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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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帝見到西川帝一樣也不爽,不過他只是遠遠地看了他一眼直奔單一諾而去。 見到他氣勢洶洶而來,她好像并不驚訝。 “閣主這樣的身份應(yīng)該明白,偷盜乃小人之所為,若閣主肯物歸原主,朕可以當(dāng)作此事從未發(fā)生過,如何?”南平帝沉聲道。 她連連點頭,肯定了南平帝的說法,“本閣主以為,南平帝所言極是,所以在本閣主得到那件東西的時候便立刻查詢了東西的歸屬,已經(jīng),物歸原主了?!?/br> 說著她指了指她身后人群之中的向博翰,示意南平帝要找的東西就在他的手中。 “他是……” “前商帝密旨中所指定的繼位之人,向立青之子,向博翰?!彼蛔忠痪涞卮舐暯榻B著向博翰的身份。 向博翰緩緩抬頭看向震驚不已的南平帝,堅定的眼神中有了屬于王者應(yīng)有的威嚴(yán)。 西川帝聽到向博翰的身份,也震驚不已,不過他更好奇南平帝和單一諾要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尊主上前兩步,伏在他耳邊道:“應(yīng)該是前商國的玉璽。” 聞言,西川帝身子微僵,只顧尋找令牌的他忘記了商國玉璽這個關(guān)鍵所在。 依眼下的局勢來看,玉璽已經(jīng)到了向博翰的手中,他必須要先發(fā)制人,率先得到商軍的統(tǒng)領(lǐng)權(quán)才行。 想到此處,他迅速拿出玉佩和吊墜,隨時準(zhǔn)備喚醒那支已經(jīng)沉睡百年的隊伍。 她沒有理會小動作不斷的西川帝,逼近南平帝道:“此刻,你還是一國之君,若是你立刻帶著你的人回興城,收拾屬于你的一切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安度晚年,本閣主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忽略掉你?!?/br> 若不然,后果自負(fù)。 南平帝看了看她柔情似水又冷若冰霜的眼睛,猶豫了片刻不顧向嶸的反對命令侍衛(wèi),即刻返回興城。 眼見勸告無果,憤怒地向嶸一掌要了南平帝的性命。 在南平帝倒地的瞬間,清脆的一個聲音傳來,一把出鞘的寶劍直直攻向大聲宣布自己登上南平皇位的向嶸。 尊主用一顆石子打偏長劍的同時,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向嶸身后,與持劍攻去的言槐交上了手。 單一諾閃身過來幫言槐接下尊主力道十足的一掌,抽出千鈞劍中的劍中劍,斬殺了他袖口處剛剛露出頭的一條黑金龍。 她沒有和他廢話,把手中的長劍還給言槐,和他在半空中展開了強強對戰(zhàn)。 這是一場時隔幾百年的交戰(zhàn),是他們之間第一次正面交鋒。 不管是她和尊主,還是紫葉和洛琨,都從來沒有正面交鋒過,暗自較量了好幾百年的他們是時候做個了解了。 他們每一招每一式都打出了自己的真實水平,用意不在于取對方性命,而是很特殊的較量。 向嶸想趁言槐不備偷襲他,卻忽略了他手中的兩把劍。 堂堂雙劍俠客祁玉,雙劍快如麻,舉世聞名,代替他位置的言槐也不畏艱辛,苦練此術(shù),只求能不負(fù)他所托,護單一諾周全。 明知言槐被稱為死而復(fù)生的祁玉,向嶸卻自以為是地要搞偷襲,以報他剛剛差點被偷襲的仇。 即使有護衛(wèi)幫他打掩護,他還是被千鈞劍劃傷了手臂。 偷雞不成蝕把米大概就是他此刻最貼切的寫照,也是對他最好的諷刺。 尊主聽到南平皇后的哀嚎聲,躲開單一諾的攻擊,掌風(fēng)打向了還在和侍衛(wèi)纏斗在一起的言槐。 胥天翔眼疾手快用十足的掌力將言槐身后的侍衛(wèi)打向他的方向,在他被侍衛(wèi)推開的瞬間,侍衛(wèi)被尊主的掌力擊中,七竅流血而亡。 趁機擺脫單一諾攻擊的尊主迅速來到向嶸身邊,查看他的傷勢尋求施救的辦法。 搭完脈之后,他解開自己的斗篷,露出幾乎全部腐爛的前胸,取出正在他胸前吐著蛇信子的一條泛著光的黑蛇。 蛇被他在七寸處掐斷,把發(fā)黑的毒血喂到奄奄一息的向嶸口中。 “驚訝嗎?”尊主扔掉手中的黑金龍,從袖袋中掏出一個藥瓶給向嶸的傷口上著藥道,“當(dāng)年,若不是上仙將本尊關(guān)到那座山下的蛇xue中,本尊早已一命嗚呼,這一身的腐rou,都是拜你所賜。” 他上完藥,讓南平皇后給向嶸包扎起來,緩緩起身,摘下頭上的斗篷和面具。 裸露出來的頭和臉都和他胸前的皮膚一樣,幾乎完全腐爛,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樣貌。 這個場面,若是膽小點的人,怕是無法直視。 單一諾不怕他恐怖至極的面貌,可是她很討厭飄散出來的那股腥臭味。 別人不知道,她卻很清楚,他皮rou腐爛的主要是因為他食用了過量的毒蛇血,所以他周身都散發(fā)著蛇的腥臭味。 她和蒼暮第一次見向嶸時感覺到的那股陰森氣息,正是這股味道的源泉。 還有只剩一口氣卻突然功力倍增的胥宛月,也是如此。 從尊主之前的反應(yīng)可以猜出,與和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向嶸相比,胥宛月什么都不是。 如果向嶸還能推遲十年才會出現(xiàn)皮rou腐爛的情況,胥宛月絕不會超過兩年。 此刻的她還不知道,不久后她便驗證了自己的猜想。 “紫葉?!弊鹬魍蝗缓俺鲎先~的名字,兇狠地看著她,“為何你寧愿自我毀滅都不愿與我交合,若你當(dāng)年不拒我于千里之外,即使為你放棄修為,我也無怨無悔?!?/br> “你配嗎?”她咬牙道,“你這種jian詐之徒,怎配擁有娘親那般純潔之人。她收即將餓死街頭的你為徒,讓你掌管整個門派,你卻因為私欲而毀她清白,自封尊主,讓無依無靠的她成為眾矢之的?!?/br> 她攥緊拳頭,低吼道:“洛琨,你有什么資格喊她的名字?!?/br> “哈!”尊主自嘲一笑,“你果然擁有了那些記憶,早已知道我就是洛琨了吧!” “我寧愿自己永遠都不知道,更希望,你沒有出現(xiàn)在她的生命中。”她瞥了一眼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的西川帝,轉(zhuǎn)身背對他道:“和你的賬稍后再算,有我在,你也別再妄想通過他去實現(xiàn)你的野心,不然,我先讓你嘗一嘗喪子之痛?!?/br> 她話音剛落,閃身到了自以為運籌帷幄的西川帝身前,看著他身后被弓箭手圍的,密不透風(fēng)的馬車問:“這是你最后的籌碼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