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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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言槐。”言槐正色道。 田野深情恍惚了下,輕輕應(yīng)了一聲,癱坐在椅子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老朽愿意告訴你田家守護的是什么東西。”田永禾高聲喊住即將走遠的單一諾道,“但你必須讓老朽親眼看著你打開那個箱子?!?/br> “什么箱子?”她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問。 “裝著所有秘密的箱子?!碧镉篮檀蟛阶叱龌◤d,“你想得到它就必須要答應(yīng)老朽三個條件。” “太爺爺?!彼仡^看著他的眼睛道,“你認為你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你我相稱代表了她謙卑的態(tài)度,可并不表明她好說話。 向來她都是個,你對我好,我會加倍對你好,你傷害我一分,我就要十倍,百倍相還的主。 從踏入田家的大門她就一直在給他們改變主意的機會,他們不珍惜也怪不得她。 事到如今又想和她談條件,如果她真的答應(yīng)了,那她豈不是成了天底下最好欺負的,大傻子。 “難道你不怕……” “怕有用嗎?”她淡淡然的瞥了他一眼,“該屬于我的,無論繞多少彎子它都會回到我的手上,不該屬于我的,強求也無用?!?/br> “老朽也并沒有強求什么,只是不想讓田家人淪為奴仆罷了?!?/br> 田永禾看了一眼言槐,示意他收起長劍走出花廳,抬頭看了眼陽光明媚的天空。 太陽雖然已經(jīng)西斜,可光亮依舊未減分毫,可見,現(xiàn)在已是回暖天。 “閣主,還望你能應(yīng)下老朽最后一個要求,讓老朽親眼看著那個箱子被打開也算是了了老朽的一樁心事?!?/br> “好。”她一口應(yīng)下,“箱子在何處?” “老朽聽聞飛云閣閣主一諾千金?!碧镉篮套龀稣埖淖藙莸?,“既然閣主已經(jīng)應(yīng)下,那老朽也就不必再多言了,請吧!” 她看了看他身后欲要跟上來的田家人道,“您可以,田家其他人不可?!?/br> “歷代田家家主必須到場。”田永禾道。 “還有我?!碧锷旱闪艘谎垩曰钡?,“我是下任家主的候選,我也必須去?!?/br> “下任?田家還有下任嗎?”薛淼玩味一笑。 單一諾輕飄飄的瞥了薛淼一眼,留給他一個看似嗔責(zé),其實是贊揚的眼神。 她回頭轉(zhuǎn)向田永禾的瞬間,緩緩抬起眼瞼,露出一個極具威懾力的眼神??粗痼@的神色,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同意了他和田珊的要求。 沒等他們回過神,她就已經(jīng)繼續(xù)挽著蒼暮,拉著胥天翔往外走了。 他們剛邁出田家大宅的大門,等候在門外不遠處,百姓打扮的袁家精銳軍軍就齊齊跪地道:“恭迎王爺,王妃,世子,袁將軍?!?/br> 田永禾等人還沒出門,就聽到了士兵鏗鏘有力的聲音。 此次,他們要去的地點就是位于奉城西郊,傳聞中,宅院風(fēng)水最好的田家祠堂。 眾人齊聚祠堂后,田永禾從田家太祖爺?shù)呐莆缓竺嫒〕隽艘粋€錦盒。 田永禾,田野,田舒成和田珊恭恭敬敬的對錦盒行了跪拜之禮。 三跪九叩結(jié)束以后,田永禾小心翼翼的打開錦盒,取出了里面被紅布包裹的小箱子。 單一諾只看了一眼便明白田永禾為何堅持要看著她打開箱子了。 見到箱子的瞬間,同樣震驚的人還有蒼暮和努力壓制著情緒的胥天翔。 只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去細細端詳,就被人攪了局。 “你個老東西,終于肯把這個東西拿出來了?!壁w正奇說著話從后堂走出來,掃視了一圈眾人快步上前搶走了箱子道:“我等了這么多年,終于可以打開它了?!?/br> “奇兒,你沒有鑰匙,打不開的?!碧镉篮痰?。 “哈哈哈!”趙正奇仰天大笑,“那么重要的東西到了我趙正奇的手上,怎么可能再被別人拿走。” 他說著從袖帶中掏出一個和單一諾手中那塊一模一樣的黑曜石半月牙吊墜。 兩個完全一樣的吊墜放在一起的話,可能很難有人能分辨出真假來。 也正是因為很難分辨的出,才讓自以為是的趙正奇認為,他的那塊才是真正的正品。 “奇兒,你這塊是假的,打不開箱子的?!碧镉篮条久嫉?,“就算是真的,著箱子上奇怪的字符你看不懂,一樣打不開?!?/br> “老東西,你休想再騙我?!壁w正奇雙手護住懷里的箱子道,“你傳統(tǒng)我娘,騙我們趙家說吊墜能開啟我們趙家的寶藏,這么多年我一直在尋找趙家寶藏所在,直到尊主告訴我,寶藏在你們田家我才知道是被你騙了。這一次,誰也別想阻止我。” 單一諾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插嘴道,“除了你的親生父親以外,這里的其他人應(yīng)該都不會阻止你,你盡興的開吧!” 她輕飄飄的話讓趙正奇和田家四代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趙正奇的親生父親已經(jīng)病逝多年,怎么來阻止他,而剛剛租住他的人是,田永禾。 沒錯,她說的也正是田永禾。 田永禾的妻子是趙正奇的姑母,因為趙家是寧國人,所以他當年為了尋找吊墜的下落沒少在趙家出入。 一來二去,便和自己妻子的弟媳有了茍且之事。 趙正奇是他親生兒子的事,除了他和趙正奇的母親知道,其他人并不知曉。 單一諾之所以知道,也是陰差陽錯的一個巧合。 在趙正奇父親病逝之前,與蒼暮在街上偶遇,蒼暮見其病重便好心為其搭脈診治。 脈象中,他得知了此人可能無法傳宗接代的事,卻沒有直說。 后來得到這人就是趙正奇的父親,祁爾便讓他派人祁玉徹底查了查趙正奇的身世。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他們知道田永禾讓田家人尋找吊墜下落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對于趙正奇的突然到來,他們也并不意外,也沒想阻止,只想好好的看一場熱鬧。 畢竟,以她身邊這些人的能力,想要躲的過他們的眼睛藏身在這么一個祠堂之中等著箱子現(xiàn)身的人應(yīng)該找不出幾個。 “七叔?!碧镆芭靠聪蛱镉篮?,沉聲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br> “真沒想到,你居然連這件事都知道?!碧镉篮虥]有回復(fù)田野而是回頭看向坐在一旁看戲的單一諾道,“看來老朽還真是小瞧你這個看似無害的小丫頭了。” 看似無害? 她還真的只是看似無害,他從她在田家大宅看他的那個眼神中就發(fā)現(xiàn)了她并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