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向他們討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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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在融景城分別時,單一諾最想聽到的就是胥天翔離開之前像這般深情的跟她說一聲。 等我回來。 只可惜,他在她面前很少用我這個平語,不是本王就是爺…… 就連這個朝代中夫妻雙方平時對話會出現(xiàn)的為夫都少之又少,她對他的那些期望對她來說都是奢望。 想到這里她含笑上前,撫摸著薛淼的坐騎囑咐他道:“路上注意安全,必須要毫發(fā)無傷的回來,不然,我絕不饒你?!?/br> 薛淼揉著她額前的碎發(fā),不由自主的俯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自知這個情不自禁的動作有些逾越了,他臉上掛著兩片紅暈干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道:“我曾在書中看到一些番邦國家是這樣道別的?!?/br> 她加深了臉上的笑意,勾勾手指讓他附耳過來,猝不及防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樣道別才對?!彼嫖兜男χf道。 “臭丫頭。”他嗔了她一眼,又一次揉了揉她額前的碎發(fā)道,“真想讓你做我的女兒,只可惜那該死的臭小子占了你的身份,當真是氣煞旁人?!?/br> 胥天翔和單一諾之間的事他不是太了解,但是她在淳王府說要去忘憂谷時的絕望他感受到了。 蒼暮說她是覺得胥天翔嫌棄她了,他以為是因為胥天宇非要讓她做妃子的事,所以才會想要去皇家寺院禍害那些嬪妃。 他是真的很心疼這個小丫頭,但是他卻覺得無能為力。 單一諾說要把一切交給時間來解決,局外人的他將一切都化作對她的信任,看了看她戀戀不舍的眼神,攥緊韁繩,揚鞭而去。 剛子到了這里以后,身后總會有一個小小的身影跟著。 原本也已經(jīng)長成大姑娘的杜邵瀅,站在高大的剛子身邊顯得是那般的小巧可愛。 威猛又木訥的剛子,在她的面前眼神變得十分柔和,仔細看還有幾分寵溺。 那種將她當做女兒般,寵在心尖上,當做寶貝一樣的感覺。 送走薛淼后轉(zhuǎn)身要回莊子的眾人,看著膩在一起的他們二人都露出來欣慰的笑容。 “杜大少爺,等太皇太后一年孝期過了,我大舅哥和你meimei的婚期是不是該提上日程了?”石頭玩味的拍著杜邵軒的肩膀問。 “應(yīng)下他們婚事的是一諾?!倍派圮幙聪騿我恢Z含笑道,“剛子是她的人,舍妹又認她做了jiejie,此事她做主就好。這是我的意思,也是家父和家母臨走時的囑托?!?/br> 僅僅只是那年宮宴時的匆匆一面,杜德?lián)P對單一諾的評價卻很高。 曾在袁國公面前說道:“一諾這個丫頭,絕對不輸當年的令愛,甚至可以說比令愛更為出眾?!?/br> 笑的合不攏嘴的袁國公捋著胡子道,“那是自然,都說隔輩更為親近嘛!諾兒和老夫的夫人如出一轍,不輸群雄?!?/br> 當眾說這么曖昧的話是袁國公獨有的特色,就連一旁的胥天翔都投給他一抹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胥天翔也想像他一樣,只可惜每一次他都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起來武將出身的袁國公看似是個糙人,但在向氏面前他卻是個細致入微的男人。 秀恩愛這樣的事當然他也沒少做,不然也不會有得罪向氏就是得罪整個袁國公府的傳聞。 寵妻這件事,袁國公自稱第二,整個上京城中沒人敢稱第一。 話說回來,杜邵軒把剛子和杜邵瀅的事全權(quán)委托給單一諾也是另有目的。 單一諾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調(diào)侃道:“也是,到時候給剛子哥哥準備婚事的同時也順便給軒哥哥把婚事辦了,兩全其美嘛!” 他嗔了她一眼,戳了她腦門一下道:“鬼機靈?!?/br> 八卦的燕子向疑惑的石頭投去異樣的目光,好似在詢問他們在說什么。 兩人都一知半解的看著對方,沒搞懂單一諾的話究竟什么意思。 燕子好像想到了什么,驚訝的看著石頭,用眼神詢問:難道他們二人要在一起嗎? 石頭給了她一個爆栗眼神警告道:別胡說,他們怎么可能會在一起。 專注于眼神交流的兩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懷揣的小心思早已經(jīng)被精明的她發(fā)現(xiàn),此刻正在一步步逼近他們。 “我還是覺得他弟弟比他好點,畢竟他的年紀比單一諾大的有點多。”燕子小聲說道。 “誰比我有點多?。俊?/br> 單一諾突然插話把二人嚇得一個趄趔,若不是石頭定力好,估計二人都會跌倒在地。 燕子訕訕的笑著,目光在石頭和單一諾身上游走,最終選擇躲到石頭身后,讓她的男人去應(yīng)付令她無處遁形的女人。 “小諾兒覺得我們說的是誰呢?”石頭狗腿的攀著單一諾的肩膀問。 他們說的是誰她當然清楚,不僅她清楚,身后的人也很清楚。 她嗔了石頭一眼,低聲警告道:“你們小兩口閑著沒事干的話我就給你們找點事做,保證讓你們滿意。” 石頭眉飛色舞的臉瞬間石化,訕訕的笑著說道:“我們立刻馬上消失。” 含笑看著他們逃也似的離去的背影,回身走到站在她身后的杜邵軒身邊,和他相視一笑回了莊子。 草果得知薛淼去良國的消息,回院子告知了劉靜。 劉靜正在繡著帕子的針突然扎到了手指,她失神的看著指尖溢出的鮮血。 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那個令她死灰般的心再次劇烈跳動的身影。 “靜jiejie這么高超的手藝怎么還扎到手指了?!?/br> 單一諾拿出手帕幫劉靜擦著的手指上的鮮血,饒有興致的打趣著失神的她。 “臭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眲㈧o嗔道。 單一諾看到她這個反應(yīng),失聲大笑起來…… 閑暇的時光對單一諾來說是一種奢侈,外面對她的流言隨著時間的推移淡了一些,但并沒有完全消失。 她不在意這些,也沒有把它們當做一回事。 別人可不會像她一樣這么想,這不是就有人用這些謠言做借口到她的地盤上來撒野了嘛! 這一次,她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嚇嚇就完事,因為她已經(jīng)決定要向他們討債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