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掌控的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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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弦可以。 單一諾忍住怒火,看著胥天翔暗道:想續(xù)弦,也要等她真正的死后再說。 她想想到這些的時候,心里的刺痛緩解了一些,可還是有些難受。 心愛的人在她離世以后并不能記住她,雖然她也期望他不要沉寂在痛苦之中,但他毫不猶豫的回答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正當她沉醉在自己的小心思里無法自拔時,他再一次開口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會為你守身如玉,會陪你一起走,不會讓你孤單。下一世的時候,我還會早早的找到你,等著你長大來到我身邊?!?/br> 千屻峰腳下的冰洞中,他也這樣和她說過,她一直都未曾忘記。 她想到過他會因為她的離去而續(xù)弦,或者做到小說和電視劇里所出現(xiàn)的為她孤獨一生。 可她萬萬沒想到,聽到她說她要死了以后,他在和她說話時已經(jīng)開始運功,擺明的是要和她一起去赴死。 高興之余她又多了幾分擔憂,因為她又不是真的要死,他真的殉情了怎么辦。 “別?!彼プ∷氖滞蟮?,“你不要死,我沒事,不會死的?!?/br> 他看似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其實心中明白她只是在逗他,而且他運功也只是想要給她療傷并沒有別的意思。 見她著急的小臉,他也忍不住嘴角上揚,低頭在她緊張的小臉上輕啄了一口。 “胥天翔?!彼镏∽煳嬷樀溃澳泸_我?!?/br> “難道不是安兒先騙我的嗎?”他輕撫她的小臉,神情的看著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道:“安兒還說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最公平的做法?!?/br> “那是我……” 她著急反駁,剛剛就因為以為他要運功自斷筋脈而死有些情緒失控,此刻又因為心急沒有控制好,所以氣血翻涌吐了一口鮮血。 剛要出口反駁的話也因此戛然而止。 “安兒?!彼泵玖艘宦晫⑺龘нM懷里問,“你怎么樣?哪里不舒服?” 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她輕輕的搖了搖頭,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 從她把他放在心里的那一刻開始,她就一直期盼著有一日他能和她處在平等的地位說話,談心。 要說他傷害她最深的地方,就是她從來沒有感覺到他為她放低自己的姿態(tài)。 愛是平等的,如果一方總高高在上,那另一方的愛必定卑微。 總是很要強的她怎么也做不到讓自己卑微的愛著一個人,在物極必反的這個效應下,她對他做了很多違背她自己心意的事。 “你知道我等這一日等了多久嗎?”她淚流滿面卻笑眼彎彎的看著他說道,“四年了,我一直在等你放下姿態(tài),和我站在同等的位置上說話?!?/br> “安兒……” 他呆呆的望著她,突然想起了他在第一次去南燕城找她之前太皇太后跟他說的話。 太皇太后說她一直沒有對他敞開心扉原因在于他。 直到今日他才明白,原來太皇太后說的那個原因并不是他沒有讓她明白他的心意,而是他沒有放下身份。 當年太上皇為了太皇太后都放下了自己九五之尊的身份,可他卻沒能做到忘記他自己是高高在上王爺,監(jiān)國國主,是神秘的飛云閣閣主。 在她面前,不是本王就是爺,就連做了她的男人都沒用尋常人家夫君對娘子的語氣和她說過話。 他愛她,也沒有像模像樣的跟她表達過,反而一直在要求她。 瞬間,明白一切的他淚如雨下,哽咽著說道:“安兒,對不起,是我錯了,從頭至尾都是我的錯。” “我們都有錯,我們都想做那個居高不下的強者,在這段感情里互相折磨,卻忘了問對方是否明白我們的心意,懂不懂我們表達愛的方式。” 是的,他們二人都有錯。 其實在愛情里不可能全是一方的錯,如果有錯,那就是彼此雙方都有錯。 “以后,絕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不會讓你獨自傷心難過,更不會懷疑你對我的感情。” “翔,咱們忘掉過往的種種,重新來過可好?” “好,聽你的,都聽你的……” 他小聲呢喃著在她臉上蹭了蹭,看著即將消失在山間的夕陽,滿臉憧憬的說道:“安兒,咱們退出江湖,找個僻靜的山村過普通農(nóng)家的生活好不好?” “退出江湖?怎么退?你這個在整大陸上都讓人聞風喪膽的冷面鬼王爺難道不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br> 這片遼闊的三原大陸雖大,但是你要找一個無人之地生活還真就沒那么容易。 世外桃源,與世隔絕,這樣的地方聽著不錯,想象中也能稱得上人間仙境,可真正生活在那種地方談何容易。 孤島求生的電影她看過不少,荒無人煙,風景秀麗的孤島也可說是人們向往的世外桃源。 那為什么流落到荒島上的人都在想盡辦法離開呢? 顯而易見,只要是有血有rou的人,都不可能長期生活在荒無人煙的地方。 即使當事人能堅持,后代呢?總的來說,人都脫離不了江湖。 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龐,勾起唇角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無論面對什么,只要有你在,就好?!?/br> “好。”他握住她放在他臉上的小手一口應下。 “我們重新開始吧!”她瞬間淚崩,哽咽著說道:“平,我想和你忘掉一切,從零開始?!?/br> “好?!?/br> 應下她以后他開始打量著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因為他知道向嶸和尊主一定不會那么輕易離開,追兵有可能就在附近,所以他不能有片刻的松懈。 她深受重傷,而他也幾乎筋疲力盡,絕不是尊主和向嶸的對手,更何況還有一個隨時都想要取她性命的胥宛月。 現(xiàn)在他要做的是盡快帶著重傷的她離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落腳。 接受了他的些許內(nèi)力,她抹了一把眼淚,看著他問:“平,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什么時候愛上我的?!?/br> 他已經(jīng)說了他和單家大小姐沒有任何關系,可她總認為他從小就關注著單家大小姐,一定有她不知道的隱情,或許他喜歡她的原因就好這個隱情有關。 經(jīng)歷了這么多,她不想他們之間再有任何不可掌控的隱患。(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