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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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尊主有很多機會能取單一諾的心頭血,即使他想要雙人份的血液,也不必一直留著她的性命。 畢竟,在他看來,她是不能生育子女的人,只能靠她的轉(zhuǎn)世才能得到兩份血液。 她一直想不明白他為何要等這么久,原來是在等知守劍。 “得了我的血,尊主是先給自己還是先給你的兒子?”她邪魅一笑,扭頭看向他。 他看了眼牛皮袋里的血,又回頭看了眼向嶸,再次威脅胥天翔將兩個孩子放在地上,讓他們自己走過來。 胥天翔看著逐漸虛弱的她,又看了看蒼暮懷中的兩個孩子,猶豫不決。 雖然他知道她不同意他交出兩個孩子,但是為了她,他不得不選擇一個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辦法解眼下的死局。 當他回身要從蒼暮手中接兩個孩子的時候,她突然大聲喊道:“向?qū)④姟!?/br> “末將在?!毕蜷虻氐?。 她不顧嘴角流出的血跡,命令道:“吾以,外祖母,向曼之名命令你,立刻召集商軍,擁護向立青之子,向博翰登基為帝,光復(fù)商國?!?/br> “末將領(lǐng)命?!?/br> “向博翰?!彼亮瞬磷旖堑难E,回頭看向緩緩抬起頭的向博翰,用洪亮的聲音說道:“玉璽?!?/br> 向博翰立即掏出袖袋里的玉璽,高高舉起道:“玉璽在此?!?/br> 他的話擲地有聲,傳遞著他堅定的信念,王者的威嚴。 趁著不明所以的尊主和向嶸疑惑時,她一把拔出穿透自己身體的長劍,強撐著身體道:“商帝,接劍?!?/br> 向博翰像之前她陪他練習時一樣,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她拋向他的長劍。 這一刻他才明白,為何她會提前教授他這個看似沒用的技能。 知守劍是王的佩劍,拿出玉璽,持有知守劍的王者,才是能號令商軍的人。 他們早已在女戒中找出答案,她一直等到現(xiàn)在是為了解開尊主身上的那些未知之謎。 沒等尊主反應(yīng)過來,胥天翔先一步趕到,將她攬入懷中。 尊主釋放出袖口的黑金龍,正要打向胥天翔的時候,她錯身過去接下他打來的一掌,回手掐住黑金龍的七寸,又用另一只手將胥天翔推出去。 “你……” “知守劍可傷修真之人,也能傷到紫葉,同樣也能傷到我。”她打斷他,“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修真之人了,它對我的危害和普通利器沒有區(qū)別。” “什么?”他驚訝地看著她問,“那你的血……” “我已經(jīng)嫁人,而且還有了兩個孩子,怎么可能會有真氣。至于血嘛!它,和我是不是修真之人好像沒有什么關(guān)系?!?/br> 尊主眼神閃爍了幾下,好像明白了她話中的含義,瞪大眼睛看著她。 毫不掩飾的眼神,仿佛要從她眼睛里找到他要的答案。 事實上,他已經(jīng)找到,只是他不敢相信,紫葉在得知一切以后仍然選擇了他認為她不該選擇的這條路。 “你以為你有她就能光復(fù)商國嗎?”西川帝沖到向博翰面前,“看看周圍,就算你能號令商軍,此刻,你也逃脫不了他們,和朕的包圍圈?!?/br> 他的話音剛落,在之前的包圍圈外,又來了一群侍衛(wèi),將之前的侍衛(wèi)一起包圍了起來。 向博翰并沒有因此而怯懦,昂首挺胸地走到向楠面前道:“向?qū)④??!?/br> “末將在?!毕蜷虻匦卸Y道。 “無論發(fā)生什么,朕命令你,要竭盡全力,護閣主周全?!彼麑⒂癍t遞給向楠堅定的說道。 向楠接過他遞來玉璽,“末將遵命?!?/br> 被打斷的尊主和單一諾近距離地對望著,他們眼中,他們對面的人都不是眼前的人,而是幾百年前,本應(yīng)一場大戰(zhàn)決定生死存亡的紫葉和洛琨。 那時候,紫葉沒有和洛琨動手,不是她不能,也沒有別的原因,僅僅只是她想給他一次機會。 她真的如單一諾所說,把他當做自己的親人。 在她沒有被懲罰前,她的親人只有老糊涂還有經(jīng)常和老糊涂下棋的師叔。 困在千屻峰的百余年,太孤獨,下山后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洛琨,她不想破壞這份情感。 她想起他接受她留給她的一切后,她留給了她的一句話。 “諾兒,你和我并不是一個人,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在意我的情感,也不要被我影響,順應(yīng)內(nèi)心,做自己想做并且該做的事?!?/br> 紫葉這些話,目的是不讓她在關(guān)鍵時刻顧慮她的感受,影響她處理洛琨的決斷。 雖然她已經(jīng)受傷,但是她決定要與他做個了解時,爆發(fā)出一股強悍到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力量,包括蒼暮和胥天翔在內(nèi)。 不過,在洛琨眼中,這才是紫葉真正的實力。 蒼暮看了看懷中的兩個孩子,二話不說飛身離開了被她力量波及最嚴重的區(qū)域。 她也好像是聽到了孩子們的哭泣聲,慢慢收攏起散發(fā)出去的力量,只集中在她和洛琨的周圍。 洛琨怎么也沒想到,已經(jīng)沒有真氣還身受重傷的她依舊如以前一樣強大。 當他受到她聚集在周邊的力量影響時,她聽到他身上不斷地傳出嘶嘶嘶的聲音。 那是受到驚訝的蛇發(fā)出的叫聲,從聲音判斷,他的身上,最少還有十幾條蛇,而且比之前被她殺死的蛇都要大。 她不想見到那些惡心的東西出現(xiàn)在她的孩子們面前,運功的通知將胸前的血液集中在手掌中,搶在他發(fā)現(xiàn)不妥之前,把血液打向他的身上。 正當她以為她此舉是徒勞無功時,他發(fā)現(xiàn)盤在他身上的蛇停下了動作,他慌忙將牛皮袋中的血喝下。 “有感覺嗎?”她問。 他不明所以地看向她,還沒明白她話中何意時,她再次開口說出的話令他震驚不已。 “你需要我的心頭血解毒,可你喝下的,不過是我普通的血液而已,我很想知道,你會不會有嚴瀟當日的反應(yīng)?!?/br> 她的血能解毒,可想要讓他徹底解除毒性又不受另一種毒性所影響的話,必須要她的心頭血。 就像當初嚴瀟喝下她幾口血以后一樣,他喝下的若不是她的心頭血也會被另一種毒性所影響,中毒已深的他,可能會當場斃命。 他來不及多想,趕忙掏出從西川帝給他的那些藥丸,吃了三次的量。 令他沒想到的是,她的血沒讓他斃命,那個平時維持他性命的藥丸卻要了他半條命。(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