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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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周邊搜索單一諾下落的面具人聽到這邊的動靜急忙趕了過來。 被一股力量的波動沖擊后,她巧妙的避開會被襲擊的角度來到了正在發(fā)怒的那人身邊。 “看來尊主沒少在你身上花費(fèi)功夫。”面具人道,“你的功力可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我對你的預(yù)期,怕是已經(jīng)在我之上了吧!” “你?”那人緩緩轉(zhuǎn)過頭看著面具人,片刻后邪魅一笑道:“你算什么東西?!?/br> “胥宛月?!弊T宗晉從天而降,“注意你的態(tài)度。” 突然出現(xiàn)的人就是尊主花費(fèi)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將其被胥天翔診斷的經(jīng)脈修補(bǔ)好,又讓其練成“毒人”的胥宛月。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擁有超乎常人的能力,而且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毒性。 普通人,就要近她身一尺之內(nèi),都有可能中毒而亡。 機(jī)警的面具人拉住想要上前的譚宗晉,“切莫離她太近,不然會中她身上的毒。” “她的毒可以對付別人,卻對付不了我?!弊T宗晉大步走到胥宛月的身邊,怒聲問:“你是不是傷了諾兒?” “呦呦呦!”胥宛月邪魅一笑,“我們風(fēng)流成性的譚公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癡情了?” “說,究竟把她怎么樣了?” 她看著他幾乎快要噴出火的眼神,挑眉道:“昨晚你禍害那個還沒及笄的女子時有沒有想過你的諾兒知道了會怎么樣???” 這段時間,他一直對單一諾愛護(hù)有加,裝的好像自己是個癡情種似的樣子,其實(shí)他身邊女子不斷。 說是為了不打擾她的休息不會在她的院子里煩她,事實(shí)上是他不想被她知道他還有別的女人,也不想她破壞他的好事。 昨日見到新來的一個還有幾個月才及笄的女子十分秀麗,晚上就帶進(jìn)了自己的臥房。 走水的時候,因?yàn)樗麆偼媾昴莻€小女孩,看著她嬌羞的模樣想要再來一次,猶豫了片刻才穿衣去單一諾的院子,所以才會姍姍來遲。 “你……” “還有,你跟你的諾兒相處一個多月了,難道不知道,她已經(jīng)有身孕了嗎?”胥宛月打斷他,似笑非笑的說道:“還是說你要愛屋及烏,準(zhǔn)備把那個孩子當(dāng)作自己的孩子來養(yǎng)?!?/br>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非常具有侮辱性的話應(yīng)該就是替別的男人養(yǎng)孩子了。 在這個男權(quán)主義還很強(qiáng)盛的古代,當(dāng)眾這樣說一個男人無非是對這個男人最大的侮辱。 雖然聽到這些話的人并不多,對于十分要面子的譚宗晉來說也很有“殺傷力”。 面具人先一步攔住看著好像要馬上把胥宛月給吃了的譚宗晉,十分顏色的問:“你能確定她已經(jīng)有了身孕嗎?” “你是當(dāng)過母親的人,即使你沒有把你自己生的孩子當(dāng)作自己的孩子也該明白,一個女人明明可以反擊卻毫不猶豫的放棄,寧愿自己其他地方挨打也要護(hù)住肚子代表著什么吧!”胥宛月道。 單一諾在地牢里干嘔過,那時候面具人以為她是聞不慣地牢里的氣味才會有那樣的反應(yīng)。 聽了胥宛月的話后,從另一個方面來想這件事的話,她又有了不同的看法。 尤其又想到了從她開始好好吃飯以后,就不再讓她給她搭脈了。 幾年前就有傳言說她是神醫(yī)蒼暮的關(guān)門弟子,她自己一定能察覺到自己有了身孕的事。 “宗晉?!彼仡^看著怒火中燒的譚宗晉道,“此時不是你處理個人恩怨的時候,若她真的有了身孕,咱們要馬上通知尊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 他認(rèn)為面具人說的有理壓下了心中的怒火,瞪了一眼胥宛月,蹙眉看著東方剛冒出頭的太陽,神情凝重。 乍一看,他這種表現(xiàn)好像是在擔(dān)心單一諾的安危,事實(shí)上,他只是在考慮,若是她真的有了身孕,他是否還能不計前嫌的接受她,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怎么辦。 余光瞥見正在把玩手指的胥宛月,他萌生了一個雙贏的想法。 他緩步走向曾經(jīng)暗戀多年,現(xiàn)在見到就覺得十分惡心的女人,皮笑rou不笑的說道:“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交易可以。”胥宛月回頭,笑盈盈的對他說道:“條件和交換條件都由我說了算?!?/br> “我不要別的,只要原本的她?!彼?,“條件,你隨便開。” 她冷冷的笑著走近他,直至和他緊緊貼到一起才停下腳步仰頭看著他道:“我,要她死?!?/br> 聞言,他牽著一邊的嘴角不屑的說道:“就算你想,尊主也不會同意?!?/br> “哈哈哈哈!”她大笑道,“你以為,拿尊主就能壓得住我?” “月公主不要忘了,你這身本事是尊主給的,既然他能救你于水火之中,當(dāng)然也能讓你萬劫不復(fù)?!泵婢呷颂嵝训馈?/br> 胥宛月臉色突變,一把推開譚宗晉,氣勢洶洶的走向面具人。 面具人并不像譚宗晉一樣喝過蛇血又練過尊主教授的武藝,她抵擋不住胥宛月身上的毒性,止不住的后退,和她拉開距離。 眼看她已經(jīng)退無可退,只好飛身上了樹梢,看著暴走的她眉頭緊蹙。 她不知道,她會突然這么激動是因?yàn)樗脑掽c(diǎn)燃了她壓抑依舊的怒火,所以才會這般。 半個月前,當(dāng)忍受不住各種折磨昏迷后的她在一個泡著各種毒物的浴桶中醒來時,她已經(jīng)在一輛馬車上了。 當(dāng)時她以為尊主像上次一樣就在她的身邊,慌忙找東西想要遮擋自己的身體。 殊不知,馬車中只有她一人而已。 暗衛(wèi)聽到馬車?yán)锏膭屿o,沉聲說道:“尊主有事昨日已經(jīng)先行離開了,長榻上的藥是尊主留給你的,一個月后你辦完你該辦的事再去找尊主要下個月的藥,不然,你將會被身上的劇毒折磨而死。” 尊主救了被胥天宇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她,可是她也就此淪落為了他的一個工具。 不僅只是工具,還不能和任何人親近,隨時都有可能慘死的怪物。 之所以會選擇如此活著,不過是想要找那些她仇視的人報仇,出了心中的那口惡氣。 面具人的話,無非是又一次將剛找到些許安慰的她拉入痛苦的深淵。(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