十一歲那年的年節(jié)時被胥天宇和太后設(shè)計,那時候薛雨霜也剛?cè)ナ啦痪谩?/br> 如此推算,那年也正好是原主四歲多的時候,袁心愛也是那年難產(chǎn)而死的。 “還有一件事也發(fā)生在那年?!鄙n暮蹙眉看向單一諾道,“你的母親就是當(dāng)年初春難產(chǎn)而死?!?/br> “蒼神醫(yī)的意思是這些事也和小妹的死有關(guān)?” 袁浩銘聽到這里不淡定了,牽扯道袁心愛的任何事他都不會輕易放過。 自從知道她是在單家難產(chǎn)而死后,他就一直想弄清楚這些年在她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何不回家,為何不去找他。 小妹可以說是他的心頭rou,他對她的感情比袁鷥鷥都深。 親生女兒做出讓他無顏面對列祖列宗之事,傷透了心的他最近總是想起小妹曾經(jīng)的笑臉。 每每見到單一諾那張酷似她母親的臉,他也深感寬慰。 讓他這個時候知道小妹的死和一個驚天大陰謀有關(guān),他怎么能不激動,怎么能不在意。 “袁兄切勿激動,這些事情還有待考證,暫時還不能將其聯(lián)系在一起?!鄙n暮忙安撫道。 單一諾知道蒼暮是為了安撫袁浩銘才這么說的,只要是他說出口的話基本上已經(jīng)是可以確定他話中的事,就算沒有十成把握也最少有八成。 既然他已經(jīng)把袁心愛的死和之前的事同時說出,說明這些事肯定都有聯(lián)系。 究竟是什么聯(lián)系,她無論怎么想都想不通,但看眼下的形勢,蒼暮也不準(zhǔn)備告訴她,她有種莫名的不安。 事情發(fā)生在一個階段,但是它們中間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也沒有共同的利益。 因何而起?目的又是什么? 聯(lián)系不到一起她也沒有辦法知道其他的原由,只能變成懸浮在腦海中的幾個模塊。 解開疑惑的唯一辦法就是讓蒼暮開口,她也相信,早晚他會開口。 為了不讓袁浩銘再起疑心,單一諾很快換了輕松的話題,討論起要如何擊垮嚴(yán)家和丞相的整個布局。 滿屋子的人都被她說出的話感染,只剩下機械的點頭,根本無法自己思考。 十幾歲的丫頭,居然能有這樣的見識,真心讓人無可挑剔。 “一諾,你跟我出來一下?!毖低蝗贿^來拉起她的手腕就走。 花廳里的其他人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相視一笑。 他們都知道,在單一諾那里根本沒有什么男女大防之說,跟在她身邊的人也都慢慢開始不太注重這些。 至于他們循規(guī)蹈矩這些老一輩的人,也都只能當(dāng)做沒看見。 單一諾的與眾不同他們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也都相信她會注意好分寸。 薛淼拉著單一諾的手腕一路來到后院,在養(yǎng)著毒蟒王的院子前停下了腳步。 他偷偷咽了一口口水指著高高的院墻說道,“丫頭你聽好了,接下來我的問話你必須如實的回答,否則,我就把你推進(jìn)院子讓你和那堆剛出生的蟒蛇們親近親近。” 停下腳步后身體不由自主開始微微顫抖的單一諾,用好幾次深呼吸后才勉強壓下了要直接去宰了薛淼的沖動。 呼氣吸氣間,她不停的安慰自己道:不要和腦子進(jìn)水的人一般見識。 安慰終歸是安慰,內(nèi)心被點燃的怒火始終沒有被熄滅。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若不懲處日后膨脹起來,這個男人就真的沒法管了。 為了她剛認(rèn)jiejie的幸福生活,她也決不能姑息。 她伸手揪著他的耳朵質(zhì)問道,“你個見色忘友的混蛋,我跟你這幾年的交情,居然抵不過一個女人,為了一個女人你要把我扔進(jìn)蛇窩里去?你還有沒有良心???” 有生以來,活了三十幾年的薛淼這是第二次被人揪耳朵。 關(guān)鍵,兩次都是被同一個人揪的,這個人還是個小他十幾歲的小丫頭。 換作別的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小丫頭揪耳朵早就怒氣沖天,而眼前的男人看似痛苦的求饒,眼底卻有壓抑不住的喜悅。 “丫頭丫頭……”他捂著被她揪著的耳朵求饒道,“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你放過我吧!” 他并非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也不是不敢和這丫頭叫板,只是很享受這種感覺。 事實上,他也知道,若是反抗這個有,可能他要承受的就不僅僅是揪耳朵這么簡單了。 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整起人來那是一套一套的,他不敢以身犯險。 更多的是想她在這個過程中感受到心情的愉悅。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從見到她以后,在他心里什么都比不上她燦爛的笑容。 “看在你認(rèn)錯態(tài)度誠懇的份上,今天就饒你一次,再敢有下次……哼!” 警告性的哼了一聲,看似生氣的小臉卻因眼角的竊喜而瞬間破功。 早就看穿她的他秒變狗腿模樣,轉(zhuǎn)到她的身后幫她捏著肩以此來幫她繼續(xù)以下的表演。 她清了清嗓子,一臉幸福的享受著他的‘服務(wù)’,聽著他的再三保證。 云林,云森,泠雨,皓白……等等等等圍觀的所有人,下巴都齊齊的摔到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他們無聲的問狗腿模樣的薛淼:大哥,你的節(jié)cao呢! 丟給他們一個冷眼,薛淼無聲回復(fù)道:哥沒有節(jié)cao,達(dá)到目的才最重要。 單一諾跟他說過,有求于人就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不然誰鳥你。(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