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害袁心愛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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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貓逮耗子的游戲樂趣此刻被體驗的淋漓盡致。 譚晴雯在享受這個游戲的同時也在利用這個拖延時間,為她和袁麒輝能安全離開爭取機(jī)會。 殊不知,偷偷來到不遠(yuǎn)處看著這里的人已經(jīng)因為她的話對她動了殺心。 “國公府豈是心術(shù)不正之人想進(jìn)就能進(jìn)的?”單一諾硬撐著站起身說道,“你不過是在找借口拖延時間罷了。” 對付此刻的譚晴若,激將法再好不過。 試探的同時還有可能會從她口中得到真相,向來這種一石二鳥的事單一諾都樂此不疲。 心思被看透的譚晴若略顯心虛,掃了一圈眾人終于找到了反駁單一諾的突破口。 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擠出一個笑容,整理了下妝容道:“我看拖延時間的人應(yīng)該是你才對,這都多久了,為何還不見袁麒睿出來?!?/br> 袁麒睿跟著袁國公去了南燕城以后就再也沒有露過面,丞相推測他一直躲在飛云莊。 國公府的爵位還沒有人繼承,時局還不穩(wěn)定,在這種情況下不露面是最好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擇。 想要得到國公府的勢力,就必須要得到有世子之位的袁麒睿。 向來很有骨氣的袁麒睿不可能輕易歸順,丞相想要得到他更是難上難。 所以,丞相聯(lián)合尊主,決定直接控制袁麒睿,讓他成為他們的傀儡。 能不能成為傀儡的關(guān)鍵在意譚晴若能不能把人要出來。 “袁世子并不在飛云莊,至于在哪,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鄙n暮回復(fù)道。 “少裝蒜,他不在這里在哪里。你們就是不想交人,別忘了,我可是他的庶母,有權(quán)去衙門告你們囚禁我的兒子。”譚晴若厲聲道。 “諾兒,不要讓睿兒出來,更不要讓他跟她走?!痹评な暫暗馈?/br> 譚晴若示意袁麒輝堵上袁浩坤的嘴,然后說道:“單一諾,袁浩坤可是身受重傷,用沒有受傷的袁麒睿來換人,對你來說百利而無一害?!?/br> “謝謝你為我著想?!眴我恢Z淺淺一笑道,“別說睿哥哥真的不在飛云莊,就算他在,本閣主也不會用他來做交換?!?/br> 單一諾真的不知道譚晴若哪來的自信,說袁浩坤身受重傷,跟一個人生活了這么多年居然對他一點都不了解。 是不是說,這個人根本就沒有用心看過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人。 夫妻夫妻就是夫和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像那首詞中所寫的一樣。 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兩個一齊打碎,用水調(diào)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與你生同衾,死同槨。 就像袁國公和向氏,太上皇和太皇太后。 譚晴若雖然是妾室,但也是嫁做了人妻,卻沒有做到人妻應(yīng)有的本分。 “你是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嗎?”譚晴若說著又一次把長劍抵在了袁浩坤的脖頸處。 滿是鮮血的脖頸再次染紅了泛著寒光的長劍。 單一諾原本以為袁浩坤看出了她的意圖,一直在陪她演戲。她察覺時機(jī)差不多了,正要讓云林上前幫忙,卻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一絲異樣。 來不及讓任何人去阻止,她只能集聚內(nèi)力阻止袁浩坤要去抹脖的行為。 身受重傷還能在緊急時刻聚集剛剛好的力量阻止袁浩坤動作的同時還能保證不傷到他。 別說單一諾這么小小年紀(jì)的人,就是尊主自己都不敢保證能做到。 尊主看到這一幕后,更加確認(rèn)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來到這里,正面看到她,第一眼他就被她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眸所吸引。 見識到她的功力以后,喜上眉梢的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得到他渴望已久的東西了。 還沒來的及再細(xì)細(xì)觀察她一會,他就被譚晴雯的聲音打斷。 “好你個單一諾,居然敢對自己的舅父出手,你可知你犯下的事什么罪名?”譚晴若高聲斥責(zé)道。 尊主被她這句話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也差點因此暴露了自己。 “飛云莊內(nèi),沒有任何一個國的律法,只有飛云閣的規(guī)矩。”云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閣主,就是這里的規(guī)矩?!?/br> 傻眼的譚晴若這才意識到不對,回頭看了一眼門外,那里依然是風(fēng)平浪靜。 正當(dāng)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單一諾壓制在喉間的鮮血“噗”的一聲肆意噴灑出來,濺出三尺多遠(yuǎn),呈扇子狀散落滿地。 泠雨和蒼暮快速接住她即將倒下的身子。 誘人的紅色,讓尊主兩眼只放異光,心跳加速,氣息也出現(xiàn)了微微的波動。 蒼暮若不是擔(dān)心單一諾的情況,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尊主的所在。 “諾兒?!痹评ご蠛耙宦暎瑠^袂而起,掙脫袁麒輝的束縛,閃身來到單一諾身邊含淚道:“傻孩子,你何必為犯下大錯的我做這么大的犧牲?。 ?/br> 其實,袁浩坤直到想起田氏才明白單一諾之前種種的用意。 因為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所以他才覺得自己沒臉活在世上,想要一死了之。 “外,外祖父說過,你,你的命,屬于,屬于戰(zhàn)場?!眴我恢Z有氣無力的說道:“大舅父不能,不能這么犧牲?!?/br> 單一諾被認(rèn)回袁國公府,見到袁浩坤三兄弟以后一直都叫他們舅舅,但是按照寧國的規(guī)矩她應(yīng)該喊他們舅父。 故意喊舅舅卻不喊舅父,是因為她一直不確定他們?nèi)值苣懿荒茏屗俺觥案浮弊帧?/br> 對于她來說,這個“父”字太沉重,一旦喊出,就無法收回。 去國公府之前,胥天翔給她看的那些資料讓她對他們?nèi)齻€始終保持著警惕,生怕他們其中有殘害袁心愛的兇手。 袁浩坤從泠雨手中接過單一諾另一個手臂,哽咽道:“你怎么和你母親一樣,都這么傻。我哪里承受的起你們母女的恩澤,若是你出事,讓我如何面對你九泉之下的母親。” 他這個屢次犯錯的人,卻被她們母女以自己的性命相救。 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卻犯下了如此愚蠢的過錯,還有何顏面茍活于世。(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