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書迷正在閱讀:總裁老公,很很愛、化學煉藥師、契約甜妻:囂張boss愛太兇!、[綜]阿波羅、山銜好月來(小媽h)、光影(1V1)、別亂撿男人,會帶來不幸!【強取豪奪h,1v1】、重生之千金有毒、神級系統(tǒng)一秒變男神、通仙寶鑒
烏灼糾正了檔案中的錯誤:“是全世界第一?!?/br> 十四歲做出評估時,白鐵森就很清楚,地球上沒有人能抵抗烏灼。但人總是中庸的,他希望烏灼一鳴驚人,成為防治所的王牌,又不想他成為眾矢之的,所以將他定在了第三的位置。 郁汀知道烏灼又在奇怪的地方有好勝心了。 郁汀想到了什么,手臂撐在床上,忽然從烏灼的懷里鉆了出來,和烏灼面對著面,有點對峙的意思,是有很重要的話要說。 他問:“那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受傷怎么會那么嚴重?” 如果是別的任務,烏灼可能需要回憶,或許得借助報告。因為他出的任務太多,處理的污染物數(shù)不勝數(shù),他不可能將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一一記清。 但因為在那次任務中和郁汀相識,所以他記得很清楚。 烏灼半垂著眼,看著郁汀擱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指,解釋道:“那個污染物的能力是百分百命中,我到達時,它已經(jīng)標記了一個人類?!?/br> 在那種狀況下,按照防治所的守則,烏灼代替了那個人,承受了傷害。 郁汀一怔,他慢半拍地意識到,和烏灼相遇的這件事有多么奇跡。 如果污染物的能力不是百分百命中,烏灼就不會受傷,郁汀也不會因為看到烏灼的傷勢而叫住他。當烏灼走出那條小巷,郁汀察覺到坐錯了車回頭……他們會是擦肩而過的陌生人,走向?qū)儆诒舜说?、截然不同的世界?/br> 僅僅是想到那樣的可能,郁汀的心臟一陣悶痛,涌出后怕。 “我愛你。”烏灼凝視著郁汀,他平靜地說,“謝謝你來到我的世界。” 那樣普通的一天,那樣普通的一次任務,卻足以改變?yōu)踝频囊簧?/br> 兩人對視著,看著彼此,就像第一次見面那樣。不同的是,烏灼抬起手,捧著郁汀的臉,俯身吻了上去。 郁汀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層霧,水淋淋的,看起來很漂亮。 平時已經(jīng)很好看了,現(xiàn)在多了些特別的美麗。 郁汀被慢慢壓倒在了床上,視線緩慢移動著,掃視這個全封閉的房間。 這是一個純白的世界。 白的純粹,無暇,沒有絲毫別的色彩,直到他看到烏灼。 烏灼的白發(fā)是不同的,是有生命力的。 他們接了一個漫長的,遺忘時間的吻。 第42章 “也就是說,整個學校當時處在一個疊加態(tài),既在地球,也在這個污染物的肚子里。而污染物實際還在污染源中,所以防治所才會收不到警報,因為信號無法在污染源和地球之間傳輸?!?/br> 白鐵森用贊許的目光看向郁?。骸澳阏f的很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這個污染物的特別之處,在于它的能力是‘置換’,它用錨點置換了學校,再用自己的部分軀體置換學校里的學生?!?/br> 烏灼的這個小男朋友和他不一樣,很聰明,又懂禮貌,重點是非常尊重自己。 雖然烏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處理掉了污染物,但高中校園出現(xiàn)重大污染物事故后,后續(xù)工作非常繁重。首先是幾千名學生直面污染物,催眠類超能力者不眠不休工作好幾天,才將這件事糊弄過去。再來就是有些學校的建筑物損毀嚴重,需要經(jīng)過專家評估后修繕。這么多事情要忙,即使高考在即,學校也不得不放幾天假。 與此同時,在這場污染物事故中做出重大突出貢獻的郁汀和李小明同學也受邀來到防治中心參觀。 污染物是危險的,講解員是沒有的,他們待在白鐵森的辦公室,白所長有空了,會給他們科普一些污染物的基本知識,現(xiàn)在正在分析錦城中學的事故。 李小明不太明白,滿腦門疑惑,舉手提問:“置換,是什么意思?” 白所長打開事故報告,里面穿插了大量照片和視頻材料——因為實在有太多人目睹了這次事故,他選中了暗紅的天空,無數(shù)只手臂正在蠢蠢欲動,即將成熟,脫離這個巨大的培養(yǎng)皿。 污染物不是人類,它的確擁有思維,但和人類截然不同。一個完整的人制造起來太慢了,他們各不相同,所以它選擇制造出身體的每個部位,最后再組裝起來。 組裝好的“人”將會置換真正的學生,學生被換到污染源,被這個污染物吃掉,而受污染物控制的“人”將會留在地球,作為它的手,它的耳,它的工具,開始下一輪置換。 這也是為什么當初烏灼感覺學校里的污染系數(shù)特別低的原因,它知道潛伏在地球的必要條件是不能被發(fā)現(xiàn)。 如果這個污染物的計劃真的成功,無數(shù)擁有污染物意志的軀殼潛入地球社會,后果不堪設想。 李小明不由打了個寒顫,太,太可怕了。 白鐵森微笑著安慰兩個高中生:“根據(jù)評估,它應當是一個sss級以上的污染物,能對人類社會造成難以預估的危害。不過它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了,無法從它的尸體上獲得更多信息,以上都是根據(jù)事故報告推論出來的猜測。它被分裂成最小單位,失去了污染性。這也是回收污染物廢品的常用方式?!?/br> 郁汀的問題也很多:“是當時的那些粉末嗎?為什么……” 白所長深感疲憊,覺得教孩子比做實驗要困難數(shù)倍,幸好他從沒負責過新生培訓,不知道他們竟然能有這么多問題。